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你…你…冷風,你怎么在這兒?你…你這是干什么?”何莉萍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是兩人自從上次見面后第一次見面,她的內疚、尷尬之情不言而喻。 冷風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何莉萍脫大衣,“思雨說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br> “???那…那思雨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樣的被脫下了外衣。冷風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來了,咱們邊吃飯邊聊天兒,您還信不過我嗎?”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冷風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兒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并沒有播放。從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萍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里沖走了。 記得魔典上說過,勁兒卻大的多,有個小妞吃了兩片兒,在nasa里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泄出來。冷風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兒,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藥效并不是很明顯。 冷風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先前沒考慮到酒勁兒會不會比藥勁兒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兒,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蓖蝗宦牭嚼锩娴拈T一響,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臥室里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為客廳里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冷風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后會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為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于她是思雨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無余,、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艷竟是和許雨,袁玉在伯仲之間。 冷風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何莉萍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br>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冷風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br> 何莉萍取下嘴里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么了,他這么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F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么關系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br> 何莉萍這一猶豫,冷風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冷風的脖子后。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侯冷風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么就把臉和冷風的貼在一起,要么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于是何莉萍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于冷風來說,這樣就足夠了, 貼面舞哪兒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兒,冷風這么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么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兒沖, “沒學過,學它干什么?” “和男朋友跳啊?!?/br> “男朋友?胡二狗?” “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br> “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后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冷風為她設好的套兒, “你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過來的,就不寂寞嗎?”“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焙卫蚱纪鵁蔁傻臓T光,自言自語了起來。 “思雨剛出世沒多久…”何莉萍把這些年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涌了出來。這些冷風早就聽思雨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她想起這些事兒的,但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慰她。 終于說到胡二狗的事兒了,“冷風,我最后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么一直沒來呢?”何莉萍說著就拉住了冷風的一只手。冷風一直不來,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么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侯冷風用雙手握住何莉萍送過來的那只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br>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冷風,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后,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吧照的錢,可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讓手續,你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你不知道我對你有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為她高興?!?/br> 冷風終于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思雨是我心愛的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其實…”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捌鋵嵤裁??”“伯母,我對不起您…” 突然一把抱住何莉萍,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何莉萍被冷風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輕拍著他的后背,“什么事兒???冷風,你怎么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錯怪你啊?!崩滹L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后,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于危險中那么久?!?/br> “別說傻話了,”何莉萍捧起冷風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盡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么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么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準,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么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闭f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第二天早上,冷風看著沉睡過去的美婦,心中笑了笑,起身離開。而她在冷風關上門時,睜開雙眼,掉下幾滴淚水。 冷風站在校門口,看著進出的學生,他明白這里不是自己呆的時候了,據師傅派人傳下來的消息,說上次在大西洋戰斗的鳥人正是來自西方神界,也就說明星神界正式擦手五界中的事,東方星仙界和星魔界也份份派出人手前來五界中的人界。 而魔宗閉關的玉姐幾女也快要出關了,冷風打算這個學期結束,就不再來東盛。所以這學期他每堂課都準時到。 放假前的晚上,冷風跟木頭,眼鏡,陳明昆三人說明情況,這晚四個男的喝得不醉不歸,眼鏡和木頭倆人再過一學期就畢業了,在次日一早,冷風在木頭三人目送下離開上海,回南天。 在火車上的冷風對面是思雨母女,華思雨也是假期到了就想跟冷風去南天看看,而何莉萍把網吧轉讓出去,自己也跟著冷風到南天,據他說,除了自己母女,還有別的女人,對于這點,早已看開的何莉萍沒有多的想法。 列車直接開到南天市,現在已經開通各省的各大城市,并且加快提速,飛機場已經修好一半。 經過一天行程后,終于抵達南天市。在站出口,四名絕色女子出現,她們已出現就引起車站各種男人的注目,有的想找借口上來搭腔,可看到四女后面站著的十位穿著黑西服大漢,每個都帶著默鏡,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中人。 冷風看到她們后,笑了笑,招呼空著手思雨母女,三人的行李全是冷風提著。雙方見面后,冷風互相介紹。 六女認識后,都朝對方點點頭,一行人上車回到冷風的別墅。六女很快就熟習了,并一起下廚房,這讓冷風大鐵眼鏡,就是差點點把帶上的眼鏡嚇掉了。 經過一夜的消息后,六女很晚才起來,而冷風回到公司,向有關部門了解這半年集團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