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熏rou
這不伊澤吃完早飯就去開鑿山洞去了,安沫也不閑著,前段時間他們的腌rou腌制成功了。 安沫把她相熟的幾人叫來教她們制作腌rou,然后讓她們再去教部落里的其他人。 然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不論安沫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家家戶戶的山洞門口都掛著一串串腌rou。 那場面,還真是…… 之后安沫也又腌制了不少,她腌制腌的都快腌吐了。 轉念一想,不對啊,她跟什么風啊。 能儲存rou的辦法又不只是這一種,為什么她要一直制作腌rou呢? 熏rou難道不香嗎? 臘腸難道不香嗎? 要說她怎么會做這么多東西,這還多虧了她在末世前孤兒院的那段生活了。 她們孤兒院出來的人都沒有家的人,每年過年之際沒有地方可去,大家已經習慣把孤兒院當做她們的家了。 所以每年的春季他們都會回到孤兒院,大家自己動手準備年貨過節。 從孤兒院出去的人形形色色,每個人有著不同的職業,處在不同的城市,每個地方的習俗也都有所不同。 所以在這個時候,大家都會想回到自己家一樣,都拿出自己的拿手絕活。 他們這些人在社會上打拼,比大多數的人都要艱難,什么都靠自己,每個月光是房租,水電費的花銷就已經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 就不要說想著再存點錢還想著買個房什么的了,能生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他們的生活大多都比較拮據。 能省一點是一點,每個月自己動手做飯也能省下不少錢。 安沫本身也是會做飯的,之后每年又跟著其他哥哥jiejie們學著做各種吃食,因為末世的來臨,讓她這身手藝都荒廢了。 所謂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前世她的這個技能沒有發揮出來,到了這里倒是可以讓她把她的特長發揮的淋漓盡致。 前兩天她在山上采摘的松柏,正準備用來做熏rou呢,這不今天天氣涼爽,還下著濛濛細雨,這樣的天氣正是適合做熏rou。 安沫將要熏的rou用木架吊起來,底下開始生火,等火開始燒起來,在將松柏松枝放上去燒。 不一會兒的時間,濃煙四起煙霧繚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著火了呢。 “咳咳!”安沫被煙熏得眼淚鼻涕橫流,連忙遠離此處,躲到山洞口,一邊繼續注意著這邊的情況,一邊被熏得不由自主流下的眼淚。 安沫熏rou的地方是在原先她搭建吊鍋,壘石灶生火做飯的地方。 為了遮陽,安沫就在伊澤出門打獵之際,利用傳送陣運回來了一些竹子。 用這些竹子搭建了一個竹棚,后來伊澤看到之后。 隔天他就爬上去給竹棚上面加了一些木板,這樣更加結實了,不光可以遮陽,陰天下雨也不怕了。 安沫覺得伊澤這個遠古人是越來越聰明了,而且還是個大暖男,不僅能舉一反三,像那個梯子就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當時他做出來時,安沫都驚呆了,她知道梯子,但她從來都沒有跟伊澤提過。 當時她想著現在他們又不建房子,用不著這東西,所以她就沒有提及,結果伊澤就給她來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說曹cao曹cao到,這不就來了,伊澤本來是想告訴安沫他的發現,結果抬眼一看,安沫哭了。 這是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嗎?他瞬間就腦補出了安沫為何哭的原因。 伊澤面露焦急的跑來,“沫沫,怎么回事?你怎么哭了?” 安沫頂著紅紅的兩只眼睛看著伊澤,仿佛像是一只可愛的小兔子在尋求主人的喂食,通紅的眼眶淚汪汪的,怎么看怎么讓人稀罕。 伊澤還以為安沫出了什么事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安沫哭,這是第一次,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他不知道該怎么怎么辦才好了。 安沫“噗呲”一聲,破涕而笑,哭笑不得道“我沒哭,這是被煙熏的了,過上一會就好了?!?/br> 原來如此,伊澤這才放松下來,剛才真是嚇他一跳,他還以為是自己惹沫沫生氣,讓她受委屈了,這才一個人默默流淚呢。 還好,還好不是!他越是跟沫沫相處久了就越發的相信她是神送到他身邊的神女了。 他不想讓沫沫離開他,他想讓她留下來,想讓沫沫給他生幼崽,但又擔心這會引起沫沫的不喜。 沫沫那么好,自己對沫沫又是一見鐘情,他是正常的雄性,不可能會一直無動于衷,之所以沒有動作,其實是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他是一直在克制自己,但安沫就不這么想了,她多多少少在部落里也聽到了一些關于伊澤的流言。 先開始的時候安沫只是有些將信將疑,后來相處一段時間,見伊澤確實沒有動靜,她才更加確信了那些流言。 伊澤這樣,安沫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了,但沒有因此看不起他,還十分同情伊澤,同情他年紀輕輕的就得這種病,也著實難為他了。 然而并沒有!這就是一個誤會,一個天大的誤會! 現在她有多同情他,以后她就有多同情自己,當初她怎么那么單純,偏偏就信了呢? 這遠古人簡直明明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大佬,都怪當初她怎么就沒看出來呢。 伊澤垂下眼瞼,若有所思,也許他該聽阿山的建議,把他這一臉的大胡子給刮了,露出他本來的面目。 還有木里的餿主意,雖然他覺得這樣不好,但木里給他出的主意也未嘗不可一試。 嗯,或許他是時候該主動一些了,既然他已經認定安沫了,那么就別想讓他放手了,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就該到了雪季。 雪季是最適合拉近關系的時候,但他還是想在此之前就確定下來。 他今年與往年不同了,他今年是有伴侶的人了,長夜漫漫,他總不能還跟往年一樣。 轉瞬間,就在他抬起頭的那一刻,他眼眸已經恢復到了之前的有點呆傻,明亮的眸光。 伊澤轉頭看向竹棚方向,果然是煙霧繚繞,隱約可見煙熏上面還吊著rou。 伊澤滿眼的疑惑,沫沫他是知道的,連草跟骨頭都不放過,比他還護食呢,就不要說是會去浪費了。 “沫沫,你這是?” 安沫指了指道“這是在熏rou,經過煙熏后的rou跟腌rou一樣,甚至比腌rou保存的時間還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