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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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子雙腿交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 羅襪與鞋履皆被褪下,小巧的足底被蜜色大掌托住,一黑一白,異常惹眼。 虞藻的腳比尋常男子要小上許多,故而能夠被魏黎安輕松握住。 魏黎安頃刻被吸引走了注意,低頭怔怔地想,這腳可真小。 男子能有這么小的腳嗎? 又頭暈腦脹地想,不管是不是男子,都是他的小娘子。 這是命理既定的事。 虞藻懶洋洋地陷在柔軟馨香的被褥間,這是小世子常休息的茶室,床褥被他睡得香甜,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殿下,你好白?!蔽豪璋驳哪抗庠谒砩蠏哌^,情不自禁道。 不怪當初魏黎安將小世子錯認成女郎。 而是在他的認知里,不,不僅是認知。哪怕見過那么多京城子弟,他從未見過皮膚這般白皙、臉蛋這般漂亮的男子。 虞藻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睫,輕哼了一聲,懶得搭理魏黎安。 纖白手指捏著話本、翻頁,發出紙張簌簌聲響。 被忽視的魏黎安,非但不感到生氣,反而覺得這般冷漠的小世子格外迷人。 他大著膽子低頭,黢黑的臉靠近,高挺鼻梁抵著腳趾,輕輕往上蹭了蹭,“還是香的?!庇菰迥涿睿骸澳阋憧煨┟?,別耽誤我去宮宴?!?/br> 算算時間,兄長他們應當快到太學了吧? 若是兄長找不到他,必然會找到這里,整個太學,誰不知曉這是他的專屬茶室? 魏黎安細細捏著這只小腳,不過怪異的是,這只腳美則美矣,上面卻布滿密密麻麻的紅痕。 不像磕著碰著,更像……被人狠狠嗦過? 魏黎安眉峰緊皺,又頃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可是北涼小世子,誰敢對他做出這般放肆的行為?況且,從未聽說過他身邊有人。 又聽部分人傳,小世子的兩位義兄異常疼愛他,故而他們兄弟三人時常同榻而眠。 既要與兄長同榻,那么他更不可能做一些風花雪月之事了。 總不可能,足上這斑駁夸張的痕跡,是那兩位裴家公子嘬出來的吧? 想想都不可能。 魏黎安見過裴家兄弟倆,一個如高不可攀的明月溫文爾雅,另一個則渾身散發冷氣、不近人情。 不論哪一個,都不像能做出如此放蕩行為的登徒子。 掌心內的白足宛若無骨,熱汗持續滲出,他緊緊箍住小世子的腳踝,緊密得幾乎沒有縫隙。 手指輕輕撥弄腳鏈上的寶珠,發出清脆的聲響。 虞藻郁悶低頭,被撫過的那一塊肌膚熱度駭人,他總覺渾身都要是汗了。 他將足拔了出來,在魏黎安悵然若失的注視間,用足尖勾起魏黎安的下巴。 腳趾不輕不重地壓了下喉結,算是警告:“你若再笨手笨腳的,我便不讓你捏腳了?!?/br> “別……我?!蔽豪璋裁Φ?,“是不是我捏疼殿下了?殿下,我定會仔細力道?!?/br> 門外傳來成排腳步聲,與一聲通報:“太子殿下到” 虞藻愣了一愣,又聽明奕的聲音響起:“你們都先退下,我想與世子單獨說說話?!?/br> 虞藻急了。 他們有什么好說的??? 明奕先是敲了敲門,并無人回應,他猜到虞藻可能睡著了,現在時間不早,須提前動身參加宮宴。 頂著挨罵的風險,他也得將虞藻吵醒。就在虞藻裝死、祈禱明奕得不到回應便離開時,明奕試著推了推門,竟直接將門推開了 虞藻嚇得一腳踹向魏黎安的臉,魏黎安登時發出一道悶哼。 他連忙下榻穿好鞋襪,偏頭一看。 魏黎安一臉悵然若失,衣裳落了滿地,看起來極其不雅。 剛進門的明奕笑意僵住,旋即將森冷陰沉的目光,徐徐望向層層紗幔后的床榻。 他絕沒有聽錯,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透過朦朦朧朧的紗幔,明奕隱約看見一個身形寬闊壯碩的男人跪在地面,而他此番來尋的虞藻,正立于床沿。 先前倪師的事是意外,他忍了。 現在他捉jian在床,他當真忍無可忍 他堂堂一國儲君,臉面卻被反復丟在地面上踐踏。 五指緊緊收起,因過于用力,骨骼發出清脆的錯位聲響。明奕森然道:“我要弄死這個jian夫” 虞藻剛掀開紗幔,便被明奕可怖的臉色嚇了一跳。 額頭與脖頸間的青筋暴起,明奕神色明顯處在失控邊緣,神色隱隱癲狂,如一條兇殘暴戾的鬣狗,只要撲到人,便會將其咬得粉碎。 “里面的男人,是誰?”明奕切齒地問。 這一眼,帶虞藻回到明月樓那一日,幽暗的廂房內,他被明奕釘在床上親,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虞藻被嚇得渾身一激靈,哪兒l說得出半個字眼? 他的沉默,落在明奕耳中,便是維護的意味。 “好?!泵鬓日f,“很好?!?/br> 如此膽小的虞藻,竟為了維護這個男人,在他面前守口如瓶。 這jian夫究竟有什么地方好的,值得虞藻如此相護? 如刀鋒雪亮的目光冷冷掃進紗幔,明奕動了殺心。 虞藻自身難保,沒空管魏黎安,他趁明奕不注意,拔腿便跑。 魏黎安和明奕撞個照面,他們還能打上一架,就魏黎安那大塊頭,還不一定是明奕的手下敗將。 他不一樣。 若是他留在這里,必然只有純挨打的份兒l。 虞藻才沒這么笨,留在此處給人當沙包夾著打 纖細身形在眼前一掠而過,虞藻腳底如抹了油,跑得飛快。 明奕見他跑這么快,下意識追了上去。 在一眾宮人的面,明奕仿佛成了深宮怨夫,他握住虞藻的手腕,語氣幽怨且不甘:“你究竟把我當什么?” 隨時待命的宮人們面色大變,不好。 即將發生的對話,顯然不是他們能聽的,宮人忙作鳥獸散,生怕惹得一身腥。 這對話來得莫名,虞藻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太子哥哥,你這話是何意?你自然是我哥哥?!?/br> 哥哥? 明奕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語氣愈發哀怨:“那日你在明月樓吻我,全是假的?你心中一直無我,從始至終,我以為的兩情相悅,竟全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虞藻睜圓了眼。 他欲甩開明奕的手,卻甩不開,反而把自己塞進明奕的懷里。 耳畔的話讓他愈發糊涂,他不可思議道:“那分明是你、是你按著我親,我不想的” “你不想的?”落下的視線陡然變得危險。 虞藻立刻嗅到了這股危險信號,連忙噤聲。 他用力翹起眼睫,謹慎地觀察。 虞藻沒有馬上回答,他對感知危險這方面,有天生的天賦。 一旦嗅到苗頭不對,便立刻進入戒備狀態,生怕多說一個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明奕卻已像是發了瘋,盯著虞藻的眼睛猩紅,隱約窺見許些癡狂。 “與我,你便是不想的。那與旁人呢?與凌北、林觀遇、魏黎安他們呢?我不行,他們行,是這個意思嗎?”他的呼吸陡然變快,“是不是他們勾引的你?定是了,你尚且年幼,不懂何為情愛,很容易被他們花言巧語騙了去?!?/br> “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便不會有人騙你了?!?/br> 殺意如墨汁遇水,快速朝四面擴散。 虞藻感受到明奕身上的戾氣與失控,他猜測這與明奕中的情毒有關。 明奕恣意妄為、陰晴不定,又有傳聞說他天生嗜血,故而許多大臣認為他無法擔任太子之位…… 知曉內情的虞藻明白,這是因為情毒。 眼瞧著明奕眼神愈發森寒,甚至準備開始調動人馬去殺光jian夫。 慌張之下,虞藻踮起腳尖,輕輕碰了碰明奕的唇角。 明奕身軀一僵,猛地低頭看向虞藻。 他見虞藻對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又輕輕喚著:“太子哥哥?!?/br> 方才如瘋犬一般狂吠的明奕,像突然換了個人,陰霾與躁郁一掃而空。 他輕撫虞藻的面龐,低聲說:“你不喜歡他們,是他們非要往你眼前湊的,對不對?” 虞藻委屈巴巴點了點頭。 “好乖?!泵鬓壬裆途?,“你親近凌北他們,也只是因為他幫你寫了功課,不是因為你喜歡他們,對不對?” 虞藻大驚,明奕怎么這都知道??? 他小心翼翼看了明奕一眼,愈發委屈:“太子哥哥,學官們總是布置那么多功課,我寫不完?!?/br> “我也是沒有辦法……”他抬起緊皺的小臉,與濕漉漉的眼睛,“我不想挨倪先生的罵……” 虞藻本就生得漂亮,無辜純真的眉眼間流淌著弱態,讓明奕頃刻升起濃重的保護欲與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