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群狼環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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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最近處于脆弱的敏感期。 為了不打擾到何州寧休息,周延選擇到隔壁房間里去。 面對體貼的丈夫,何州寧也想做些什么,最近她一直被自己曾經出軌的事情困擾。 雖然直覺自己不會是這樣的人,但,人性這種東西誰能說得準呢。 出于一些愧疚心,何州寧決定為丈夫做些事情。 廚房把做好的飯菜裝擺整齊。 “就這些吧”,何州寧叫停用傭人,太多的話拎起來會沉。 仍舊是管家開車,當她聽到何州寧要去給將軍送飯的時候,她有些吃驚,想到將軍對夫人的態度,她也不敢輕易拒絕。 來到丈夫所在的基地,何州寧出示了周延給她的身份卡牌,門衛處的小兵認真檢查著全息卡牌中的內容,不敢有一絲懈怠。 “夫人,請跟我來,將軍現在正在訓練場”。 何州寧點頭,溫和的說:“麻煩你帶路了”。 小兵接過她手里提著的餐袋,走在前面為何州寧引路,眼神偶爾偷偷瞄向這個美麗的女人,耳朵可疑的紅,和他年輕的年齡正相配。 小兵對她說:“將軍駕駛機甲的是黑色的收割者,和將軍打對抗的是李上校的安妮”。 訓練場中,金屬碰撞的鏗鏘聲震耳欲聾。李上校駕駛的安妮機甲織出防御網,卻被對方的刀刃空氣凌空劈開。 李上校試圖突破防線,周延卻突然從側翼包抄,刀刃橫掃而來。 李上校條件反射地后仰,安妮以毫厘之差避過斬首一擊,但左肩裝甲仍被削去大片,裸露的管線迸濺出藍白色電火花。 劇痛順著神經鏈接直沖李上校的大腦。他咬破嘴唇保持清醒,同時安妮左腿液壓系統超負荷運轉,一記上段踢狠狠擊向收割者的下頜。 十五噸沖擊力被收割者輕易躲過,沖擊波撞進訓練場四周的卸力設備。 周延駕駛收割者趁機發難,沖擊力讓李上?;税朊?,小臂骨頭震得發麻。 周延攻勢不停,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前,左右開弓——左擺拳虛晃一槍,真正的殺招是緊隨其后的右肘擊。 精彩的場面讓人血脈噴薄,何州寧感覺血液久違的極速流動。 機甲處接連alpha的神經元,也就是機甲所受的損傷,直接鏈接在alpha的神經感官上。 李上校吃痛,它突然四肢著地,背部裝甲裂開,露出蜂巢般的微型導彈發射器。 ...說實在的,盯久了,何州寧的確覺得眼前的機甲有點眼熟。 在她近乎空白的破碎記憶里,好像她確實見過這些輕易不向民眾展示的戰斗機甲。 兩個機甲近乎兇狠的纏斗像是誘發了何州寧記憶中的某個落點。 原先不過是指甲大小的一塊記憶片段,竟然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放大、清晰起來。 兩個alpha打斗產生的高壓以極快的速度向四周膨脹,產生強大的沖擊波。 一陣劇烈的眩暈感突如其來,瞬間麻痹了何州寧的五感。 何州寧竟站立不穩,閉著眼朝后仰倒下去。 恍惚中她聽到有人慌張地在叫自己名字,一聲又一聲。 金屬碰撞,玻璃裂開第一道紋路,蔓延的裂痕越來越長。 這是何州寧從破碎的記憶中,第一次獲取到完整的過往片段。 被封為帝國瑰寶的人形戰斗機甲,堅挺地佇立在中央廣場。 星際帝國國防軍事學院,十八歲的灰撲撲的何州寧邁進了這片成群的巍峨建筑。 她的樸素和這里格格不入。 她所處的地區,勉強只能被稱為貧民窟,一家三口不到二十平方的集裝箱式房屋。 盡管已經離市區很遠,但為了維持帝國的市容市貌,每家每戶的房屋都是規整的四方形,像個鐵籠子。 住在這種片區的人,基本沒有體面的工作,他們被稱為下等beat。 在人均壽命近兩百歲的星際宇宙,他們這種人,只有一直做苦工做到死的份。 如果幸運的生出一個alpha或者Omega,那會獲得政府補貼的獎金,但孩子也要交給政府做統一照顧。 相當于花錢買斷這個孩子和這個家庭的親緣。 何州寧出生時,老舊的掃描儀判定她為beta。 讓好不容易有了生活盼頭的父親大怒,beta是極難孕育生命的,他本指望這個難得的孩子能給他帶來生活的改變。 結果還是一個不中用的beta。 他嘆氣、發怒,酗酒更厲害。 劣質酒精帶給他短暫的一點快樂,彌補他百年來難熬的苦日子。 他開始愛上打人的刺激,拳頭揮舞到柔軟身體的時候,讓他的痛苦有了出口。 但他不會打她,因為很小的時候他就發現,何州寧是個美人胚子,她長大后會好看,至少讓他生活開始有點盼頭。 下雨天是何州寧最討厭的日子,因為天氣原因,父親無法出工,喝酒成了他唯一的排遣方式。 mama死在了他酒醉三巡的憤怒中,她試圖抱住mama,抵抗他的拳頭,父親用一種拎垃圾一樣的方式,把可笑的她扔的遠遠的。 她就像尸體一樣躺在地上,雨也進入了她的身體里,她的后腦勺也滲著雨。 黑暗中長久的靜默,mama在雨中融化了,何州寧便在這窒息的生活中徹底的扎了根。 如果不拼了命掙脫,那她也將永遠死在錯誤答案下。 在教育資源近乎被上層社會和世家大組壟斷的時代,她的到來似乎終于為學校里的少爺小姐帶來了新的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