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流氓,還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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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的,一陣細微的響動聲鉆入她的耳中,她慌忙跳出水桶,扯了擺在一側的薄綢長衫裹上,匆匆沖出耳房。 只燃著一盞薄紗宮燈的房內,略顯昏暗,一襲白衫的男子,正靜立于床畔之前,他專注的望著床上熟睡的小陽,臉色柔和。 聽得腳步聲,他轉頭看向洛嵐,只見她黑發垂肩,發梢尚滴著小水珠,絕美的臉上掛著驚疑之色,在烏發襯托下,如白玉般的纖頸裸露在空氣之中,修長美好的身形僅被一層薄綢裹住,誘人的曲線隱約可見……他堅難的咽下一口口水,略啞著嗓音道:“若來的是別人,你也準備用這般模樣示人么?” 這般模樣?洛嵐低頭,檢視著他所謂的這般模樣,輕薄的綢布下,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畢露,清晰可見,粉面瞬間飛滿紅霞,她慌忙以雙手抱住胸,抬眸瞪著他道:“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希望你不要再出現?!?/br> 君薄情轉身,輕聳了肩頭,笑道:“我想我說的更清楚,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決不受人威脅?!?/br> 洛嵐氣結,恨恨的瞪著君薄情,又無可奈何,來此世這些年,頭一回感到無奈,眼前的男人,論實力,比她高出不是一星半點,論地位,人家是世子,論身份……他是小陽的親爹…… 君薄情見她表情不斷變化,臉色越見不爽,胸口的氣息也越見不穩,本就略松的領口越發散開,細白美好的春光大片外泄,他只覺小腹處熱流涌動,呼吸也漸漸不順……他慌忙別開眼,不敢再看她,他怕他會一個控制不住,將她撲倒。 洛嵐見他突然轉身,以為他又要向上次一般去抱小陽,慌忙一個箭步沖上前,伸手便捉住君薄情的手臂,低聲呵斥道。 “你要干什么?” 君薄情習武多年,多少有些武者的習慣,洛嵐自他身后突襲,他體內的元氣立馬便發出了本能的反應,生生將洛嵐的身子震開。 洛嵐一時不查,身子向后仰倒,君薄情見狀,慌忙伸臂將她圈住,纖細柔軟的身子入懷,淡淡的體香鉆入鼻間,燥熱越發的不可收拾。 跌入他寬厚堅實的懷中,洛嵐的心跳在突的漏了一拍,玉面越發緋紅,想要推開他,卻只覺在推一堵銅墻鐵臂,側腰處一硬物緊緊的抵著她,小陽正睡著,她不想太大聲將他吵醒,便只一味的扭著身子想要掙脫開他。 君薄情深吸了口氣,將她摟得越發緊,啞著嗓音道:“別動,否則我無法保證會發生什么?!?/br> 洛嵐一愣,只覺側腰處抵著她的硬物越發的硬,且異?;馃?,她突然想到什么,緋紅的俏臉越發紅的像要滴出鮮血,她咬了咬牙,怒罵:“流氓,還不放開?!?/br> 瞧著她羞紅的小臉,君薄情的身子越發的緊繃,理智告訴他,他應該放開她,可他的手和心卻偏偏不聽使喚,抱著她時,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滿足感,讓他上癮,一發不可收拾。 洛嵐羞憤致極,竟張嘴咬住他的肩頭,直到感覺到腥甜的鮮血流入嘴中,她才緩緩松口,疑惑的抬眸,這男人,不痛么? 君薄情蹙著好看的眉頭,苦笑道。 “你個狠心的女人,連夫君也敢咬,不怕為夫休了你么?” 洛嵐見他手臂微松,慌忙逃離他的臂彎,橫眉怒道:“你胡說什么?” 君薄情看了眼染血的白衫,笑道:“無論你承不承認,有些事實,是無法逃避的?!?/br> 他凝著洛嵐,淡淡的笑著,又看了眼小陽,滿臉的溫柔,手掌微揚,一只四方檀木盒出現在他手中,他將木盒置于妝臺案上,道:“這是我送給小陽的,好好照顧他,有事便來焚天殿找我,無論什么事,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助你?!?/br> 言罷,他拂了拂衣袖,轉身離開。 洛嵐愣愣的杵在原地,這男人分明對她輕薄,她卻就這樣放過了他?且心中沒有一絲厭惡,她是怎么了? 打開妝臺上的檀木方盒,盒中另有三只小盒,兩只白玉長形方盒,一只琉璃妝盒,盒身嵌著五色寶石,在昏黃的燈光下,五色寶石流轉著神秘的輝芒,美艷致極,這分明是那日在歐陽商行的拍品,當時確實被君薄情買下,為何要送給她? 另兩只方盒內,竟裝著兩味稀世靈藥,正是她這些年來苦尋而不得的靈藥,煉制易血丹的十味靈藥中的兩味。 數月未曾露面的他,竟是去為小陽尋找靈藥了么? 次晨,四王府的上空盤旋著聲聲尖叫,不是別人,正是歐陽皓。 一覺醒來,他發覺自已正赤著身體躺在別人的床上,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邊,竟然躺著一個女人……一個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女人…… 怎么回事,他分明記得,昨夜喝了朱顏的酒,后來恍惚間被人扶入房間,朦朧間,他仿佛見到洛嵐偎入他的懷中,再后來……他掀開薄被,見那床單之上,赫然可見的腥紅血跡……完了,他完了…… 朱顏的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歐陽皓,這輩子,你休想甩開我,哼!她一直在他左右,等待他喜歡上她,可她等來的,竟然是他癡癡望著別的女人……為了誘他就犯,她不惜給他下藥,甚至打扮成洛嵐的模樣,這才成了好事,想她堂堂公主,竟然為了他做出此等事,他若還敢負她,她定會讓他斷子絕孫。 大清早,朱子安派來的人便候在了王府外,四王爺推說身體不適,只遞了書信一封。 下人將書信呈回朱子安,見信上堅決的拒詞,朱子安氣得將整間書房砸了個稀巴爛。 “好你個洛嵐,不過是個殘花敗柳,竟也敢拒絕本王,本王會讓你知道,在這世上,除了我朱子安,沒有人敢接納你,和你的兒子?!?/br> 被楊彩云拋棄的洛木桑,最終無法忍受窮困潦倒的日子,于某個深夜,跳入護城河,再也沒上來。 楊彩云帶著兒女租住在一間簡陋的民房,一雙兒女過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兒子再次進入賭場,帶上她所有的家當,一日后被人打個半死扔出賭場,楊彩云抱著渾身是血的兒子痛哭,卻再也拿不出一分一毫來為兒子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