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4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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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有睡午覺的習慣。 而現在,時間點也差不多了。 秦銘一說,虞藻也覺著有些困了。 他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仰起面龐,朝秦銘伸出雙手。 秦銘順勢把虞藻抱了起來,往外走的同時,又給夏哲帆與霄丟下一句:“我抱小藻去午睡了,你們請便?!?/br> 夏哲帆好不容易才逮著機會見到虞藻,眼睛還沒看熱乎,秦銘就要抱著虞藻走了? “不是哥你怎么能這樣啊?!彼粷M道,“我才剛見到嫂子?!?/br> 積壓已久的怨氣在此刻全部溢出,“而且這段時間你一直霸占嫂子,也太小家子氣了?!?/br> 秦銘沉臉道:“我霸占我妻子,有什么問題?” 夏哲帆只能眼睜睜看著秦銘離開。 他忍不住破口大罵:“我真不知道我表哥是這么善妒的人,占有欲也太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狗在撒尿圈地。難怪嫂子給他戴綠帽,活該?!?/br> “……”沉默的霄,一臉一言難盡。 不過,夏哲帆說的也沒錯。 …… 睡午覺前,虞藻洗了個澡。 全程都由秦銘親力親為,虞藻只需要坐在浴缸里泡熱水澡,再像小洋娃娃一樣,從水中撈起。 “餓不餓?”秦銘幫虞藻擦干凈水后,下意識問了一句。 他剛吃過午飯,怎么可能會餓?虞藻輕飄飄瞄了秦銘一眼:“不餓,但我想喝水?!?/br> 秦銘給虞藻倒了杯溫水。 虞藻正要張開嘴巴喝水,卻看到秦銘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根勺子,一勺勺舀著水喂虞藻。 虞藻含住勺子,滿臉不解。 這一杯水,他明明喝幾口就能解決,秦銘非要拿勺子喂他,喂了一口又一口。 硬生生把喝水的時間拉長再拉長。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秦銘喂完水后,取來紙巾幫虞藻擦嘴巴,動作細致到,仿佛他在照顧一只脆弱的小寶寶。 旋即,他狀似不經意地將虞藻的領口扯開,目光自上而下地往下望。 虞藻:“?” 他低頭看了看紅色尖尖,又抬起頭,困惑地望向秦銘。 小巧的粉圓,如今變得嫣紅鼓起,可能是因為剛剛洗過澡,表面濕漉漉的蒙著水光。 在珍珠般雪白的皮膚上,極其惹眼。 一股寒意直沖頭頂。 一股熱意朝截然相反的方向涌。 虞藻郁悶皺眉,他把秦銘的手拍開,纖白手指攏著領口,無辜濕潤的眼睛,直直地看向秦銘。 “小藻?!鼻劂懞斫Y滑動,他故作不解,“為什么是紅色的?” 說著,他將手往里面伸。 粗糲指腹抵在柔軟的膚rou,將↑起的尖尖抵得歪斜。 虞藻怕癢,秦銘的手又糙得厲害。 他稍稍躲了躲,可卻被捏著碾了碾,一股癢意順著脊椎直沖頭頂,讓他險些叫出來。 虞藻不太高興地抖了抖睫毛,隨口敷衍道:“我也不知道,睡一覺起來就這樣了?!?/br> “睡一覺起來,就紅成這樣?”秦銘這語氣,不知道有沒有相信。 虞藻睜著眼說瞎話:“本來就是?!?/br> 他見秦銘似是不信,于是先發制人,發起了小脾氣,“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謊?” “不是這個意思?!鼻劂懛词謱⒂菰鍝нM懷里,他捏了捏虞藻的臉蛋rou,說,“比以前胖了些?!?/br> “但還是太瘦了?!?/br> 秦銘一直擔心,虞藻失蹤的這段時間,會不會吃不飽穿不暖,體型本來就小、沒多少rou,會不會瘦得像是一根小豆??? 不過幸好,虞藻沒瘦,反而被這群男人輪流養得胖了些。 虞藻嫌這個抱姿不舒服,他像小推土機,在秦銘的懷里拱了半天,找到個喜歡的位置,才心滿意足地靠下。 他連理都懶得搭理秦銘,已經閉上眼睛,準備醞釀他的午覺睡意了。 “小藻?”秦銘喊著。 虞藻皺皺眉,但還是用氣音應了聲:“嗯?” “我能不能……” 秦銘從未說過這種下流的話,在遇到虞藻之前,他的欲望也很淡。 可現在,他懷中抱著熱乎乎的、還會散發軟香的虞藻,實在很難不去多想。 “小藻,我也想?!鼻劂懙拖骂^,若有若無蹭了蹭虞藻的唇角。 虞藻眉心微蹙,能夠明顯感受到,強烈的熱意,透過薄薄一層衣料,抵達他的膚rou。 他不太高興地往下坐了坐,意在無聲警告秦銘,不要打擾他睡午覺。 可秦銘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神色一緊,隨后陷入重重的喘息中。 他抱著虞藻蹭了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語調。 “……可以嗎?” 虞藻又不是傻子,雖然秦銘沒有明白,甚至幾個關鍵字眼,都是在他耳邊壓低聲音,用氣音說的。 他感到有幾分新奇,平日里看起來威風的秦上將,在這種事上,卻極其生澀靦腆。 虞藻盯著秦銘通紅的耳廓,眼珠子一轉,心中又有了壞主意。 “什么可不可以?我聽不懂?!彼室庋b出一副不解的樣子,“你說明白一點?!?/br> 明知道秦銘在這方面缺少經驗,同樣也比較青澀,虞藻卻偏要秦銘親口說出口。 真是壞透了。 耳廓連帶脖子完全紅透了,秦銘喉結滾動,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因為良好的教養,沒有把直白的言語說出口。 在看到虞藻明顯得逞的表情,他微微一怔,馬上反應過來,他這是被虞藻耍了。 虞藻性子驕縱,骨子里又帶著幾分小壞,特別喜歡打壞主意。 就像一只總是喜歡伸出爪子,去試探桌子上的擺放物件的小貓兒。 唇角是翹起來的,小虎牙也根本藏不住。秦銘看著看著,忽然低下頭,輕輕親了親虞藻的耳垂。 低沉的聲線似被煙火熏過,帶著濃重的啞意。 “小藻,可以讓我……嗎?” 這下輪到虞藻怔神了。 只是單純想使壞的他,因為耳畔那直白下流、甚至十分粗暴的字眼,眼睫高高翹起,濕潤的眼眶浮現幾抹水色。 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虞藻登時進入警戒狀態,他連忙從秦銘懷里出來,又在床上打了個滾,鉆進被窩里。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還不忘將腳伸出被子,用力踹了一腳秦銘。 腳底板傳來如烙鐵般guntang的熱度,虞藻滿臉漲紅道:“你、你想得美” 秦銘握住虞藻的腳踝,用力往上摁。 他重重地喘了口氣:“想想也不行?” “不行”虞藻用力瞪了回去,他的腳在秦銘的大掌間,顯得伶仃一點兒。 秦銘怕虞藻生氣,還是把虞藻的腳松開了。 他隔著被子抱住虞藻,薄唇輕輕蹭了蹭虞藻的后頸:“真的不可以?” “小藻,寶寶?!彼D了頓,又壓低聲音,似是連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很輕地喊了聲,“老婆?!?/br> 虞藻的臉登時熱了。 雖然他平時能毫無顧忌地喊秦銘老公,但不代表秦銘能隨便喊他老婆 他還沒同意當秦銘老婆呢。 虞藻轉念一想,好像也不對,他們已經領證了? 小小的腦瓜短時間內閃過許多想法,雪白的后頸rou也被蹭得有些發熱。 也不知道秦銘是怎么長的,明明隔了一層被子,都能讓虞藻清晰感受到那駭人的溫度與輪廓。 而秦銘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隔著被子蹭他。 “你不準蹭我” “嗯,我不蹭?!鼻劂懹H了親虞藻的臉蛋rou,“老婆寶寶說了算?!?/br> 虞藻冰著張小臉。 秦銘說了不蹭,雖然也真的沒有繼續蹭,但卻換了種方式。 眼瞧著睡意都要被撞沒了,虞藻尋思著睡午覺要緊,于是隨口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停,等我睡醒再說?!?/br> 秦銘:“睡醒就可以做?” “嗯嗯,睡醒了再說?!庇菰搴鷣y應著,心中想的卻是,睡醒之后他要賴賬,秦銘能拿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