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包廂里的打斗(三)
喝了酒的任笑天,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省長的兒子又怎么啦?難道你就能在我眼前作惡?難道你就能欺侮我的朋友!我任笑天沒有什么長處,就是不能欺侮我的朋友。 ‘老神仙’說得好:‘記住,只要秉承一顆仁心,其余的皆可放手為之?!椰F在要做的事,就是濟弱扶貧,就是要打抱不平。這不是仁愛之心,又是什么! 任笑天對其他同學的猶豫不決,并沒有什么排斥的想法。當年醉打紈绔子弟的教訓,自己也沒有忘記。如果放在被刺殺之前,自己也會和他們一個樣,嘆口氣轉身走路。 人都是會有私心雜念的,自己有了‘老神仙’的精神支持,才會這么大膽的向前沖。更重要的原因,自己是一個赤腳的人,根本用不著畏懼那些穿皮鞋的人。 易芷寒的臉上全是笑容。她不象是要沖出去面對省長的公子進行戰斗,倒好象是陪著情郎去郊游一般。在她的內心之中,是小天哥沒有變,還是和當年救助自己一個樣。 袁達明則是一路走,一路搖頭。難怪任笑天這幾年混得不如意,原來還是保持著當年的熱血青年模樣。竟然不懂得世道變,做人也要變的基本道理。 只是當他想到自己碰到的現實問題,就又感覺到有點苦澀。就是這么一個不懂得基本變通的魯莽之人,自己卻屢屢會敗在他的手中,這又是什么樣的道理呢?到底是應該變,還是不應該變呢? 正在得意的孔祥和,怎么會能想得到,在省城這個大本營里,竟然也會有人敢來捋自己的虎須。就是想到嘞,也沒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不管是白道,還是**,都是要給孔大公子幾分面子的。否則,他就不要在江淮這一方混生活嘍。 屋里的劉丹丹,本來看到門外有人在觀看,多少還存在著一線希望。盼望著能有一個熱血青年沖出來打抱不平,能把自己拉出苦海。只是當她發現孔祥和朝外面一瞪眼,那些人就立即鴉雀無聲之后,心中也就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一群垃圾一樣的男人,還能指望他們敢于站出來仗義執言嗎? 劉丹丹看到兩個大男人對自己進行前后夾攻,索性破口大罵道:“姓孔的,你就這么著急要cao你mama嗎?有本事的,你就把孔達人那條老狗也喊過來,你們爺兒倆一起來草老娘?!?/br> 聽到劉丹丹如此惡毒的咒罵,走廊上的人又嗡嗡地議論起來。也難怪,省城里早就有這么一個傳說,說是孔家父子同時看中了省電視臺的一個女主持人。此時,聽到劉丹丹親口揭開了這么一個秘密,大家也顯得格外地興奮。 孔祥和一聽,想到當年碰上的尷尬事,臉上頓時為之一寒。他在口中斥責說:“岳子陽,你是烏龜嗎?還不趕快動手?!?/br> 相比較而言,岳子陽和魯斯年兩個人的動作,還是岳子陽來得快一點。不是魯斯年不想快,而是因為他那下面的兩只蛋疼。要怪人的話,那就要怪劉丹丹那一膝頂確實是太狠了一點。 岳子陽聽到孔祥和一罵,心中也有點憋悶。明明是我出的力氣大,怎么還要罵我嘞?再說,我雖然想當烏龜,你不也到現在都沒有玩到劉丹丹嗎?想是這么想,岳子陽還是當即伸手要抓劉丹丹。 劉丹丹哪兒肯束手就擒,身體向后一讓,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就打在了岳子陽左邊臉上。由于是用的全身力氣,岳子陽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五條鮮紅的手指印。 說來也很冤枉,岳子陽并不是避不開這么一記耳光。沒有經歷過專業訓練的人,打擊速度也是十分有限的。只要稍加留心,要想避開一點也不算是什么多大的難事。 怪只怪岳子陽去抓劉丹丹的時候,對方向后一退,身體也微微后仰了一下。這么一個動作,放在男人身上也沒有什么,或者是放在一個衣著整齊的女人身上,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事。 偏偏劉丹丹的上衣,已經被魯斯年給撕破。此時已經是春光外露,兩只白玉兔完全暴露無遺。她這一后退,也就讓這兩坨白rou上下抖動起來。洶涌澎湃,波瀾壯闊,堪為奇觀。 岳子陽雖然是劉丹丹的初戀情人,最親密的接觸,也只是拉拉手而已。連嘴都沒有親到一個,何曾看到過如此美景!此時一見之下,心中為之一蕩,手腳的反應能力,自然也就慢了一拍。 “劉丹丹,你竟然還敢打我!”岳子陽一手捂著自己的左邊的臉,一手指著劉丹丹。 他有點不敢相信,此時已經是籠中鳥的劉丹丹,竟然還敢反抗。岳子陽的話音未落,右邊臉上又被印上了一記耳光。不但如此,他的襠部也被劉丹丹狠狠地踢上了一腳。 “哇——我的媽喲,疼死我嘍?!痹雷雨栯p手抱住兩腿之間的那根棍子,疼得在地上打起了滾。 “窩囊廢,給我滾開?!笨紫楹鸵豢丛雷雨柸绱藷o用,立即站起身來。他一個健步沖上前來,先是將攔在路上的岳子陽一腳踢開,然后就朝著劉丹丹披灑在胸前的長發揪了過去。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嘈雜聲是任笑天給造成的。他走出自己的包廂時,正巧聽到過道里有人在議論劉丹丹胸前那對白玉兔。那兩個人不但是在議論,而且語言也十分**。 任笑天一聽,當然是火上屋頂。幫不了人,老子不怪你,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敢對抗省長公子的??墒悄悴粦撛谶@樣的場合下,還在大放厥詞,肆意輕薄一個孤苦無助的女人呀。 “該打!”任笑天口中罵了一聲,不由分說的就給了那兩人各自賞了一個‘大燒餅’。然后,將他們往后一撥拉,分開人群就直接進入了劉丹丹所在的包廂。 被打的兩個人,剛剛想張口罵人,就又挨上了兩個嘴巴,這是易芷寒打的。別看易芷寒是個女人,論起手上的勁道,可不比一般的男人差。自從那次險些淪陷色狼之手的遭遇之后,她在這方面的鍛煉,可是用出了別人幾倍的功夫。 那兩個人先是挨了任笑天的打,接著又得到了易芷寒的賞賜。連續挨打之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得過來,緊隨其后的趙人邁,就抓著他們的衣領,將他們給摔了出去。 孔祥和聽到背后的聲響,也顧不得對付劉丹丹。趕忙轉過身來,看到是一個年輕小伙子沖了進來。一看到這個架勢,他就明白這是一個想要打抱不平,扮演英雄救美的莽夫。 “干什么的?這種事情是你能管得了的嗎?”孔祥和不禁皺眉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這小子是個生面孔。在省城這一塊地盤上,稍許有點身份的人,沒有人會不知道孔大公子,也沒有人敢跑出來架這個梁子。 任笑天停下腳步,不屑地回答說:“天下人,管天下事。有什么管得了,管不了的事。就沖著你們三個大男人,這么欺侮一個弱女子,我也管定了這件事?!?/br> 他這一停下,跟隨其后的易芷寒和徐靜柳,當然也就停住了腳步。魯斯年一看有兩個美女走了進來,而且姿色也和劉丹丹一樣,屬于是極品美女,心中不由得yin念大漲。 魯斯年也顧不上去對付劉丹丹,開心地跳了出來,呵呵直笑說:“孔少,我們今天有艷福啦。天老爺知道我們一個女人不夠分,特意又給我們送來了兩個女人。弟兄三人,一人一個,不欺公道?!?/br> 孔祥和知道徐靜柳是誰家的女兒,想要制止魯斯年的胡說八道,卻已經是來不及,只能是暗暗叫苦。 “你想玩我!瞎了你的狗眼?!毙祆o柳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 此時的魯斯年,是蟲子堆滿了頭腦,哪兒還會顧及起碼的禮儀。他一把就抓住了徐靜柳的小手,并且輕薄地在上面親了一下。正當他想要哈哈大笑時,嘴巴上已經傳來一陣劇痛。 出手的人,是易芷寒。 易芷寒本來是和徐靜柳一起,并排站在任笑天的旁邊。她沒有想得到,魯斯年這個壞坯子,竟然敢于對自己的好姐妹動手動腳。一怒之下,她也就直接下了手。 魯斯年被打之后,心中也是戾氣上涌。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臉部,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小賤人,知道老子是誰嗎?知道這位少爺是誰嗎?”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有點欠揍!”任笑天剛才就要出手,只是被易芷寒搶先了一步。此時,看到魯斯年還在耍威風,不由分說的就甩了一個巴掌過去。 魯斯年的臉部,一左一右的被易芷寒和任笑天各自給打了一個巴掌。他用有點不敢相信的眼光,死死地看著對面那兩個人。在省城這塊地面上,堂堂的魯處長,什么時候會吃過這樣的虧! “鄉巴佬,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么地方!也不打聽一下你得罪的是什么人!”魯斯年歇斯底里的狂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