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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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蘭把一套布料少得可憐的睡衣舉在岑衿面前,透過衣服的間隙,斜睨著岑衿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的臉。 他輕啟唇齒:“換上?!?/br> 岑衿忍了忍,還是拿上衣服,跺著步子去浴室了。 關上浴室門后,澤蘭望著浴室的方向,眼里逐漸綻出隱秘的紅光。 猶如被獵食者追捕的小兔子一般,進了洞窟后以為就是安全了,嘴里不停地在嘀嘀咕咕,說著門外的人的壞話。 嫌只是嘴上說說還不夠,還把氣出到了衣服上。 此時身上那件睡衣的扣子也不解,直接用力地扯松領口,然后直接抓著衣擺往上脫。 他的雙臂往上伸展,展現出優美的身軀。從側面看,他的身體薄得太過了,但胸口又不是干癟寡淡的。 他蹬掉褲子,兩條又長又直的腿白得晃眼,軟綿的大腿也隨著他的動作抖了抖。 在他彎腰把睡褲提到臟衣簍里的時候,澤蘭看見了細帶子往下,沒入rou粉色的溝壑。 只有前面的一小片布料。 棉質的很貼身,但偏小。也或者這款式原本就是這么設計的,抬腿的時候,看都遮不住的光景。 澤蘭斂下眼眸,眼睫的陰霾下都是洶涌的浪潮。 他舔了舔長出來的尖牙。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卻總是看不膩。 每天每時每刻都有著不同的感受,這份持久的新鮮感,澤蘭覺得以后也會一直維持下去。 . 岑衿換完衣服,提了提過于寬松的領口。其實這樣起不到什么作用,該露的還是露。 因為這是一件背心,還是淡粉色的老頭背心。 他磨磨蹭蹭地走出浴室,對上了眼神晦暗不明的澤蘭。 岑衿一頓,感到一陣危機感,于是釘在原地不走了。 “過來?!?/br> 澤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緊,但還是一貫如往常的冷漠。 似乎剛才岑衿看到的那種眼神只是錯覺。 . 岑衿坐在書桌前,看著蹲在自己面前幫著消毒的表弟,還有些走神。 他掐了自己一把。 嘶,不是做夢。 便宜表弟不是一直看不慣他的么,突然對他這么好,不會有詐吧? “你變性了?”岑衿脫口而出。 澤蘭撩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岑衿抿了抿唇。 好吧,沒有。 還是那個表弟。 澤蘭話少,非必要時候都不怎么說話,岑衿也不會主動和他搭話,于是房間里變得十分安靜。 岑衿一邊轉著手指,一邊和腦子里的聲音對話:‘其實這個澤蘭還挺好的,只是嘴比較毒而已?!?/br> 【這就讓你覺得他好了?】 ‘是啊?!萍殧抵?,‘你看嘛,他會記著給我拿血袋,會等我吃飯,我受傷了還給我上藥?!?/br> 【你今晚就知道了?!?/br> ‘知道什么?!?/br> 【今晚還是不知道的話,明晚就知道了?!?/br> 岑衿不喜歡那個聲音用這種“高深莫測”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搞得好像自己什么都不懂,很蠢很傻似的。 【本來就是?!?/br> 哼。 岑衿決定不主動跟這個聲音說話了。 在他分神的時候,澤蘭突然湊到另一邊還涂藥的膝蓋上,舔了一下。 “你干什么???” 岑衿抖了抖,想收回腿,但被澤蘭抓住了腳踝,動不了。 岑衿突然想到現在的姿勢,以澤蘭的角度能看到褲子里面,于是他連忙伸手護住了下方。 澤蘭移開眼神,突然問了一個不怎么相干的問題,“今天早上的血袋,喝了?” “喝了啊?!?/br> “不是都問過了嗎?!?/br> “什么味道?!?/br> 岑衿有些不安,直覺告訴他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于是他抬了抬自己的腿,“放開我,不要抓著我?!?/br> “血袋里的血是什么味道的?!?/br> 澤蘭突然用力,岑衿感到自己腳踝好像要斷了,他急忙說道:“每個人的血味道都不一樣啊,我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啊?!?/br> 說完,岑衿一滯。 他忘了,血袋的血液都是人工合成的。 “你喝過別人的血了?” 澤蘭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但要岑衿分析是哪里不對勁,他也猜不出來。 岑衿不知道澤蘭想聽到什么樣的答案。 于是他只能貫徹自己的壞吸血鬼人設,繼續撒謊:“我沒有喝啊?!?/br> 澤蘭冷笑了一聲,冷冽的氣息噴灑在岑衿的小腿上,岑衿的腳趾蜷了蜷。 “一旦吸了別人的血,吸血鬼自身的血液味道也會因此改變。雖然味道改變的程度很小,但是我跟了你這么久,我能不知道嗎?!?/br> “小騙子?!?/br> 岑衿還以為這個表弟又要像昨天晚上那樣對自己動手,但澤蘭說完后,加快了處理傷口的動作,然后就收拾藥品出去了。 在門口的時候,澤蘭轉過頭,小聲地說了一句話。 岑衿沒聽見。 【記得鎖門?!?/br> 為什么? 岑衿看著緩緩關上的房門,直到腳步聲越來越小,他才馬上站起身,也不顧膝蓋痛,光腳就跑去把門鎖上。 鎖完門后,他再次移動那張單人沙發,抵在門后。 搞定。 【這樣能防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