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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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被男人反剪到身后,程菲面頰更燙,羞窘到耳根子都快冒出火星,身子被迫往前挺,整個人被擺成了任他予取予求、任意宰割的姿勢。 程菲是真覺得自己快死了。 夏季衣物單薄,她身上只有一件純棉質地的睡裙。這衣服前面有一個大蝴蝶結裝飾物,剛好能作為遮擋,所以她里面甚至都沒有穿內衣。 軟趴趴懸垂的兩團,在極度壓縮的空間內變了形。 程菲臉紅如火,幾乎要滴出血來,羞得又想罵人又想哭,柔嫩的唇和舌還在被男人蠻橫地吮吻、侵占,整張嘴都是麻的。 濱港和偏遠的小縣城不同,盡管已經是半夜十一二點,平谷區這片的夜市仍舊人聲鼎沸,煙火熏天。 程菲家這個小區和夜市只隔了百米不到,喧嚷嘈雜的各色聲響從陽臺窗戶里透進來。 交談聲,笑罵聲,還有不知哪家哪戶的小嬰兒發出的啼哭聲。 聽著那些聲響,程菲面紅耳赤,心跳變得更加劇烈。 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荒唐。 周清南手指緊扣住懷里姑娘的下巴,眼眸微合,氣息渾濁,仍只顧著親她。 姿態強硬、迷戀而又狂亂。 像只溺在水里終于重獲空氣的猛獸,大口吞噬兇殘索取,想要把她連皮帶rou給吞進去個活的。 程菲…… 程菲…… 他的程菲。他的姑娘。他無邊深淵里倔強結出的蜜果,他苦寒荒漠里有且僅有一次的暴雨。 周清南唇舌肆虐,困住她鎖住她,將她完全囚禁在只有自己的世界,肆無忌憚榨取她口中的蜜津。 程菲被他親得腦子暈眩,迷迷糊糊間,意識都有點不清醒了,身子軟成一團棉,腿也發軟,顛顛打顫站不穩。 周清南察覺,終于暫時放開她的唇。 大手往下滑,托住姑娘埋在裙擺底下的腿根,不費吹灰之力,將人一把撈起,反身放在了旁邊的餐桌上。 順手摁亮了一個開關。 這個開關控制的是入戶燈,打開來,燈光瞬間從玄關頂部灑下。 深橘色的一點光,昏黃而又曖昧,徐徐滲進滿目漆黑的世界,依稀將空間照亮。 周清南眼皮垂下去。 瑩白小巧的身影,坐在桌子上,腦袋垂得低低的,從周清南俯視的視角只能看見一副小巧尖俏的下巴。 周清南伸手,把那只精巧的小下巴捏住,抬起來,視線落低,恣意在她身上臉上巡視。 姑娘濃密烏黑的卷發稍顯凌亂,披散在肩頭,露出來的脖頸纖長,四肢勻稱,瓷白里透著被他強吻染出來的微粉色,純美里增添一絲欲感。 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目光迷離失神,臉頰兩側還各有一團濃艷的紅暈,唇瓣也是腫的。 橘色光線將她籠罩其中,她全身皮膚都被涂抹成了一種甜蜜又色情的啞金色,看起來又嬌又軟,媚進骨子里,一副渴望被他疼愛到死的樣子。 周清南一只手掐著程菲的下巴,另一只搜手撐在她身體左側。居高臨下,直勾勾盯著她看,眸光愈發幽暗,深不見底。 這時,程菲也終于緩過勁,神思逐漸清明。 她合了合眸子深吸一口氣,接著便抬起眼簾,看向頭頂上方的男人。 “烏川的事忙完了?”她試著開口,問他。嗓音出口,破碎沙啞得不成調。 周清南視線依舊不從她臉上離開,瞬也不眨地端詳,低聲應她:“嗯?!?/br> “……挺快的?!背谭祁D了下,蒙著霧氣的眼也直直望著他,“我以為你會去很久,沒想到才兩三天?!?/br> “夠久了?!敝芮迥线@么答。 聽完這句話,程菲心里莫名便泛起一絲澀意。她不知道他去烏川做了什么,也不知道這短暫的兩三天里,他經歷了哪些事。 程菲想問,但又清楚自己不能問。 都說眼見為實,可是她卻發現,關于這個男人,就連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 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分明很近,卻又很遠,中間的路途像隔著重重大霧,她只能憑借各種蛛絲馬跡來推斷,來推測,最后拼湊成這一個模糊的影像。 片刻,程菲眼角略微泛紅,望著周清南靜默半秒,而后道:“你知不知道,你離開的這幾天,我沒有一分鐘一秒鐘,想過你?!?/br> 男人大手往下,從她的下頷皮膚游走到她纖細雪白的脖頸,指腹掌心的薄繭肆意摩挲,折磨那片水嫩。 周清南瞳色沉黑,深深凝視著她:“我知道?!?/br> 程菲被那粗糲的指掌摩得全身燥癢,臉更紅,呼吸不穩,輕輕滾了下喉,接著才繼續說:“我也沒有一分鐘一秒鐘,擔心過你?!?/br> 周清南俯身,額頭緊緊抵住她的,合了眸:“我知道?!?/br> 呼吸交錯,難舍難離。 程菲瞪著他,鼻頭酸得厲害,用力吸了吸鼻子,眼中無端便泛起一絲淚光。 程菲頓了下,忽然伸出一只手,繞到底下,在男人勁瘦的腰腹上卯足力氣掐了把,低斥:“你今晚是在發神經嗎?哪有人像你這樣,什么都不說清楚,見面直接就把人抵門上?” ……還又啃又咬又亂摸。 周清南讓這小東西一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反手將她使壞的小手牢牢制住。 他睜開眼睛筆直注視著她,目光黯如濃夜,格外危險,低啞道:“是你說的,讓我一定要回濱港找你?!?/br> 弱水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