自己嘗試微h
有了謝惟的幫助,許琳舟很快寫完作業,拿上毛巾去浴室洗澡,準備休息。 水從頭頂灑下來,順著她頸后貼著發絲一路滑下去,沖散肩膀上的熱度,也把一整天的疲憊和焦躁刷出了一點縫隙。但那煩悶沒有完全褪去,像根毛邊線,怎么都搓不干凈。 許琳舟閉著眼靠在浴室墻面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今天謝惟講題那會,她不是沒注意到他伸手拿過她筆的時候,那根白皙的指骨正好在她掌背邊一擦而過,帶出一點短促的涼意。 而更讓她分神的是——他知道她狀態差,還特地用數據后臺看了她最近睡眠波動和月事周期,說了一句:“這個階段皮質醇偏高,訓練別太猛。你情緒易燥?!?/br> ……連“情緒易燥”都監控得清清楚楚。 可真是資本家嘴臉,管得比親媽還細。 她皺了下眉,把水溫擰高些,又猛地抓起花灑,直接從底部取下來。噴頭落到手里時,那段短暫的震動感沿著掌心掃過去——不知怎的,就想起前幾天男隊在cao場休息區說的話。 “壓力大就擼一發啊,我上次打完校際就窩寢室擼了半小時,結果第二天還能滿血復活?!?/br> “你能撐半小時?你快把自己吹上天了?!?/br> 當時他們還以為她沒聽見,可她聽得清楚極了,只是戴著帽子懶得理。 現在想起來,心底隱隱也有點躍躍欲試。 男生可以排解壓力,那女生為什么不行? 許琳舟睜眼,從架子上取下可拆卸花灑,把它切換成細噴模式,低頭看向自己身體下方的位置。 她修長的小腿在水汽中顯出平滑曲線,大腿根部結實、緊湊,但此刻微微收緊,被熱氣籠罩的一片更顯得脆弱。她猶豫地抬手,把花灑移向腿間,角度小心翼翼地調好,對準了兩腿交接之處那片已經濕潤的細縫。 “唔……” 沖擊一開始,她幾乎立刻倒吸了一口氣——輕輕發酥又讓人一下繃起神經的刺激感,就像是被忽然點中xue位一樣,刺激沿著脊背輕微地顫起來。 水珠有節奏地擊打那片敏感肌膚,她整個人屏著氣,兩手按住浴室墻面,下顎抵在肩膀上方微微發紅的皮膚處,不動聲色地挺直腰背嘗試保持姿勢。但體內那股難以名狀的麻感和瘙癢卻不由自主往更深層滲透,好像每滴水都撩撥到了哪里。 她試著調整角度、讓花灑角更低一點,對準那最集中的一點。 不自覺低語了一句,膝蓋一軟差點站不穩,只得抬腳靠墻支撐著。一只手扶住瓷磚,一只還在拿著花灑調整噴射頻率。 但無論怎么試探,那感覺就像踩到半截斜坡。很舒服,有快感,可偏偏像差了那么點臨門一腳的東西。高潮?網上都說女生會失神、顫抖、整個人飛起來——可她現在只是局部發熱、小腹鼓脹、腦袋發昏……離所謂“頂峰”好像還遠著呢。 “煩死了……” 許琳舟最終泄氣地關掉水,把花灑掛回去。不甘心,卻也羞得面紅耳熱,不是因為做這事本身,而是做得這么爛還沒有結果。 擦干身體后,她裹著毛巾出了浴室,再回房間時阿姨已經回臥室關燈。整棟屋子陷入半昏暗靜寂,她走進自己的房間鎖上門,還沒徹底冷靜下來的身體有些飄忽。爬上床,一扯被子便整個人縮進去,然后拉下枕邊臺燈光線調到最暗,僅留下淡黃圈在床中央照亮自己肚臍以下的一段曲線。 試試看吧,就一次。 反正托管的劉阿姨平時也不會隨便進來,她房門還鎖了。 而且…… 就算謝惟今晚真的后臺監控到心率忽然升高的話,他總不能直接跑來問: “你剛才自慰了?”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冷哼一聲,伸出的手小心將睡褲和純棉內褲緩緩退到膝蓋。 裸露在空氣里的部分肌膚稍帶潮氣,從肚臍往下是一片平坦而微緊的腹部,小麥色隱約過渡到更柔嫩細致的位置。她有點笨拙地把左手探入大腿內側,食指剛碰觸就打了個寒戰般抖了一下—— ……有點涼,但也太軟了。 這感覺和任何一次訓練過后的拉伸都不同,那種指腹輕壓過去瞬間傳來的細膩滑潤,不帶汗卻微微發熱,似乎早已因方才那場失敗沖刺而悄然分泌濕意,將敏感區映照得清晰異常。 許琳舟閉眼,不再逃避。手指慢慢分開外側柔軟瓣片,用指肚找尋其中最敏銳的地方來回畫圈,一開始是緩慢、探索性的接觸,很快在某次輕輕點壓到一處之后,小腹深處一震似電流過脊椎,讓她咬住唇彎腰埋進枕頭里輕喘:“啊……” 原來用自己的身體獲得愉悅,也真的不是傳說而已。 指尖不停,一下一下加強力度,加快速度。 許琳舟整個人都蜷起來,小腹發緊、腿根酸麻,那種熱辣從指縫滲入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泄出壓抑已久的不安與煩躁。但又仿佛還未抵達真正能爆開的邊界,她握拳輕捶床單: “怎么還不到……” 眼角因高溫潮濕變紅,下唇被咬出淺痕;額角沾著洗完澡尚未全干的碎發,與掙扎呼吸交織出另一種凌亂動人畫面 直到就在一次更加貼近核心的精準觸碰之后,她猛然吸氣,下體抽搐了三四下,全身猛然一緊,從指尖至腳趾都如電流劈中過! 意識模糊半秒,一股透明液體隨著節奏慢慢溢出來。 然后是一片空白般的釋然和平靜,在急促心跳里沉沉墜入安寧深淵里。 那一刻,她終于明白,那群男生雖然嘴賤,但這一點并沒說錯: 壓力釋放,是可以靠自己的方式完成的,而且很好,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