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霸總冷臉洗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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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漸深。 濕漉漉的何州寧哼哼唧唧的窩在江儉懷里,身體偶爾攣縮一下。 她精疲力盡,昏昏沉沉的咬住了江儉的耳朵。 如果知道吃掉江儉做的話梅排骨要付出這種代價的話,何州寧一定會堅定選擇下館子的。 江儉接收到何州寧無意識的小動作,他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肯定會被何州寧討厭至少一整周。 甚至明天一整天都不會和他說話了。 “累不累?”,江儉問她。 “我抱你去浴室?” 何州寧勉力點點頭,順著江儉的力道趴在他身上不肯動了。 適宜的水溫,綿密的泡沫,溫柔的手指。 床單已經換了新的。 江儉站著給她吹頭發,何州寧額頭抵在江儉結實的小腹上打瞌睡。 看她躺倒在床上,江儉才返身走進浴室清理自己。 何州寧睡得正濃時,隱隱感覺后背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一雙大手把睡的亂倒的她抱在懷里。 感受到禁錮,何州寧潛意識逃跑,發現被抱的更緊掙不開,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貼著那人重新陷入熟睡中。 她迷迷糊糊的想,應該是江儉洗好回來了。 難得沒有早課。 江儉圍著圍裙在灶臺邊上做飯,何州寧舉著鍋鏟搗亂。 何州寧雖說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從小也沒吃過苦,把她扔地里,麥苗和大蔥她都不一定分得清。 所以她對江儉絲滑上漲的廚藝水平是很崇拜的。 她跟個好奇寶寶一樣,一會問這是什么,一會兒又問那是什么。 “你怎么什么都會呀,真厲害!” 好奇寶寶從不吝嗇贊美。 “你好棒哦,連這個都會!”何州寧對著正在顛鍋的江儉由衷的贊嘆。 江儉親親她的鼻尖,語氣有些不著調的壞:“我更想你在床上夸我,而不是在廚房?!?/br> 何州寧惱怒地掐他一把:“不許你再說了,討厭鬼!” 她這點力氣跟撓癢癢一樣,江儉抬手把人虛攏在懷里,小雞啄米似的親在她臉上。 何州寧想躲又躲不開,被他親的咯咯直笑:“你怎么跟小狗一樣啊”。 親著親著逐漸變了味道。 “好餓了”,何州寧推他。 江儉喉節涌動,到底克制住了。 吃了飯,江儉在廚房刷碗,何州寧覺得又讓人做飯還讓人刷碗,有些不人道。 她鬼鬼祟祟的探出頭試探:“我來刷碗吧?” 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 江儉思考一番,好似被她感動:“好吧,刷的時候記得戴上手套?!?/br> 何州寧眨巴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他。 江儉忍不住笑了:“逗你的,你哪里會刷碗?!?/br> 何州寧放心了,嘴巴不服氣道:“誰說我不會啦,我會的可多了”。 他怎么可能舍得讓她刷碗。 兩只白皙的腳丫晃來晃去,何州寧趴在沙發上,對著平板愁眉苦臉。 江儉捉住她的腳心親了一口,何州寧癢的不行,氣的伸腿蹬他。 “怎么了?愁眉苦臉的?”,江儉把人抱在懷里。 “不知道校慶表演那天穿什么嘛”,她回他。 “這件你看的最久,就選這件吧”,江儉建議。 何州寧也很心儀這件禮服,可是價格也實在太貴了。 為了在演出當天大出風頭,引得二世祖注意,倒也不必穿這么貴。 更何況她引得二世祖注意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讓江儉認識到階級的差距,還要讓他接受二世祖的欺辱。 穿這么漂亮的昂貴禮服卻出于這樣的目的,這不太好吧。 何州寧在心里對江儉暗自愧疚。 “不太好吧,這好貴的,又穿不了幾次”,何州寧糾結。 江儉連價格也沒看:“喜歡就買,我來付賬單”。 何州寧故作扭捏道:“這不好吧,你也還在上學,哪里來的錢呀”。 江儉嘆口氣:“你什么時候才能多關注我一點呢?” 這和關不關注他有什么關系?他的人設不是清貧男大嗎?哪里來的錢買昂貴禮服啊請問。 何州寧一臉迷茫。 江儉無奈:“最近在做一個項目…” 話沒說完被何州寧驚訝打斷:“你什么時候工作了?” 江儉:“……” “很早之前……” 所以他的女朋友對他到底是有多不關注,兩個人戀愛近一年了,她連自己工作的事都沒有察覺。 或者說不在乎。 何州寧一臉歉疚的抱歉:“對不起哦,因為你好久不提,我也忘記你之前還在做侍應生了”。 她又補充:“我沒有說做侍應生不好的意思,社會有明確分工嘛,任何工作都需要人做”。 江儉拍拍她的屁股,她好像對自己也太不關注了一點。 江儉剛想要解釋,何州寧又轉移了話題,她擔心侍應生的工作會讓他覺得自卑。 “不過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我以后想要做什么工作哎”。 “就做你喜歡的事就好了”,江儉牽過她的手。 她哪里有什么喜歡的事啊,她的人設是圍繞著男主角轉圈,整日為愛所困的女人啊,擺脫江儉的之后,她又要進入紙醉金迷所謂上層圈子做一朵美麗無腦的交際花。 江儉引導她:“想想你平時都喜歡什么”。 她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喜歡去商場購物”。 江儉鼓勵她:“還有呢?” 何州寧接著說:“喜歡彈鋼琴,喜歡畫畫,喜歡和朋友們聊八卦,還喜歡吃私房菜館的烤羊排!” 她越說越多,最后驚喜的對江儉說道:“江儉,原來我有好多喜歡的事兒!” 江儉臉上笑的溫柔,心里酸的發苦。 好家伙,她喜歡干這么多事兒,連貓咖的小貓都帶上了,卻唯獨一點也沒提到他。 江儉不愿意鉆牛角尖,他收緊抱住她的手。 只要人在他懷里,心也遲早會在的。 越靠近,越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