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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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吃過,那哥哥可以吃嗎?”裴雪重稍稍俯過身,若忽視此刻的行為,觀神情,與清俊風雅的翩翩公子哥兒沒有兩樣。 虞藻微微睜圓了眼,不說可以,也不說不可以。 只是唇瓣微微抿著,頰rou顯得鼓出一點兒,泛起霞云般的薄紅。 裴雪重知道,當幼弟表現出類似的微表情時,是同意的意思。 不過難為情而已。 面龐再度挨近,高挺鼻梁染上許些水珠,在嫣紅的肌膚蹭過時,帶來滑膩的觸感。 虞藻小幅度抖了抖,裴雪重這時又仰頭、抬起平直的黑睫,道:“小乖,捧起來喂哥哥?!?/br> 虞藻怔了怔。 他面龐浮現罕見的慌亂,支支吾吾:“可、可……” 他眉眼垂落下來,小小聲說,“可是二哥都是自己吃的……” “可是我想讓小乖喂?!?/br> 裴雪重將面頰埋了過來,輕輕蹭了蹭。溫潤聲線被悶得有些發啞,“不可以喂哥哥嗎?” 太奇怪了。平常,虞藻便不明白,為何兄長總是喜歡這般,他們又不是未斷奶的孩童。 現如今,裴雪重不僅要吃,還要他親自喂。 臉皮本就薄的他,自然無法做出這般行為。 裴雪重看出他的難為情,偏偏還要用面頰蹭他,宛若含笑的嗓音,一聲聲地問著:“小乖,可以嗎?” “不可以喂哥哥嗎?” 虞藻還是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不過,濕潤眉眼向下蔫吧,無助又委屈地看向裴雪重。 熟悉幼弟細微表情的裴雪重,頭一回這么沒眼力見,他仿若看不出虞藻此刻的羞恥,伸手按住虞藻的手背。 他將虞藻的手往鎖骨下摁,帶著虞藻、讓虞藻將自己捧起。 掌心被捧起一點兒弧度,因為刻意為之,又被擠得微微變形,連帶肚兜處的紅梅,也被摁下一小塊。 裴雪重親昵地以鼻尖蹭過,薄唇間呵出來的氣流guntang,盡數落在嫣紅的軟膚上。 虞藻被燙得肩膀一抖,連帶著嫣紅軟膚一起顫顫。 他正要后退,裴雪重卻已貼近吻了過來,他只能雙手抱著兄長的頭,借以穩住身形。 溫泉水guntang,虞藻泡得渾身酥麻。 聽著耳畔水聲,再低頭見到兄長一臉沉迷的模樣。 “小乖喂的,果然更好吃?!?/br> 面龐騰的漲紅。 虞藻怔怔地想。 這位兄長,好像跟他想得不太一樣…… …… 被水浸透的肚兜被徹底褪下,無情丟至一邊。 拍打在一雙突兀出現的玄色鞋履上。 裴忌手中端著水果、點心,與新鮮制成的酪櫻桃。 由于運冰的路途出了些意外,酪櫻桃的制作耽擱了些時間,所以他才等了許久。 也給了裴雪重可乘之機。 裴忌匆匆回到湯泉,一眼便看見,裴雪重正深埋在其中吃。 不知是不是裴忌的錯覺,幼弟的軟膚被溫泉水蒸得更加嫣紅,在縹緲的熱氣中,邊緣還有幾塊牙印。 許是聽見的裴忌的腳步聲,虞藻慢一拍地側首。 清麗粉艷的臉蛋一片迷惘,紅唇微張,露出被吃腫了的舌rou,唇角涎水還在無聲向下流淌。 四目相對下,裴忌聽見虞藻輕輕喚了聲“哥哥”。 不知道喊的是哪位兄長。 不過,兩個兄長都回應了。 清脆一聲響。 虞藻看到裴忌將剛取來的水果與點心擱在一邊,恰好,裴雪重不滿他走神,咬了他一口。 他嗚咽一聲,在朦朧濕潤的視野間,他看到裴忌緩緩褪去外袍,下水,朝他走了過來。 …… 虞藻躺在榻上生悶氣。 他不想理兄長,但他被夾在中間,不管面向哪邊,都能看到兄長的臉。 最后沒辦法,虞藻臉朝下趴著,伸手扯過錦被,擋了擋光溜溜的屁股。 眼不見為凈。 “小乖,生氣了嗎?”裴雪重在一旁失笑靠近,掀開錦被,“生氣歸生氣,藥還是要上的?!?/br> 裴忌掰開看了看,說:“沒磨破,輕微泛紅?!?/br> 虞藻面龐漲紅:“你、你……” 他趴在枕間,偏過腦袋,如墨青絲披散在布滿吻痕的后背,透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腰肢那一塊更是慘不忍睹,多個指痕縱橫交疊,銜接而下,更是一塌糊涂。 “你真的討厭” 濕紅的、盛著水光的一眼,似夜幕明星般閃亮,又帶有幾分委屈的控訴。 裴忌凝視片刻,伸手將虞藻的臉蛋捧來,粗舌如猛獸般舔舐細嫩的頰rou。 虞藻被舔得面頰刺辣,胡亂伸手打著裴忌、踹著裴忌。 “打夠了嗎?”裴忌毫不反抗,“打夠了再舔你?!?/br> “哥哥”虞藻忍無可忍,他偏過頭看向另一邊,“二哥他老欺負我” 熟悉的畫面。 在他們之間發生過無數次。 裴雪重長臂一伸,將虞藻摟了過來。 他尚未束冠,穿著十分隨意,如清俊的世家公子,而不是殺伐果斷的將領。 “他真壞?!迸嵫┲睾逯椎?。 虞藻繃著臉蛋點頭,又搖搖頭,道:“哥哥,你也壞?!?/br> 裴雪重和裴忌二人,半斤八兩。 裴雪重唇角笑意更深。裴忌意外極了。 虞藻竟會說裴雪重壞。 他還以為,在幼弟心目中,長兄是最完美的存在。 裴雪重道:“這便壞了?” “這還不壞?那什么才叫壞?”虞藻用力翹著眼睫,“你們都把手放進來,我、我……還不幫我把珊瑚串拿出來?!?/br> 裴雪重哄他:“不是在幫你拿嗎?只是我和二哥笨手笨腳的,找不到?!?/br> “都怪我們,辛苦小乖了?!?/br> 看在他們認錯態度良好的份兒上,虞藻總算沒那么生氣,不過臉色仍不大好看。 虞藻冷了會臉蛋,再度變成黏糊糊的小粘糕,他往長兄懷里一趴,恰好方便身后二哥幫他涂抹藥膏。 泡了溫泉澡后,他通體發紅,腿根尤其明顯,似乎還有點兒破皮。 至于被珊瑚珠嵌著的軟膚,倒是沒有磨破的痕跡,不過色澤同樣嫣紅,需要好好上藥呵護。 穿著月牙長袍的年輕男子,身上伏趴著一個清瘦的少年郎。 他眉目微抬,又能看到后方有一冷面男子,摳出中草藥制成的藥膏,往皮膚嫣紅的區域涂抹擦勻。 大掌輕輕拍著后背,裴雪重突然道:“小乖,我們需去宮宴一趟,陛下想見你?!?/br> 虞藻立刻謹慎:“見我?” 裴雪重如此言語,必然是皇帝特地強調過的。 “只是簡單的宮宴,你無需擔心?!迸嵫┲啬竽笥菰宓娜鵵ou,“剿匪一行,牽扯出叛軍一事,順著蛛絲馬跡往下查才發現,原來叛軍在京城扎根已久,只是一直沒被人察覺。他們暗中鬧事、離間民心,收買朝廷官員,不知不覺,已形成一股勢力?!?/br> 虞藻緩緩瞪圓眼。 他忙豎起耳朵往下聽:“那……他們會造反嗎?” 裴雪重思索片刻,道:“若時機成熟,也許會吧?!?/br> 虞藻欣喜又擔憂。 他雖心心念念著謀朝篡位,但到底膽子小,不敢。 若有人先他一步給出示范,讓他學習一下經驗,不失為一樁好事。 可他又擔心,萬一叛軍造反成功,怎么辦? 那豈不是沒他的份兒了嗎? 短短時間內,虞藻的眉眼切換過多種神色,欣喜、擔憂、掙扎…… 裴雪重以為虞藻擔心世道亂,會帶來什么麻煩。 他低頭親了親虞藻的額頭:“別怕,我們不會讓你有事。叛軍再猖狂,也無法傷你毫毛?!?/br> 虞藻胡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