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4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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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忽的感到一陣涼意,低頭一看,被子已經散開得差不多。 盡管他很努力挽留,然而不屬于他的,仍然在他與霄的注視下,緩緩流失。 剛換好的新被褥,濡成一塊擴散的水痕。 虞藻小臉呆滯,他不明白霄這個舉動的含義:“你、你……” “現在還吃不下嗎?”霄問。 虞藻愣了愣。 他嚴肅地感受了一下:“好像……有點餓了?”被摁了肚皮后,肚子好像空了不少。 騰出來的位置,可以用來裝食物了。 虞藻戳戳霄的手臂,伸來面龐:“我還要吃?!?/br> 霄繼續一勺勺給虞藻喂。 投喂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特別是投喂對象尤其嬌氣,還要哄著才愿意張唇吃。 跟哄小寶寶吃飯,沒多大區別。 牛排口感很好,虞藻很快便解決了大半,剩下的他實在吃不完,便由霄代為解決。 霄拿出一張軟帕,慢條斯理幫虞藻擦著嘴巴,又給虞藻喂了晶核。 虞藻心安理得接受伺候。 反正這肯定是秦銘吩咐過的,不然霄干嗎來伺候他? 晶核在體內釋放溫熱舒適的能量,虞藻愜意地瞇了瞇眼睛,忽然,眼尾傳來一陣亮光。 霄取出一串珠串。 虞藻定眼一看,才發現這是一串紅寶石手鏈。 又或是腳鏈。 虞藻喜歡亮晶晶的事物,眼前的紅色寶石色澤純粹透凈,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不明白霄這是何意,于是困惑地望了回去。 霄將腳鏈往前送了送:“給你?!?/br> “給我?”虞藻問,“是秦銘讓你幫忙給我的嗎?” “和他沒關系,是我要給你的?!毕龆⒆∮菰宓哪?。 虞藻眉心微蹙,還是無法轉過彎兒。他問:“你為什么要給我這個?” 霄:“因為我想像秦銘一樣?!?/br> 虞藻:“一樣?” 他怎么愈發糊涂了? “嗯?!毕龅哪抗鈴挠菰宓拿佳?,到微分的紅腫唇瓣,最后落在濡濕的被單上。 “他對你好,我也可以。他能給你的,我都可以?!?/br> 莫名其妙的言語,讓虞藻愈發摸不著頭腦:“然后呢?” “所以他對你做的事,你能允許我……”霄喉結滑動片刻,掌心因緊張沁出熱汗。他低聲問,“也對你這么做嗎?” 虞藻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霄指的是什么事。 他面龐漲紅,眼尾因羞恥洇出濕潤的水痕,他把枕頭往霄身上砸,卻不小心帶著身上的被子掉落。 滿是痕跡的身軀毫無阻礙地撞入霄的眼底。 嘴唇是腫的,尖尖更是高高腫起,就連淡淡的粉玉,也因過度開發,而透出熟紅的艷色。 “你滾出去”虞藻羞恥到了極點,他急忙將自己裹回被子。 他真沒想到,秦銘的同事,竟對他抱有這種歪心思 “別生氣?!毕鲱D了頓,他不善言辭,更不會哄人。停了半天,也只是又憋出一句,“你喜歡什么,我下次給你帶,好不好?” “不要生我的氣?!?/br> “誰要你的臭東西”虞藻不聽,繼續拿枕頭砸向霄。 霄不太理解,虞藻為什么這么生氣,明明平時秦銘惹虞藻生氣,秦銘都是這么哄虞藻的。 為什么他像秦銘這樣哄人,虞藻會不開心? 霄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不過毋庸置疑的是,肯定是他的錯。 虞藻是不會有錯的。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秦銘馬上回來,霄拿著腳鏈,連帶幾枚高級罕見的晶核一起放在床頭柜上。 “你那里太腫了,記得吸收晶核,有助于身體恢復?!彼肓讼?,又憋出一句關心的言語,“好好休息?!?/br> 虞藻更生氣了。 他怒氣沖沖地將所有物資收進儲藏空間,拿了東西,氣還是要繼續生的。 他翻臉不認人,絲毫不給霄好臉色看。 “你給我滾” “好,我滾?!毕鐾T口走去,臨走前,還是小心翼翼道,“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虞藻沒有回答,而是很大聲地“哼”了一聲。 表示他現在心情很差,誰都哄不好。 虞藻是真沒想到,看起來最正經的霄,卻對他抱有這樣的想法。 他不可思議極了,秦銘知道嗎? 小腦瓜怎么想都想不通,為什么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不過吃飽之后,倒是有些困。 這是晶核在發揮作用,只有足夠的休息,才能讓身體技能痊愈。 虞藻之前被過度開發,不是紅腫就是酸澀,確實需要好好休息。 決定躺下睡覺的虞藻,沒睡多久,背后驀地挨上一陣guntang熱意。 他是被熱醒的。虞藻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熟悉的感覺讓他眉心緊蹙。 一偏頭,看到秦銘那張冰塊臉:“你、你怎么又……” “你別亂動”虞藻很兇。 “老婆,我沒亂動?!鼻劂懖渲菰宓牟鳖i,灼熱氣流伴隨重喘,落在虞藻的耳畔,“我只是想待在這里?!?/br> “好想一直住在里面……” 虞藻:“……” 他也是真的沒有想過,在做了這種事后,秦銘會變成這樣。 簡直是改頭換面。 之前的秦銘像不近人情、沉默寡言的法官,眼中除了冰冷的法律秩序再無一切。 而現在,他像沒了老婆就會死的妻奴。 居然連想住里面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虞藻眼睛緊閉,他皺著小臉,眉眼逐漸擴散開一片緋色。 呼吸一步步變得不暢,在一道氣音后,他咬住手指,唇瓣哆哆嗦嗦,眼尾洇出許些淚意。 秦銘真的…… 和他想得一點都不一樣。 …… 第二天,一大清早,ghost便來到聯邦,直奔虞藻的臥室。 當時秦銘正推開門,打算給虞藻帶早飯,卻迎面對上ghost。 大早上的看到ghost,當真是晦氣極了。他神色不虞:“你來做什么?” “我來接小藻?!眊host語氣溫和,“小藻說過,他今天要來我們這里?!?/br> “而且——”他不動聲色地警告,嗓音柔和,神色卻是與之相反的冰冷,“你霸占小藻足夠久了?!?/br> “適可而止?!?/br> 他們之所以讓虞藻先回聯邦,也是念在虞藻重感情的份兒上。 不管怎么說,秦銘是虞藻的第一任丈夫。 于情于理,他們都該理解,而不是小家子氣地爭風吃醋。 秦銘的手指緊握成拳狀。 盡管他們達成一致協議,但他們心知肚明,他們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和平。 對秦銘而言,虞藻本來就是他的妻子,他卻被迫與別人共享。 而且這個別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 但秦銘知道,他必須接受這一切,與這一群男人。 否則,他連自己的妻子都守不住。 秦銘是個聰明人,他懂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不代表他看得慣這群知三當三的野男人。 秦銘壓低聲音道:“小藻還在睡覺,等他醒了再說?!?/br> “我可以直接把他接走,不會打擾他睡覺的?!眊host丟下一句話,如同在自己家般隨意,直接進了臥室。 大床正中央,虞藻正側身酣睡,一雙手緊握成拳頭,相貼抵住腮rou,擠出軟綿綿的rou感。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夢,他小幅度抿了抿嘴巴,又輕輕地吧唧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