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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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憐兮兮道,“若是之后大哥問起來,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不想寫功課?!?/br> 虞藻蔫吧著眉眼,看起來楚楚可憐。 頂著一身斑駁痕跡,為了不寫功課,竟連這種辦法都想出來了,看起來可憐見兒l的。 裴忌的薄唇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實在無法說出拒絕的言語。 在混亂的悶聲中,他“嗯”了一聲。 虞藻一臉欣喜。 他知曉,這是答應了的意思。 …… 裴忌給虞藻喂完早點后,將幾本民間話本取出。 他知曉幼弟喜歡看這些。 功課是不愛做的,話本卻是很愛看的。 晚些時日,裴忌要出門一趟,木屋內只剩虞藻和燕清遠。 臨走前,裴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燕清遠。 燕清遠坦坦蕩蕩地望了回去。 小木屋四周是綠意盎然的翠植。 金黃色的光斑與搖曳的光影,一起澆落在院中那,坐在桌案前的“小娘子”身上。 虞藻換了一身新衣裳。 這是兄長新送來的衣裳,全是他穿慣了的精細料子,放在外頭,起碼百金起。 一襲月牙色的委地長裙,外披金絲薄煙柔紗,繡有精致花草紋樣,金絲銀絲鑲邊,腰佩珠簾玉石。 及腰烏發簪了花,花容月貌,水出芙蓉。倒真像是誰家的小娘子。 燕清遠看著這一幕,不由有些恍神。 平日的太學里,他看到的世子殿下,便是如此刻一般容雍華貴、光彩奪目。 可現在,不是在太學。 而是在他的家中。 虞藻坐在鋪了好幾層軟墊的圓凳上,一手托腮,一邊吃著小糕點,吹著鄉村暖風,翹著腳丫看話本。 輕紗柔和般的絲綢料子從手臂垂落,露出雪白纖細的手腕,與佩戴的墜玉金鏈。 當他翻書時,腕部寶珠玉石相擊碰撞,叮咚作響。 燕清遠正看得走神,忽見虞藻放下話本,雙手撐著桌案,稍微抬起點兒l身,語氣柔軟而又延長:“清遠?!?/br> 燕清遠一恍神,腳下步子比大腦先反應過來,走了上去:“世子殿下,是要用茶嗎?” 虞藻搖了搖腦袋,繼續用那雙水靈靈的眼仰望過來:“清遠,我想吃西瓜?!?/br> 燕清遠不?;馗∮裆?,只有祭拜父母、為父母掃墓時,才會回來這一趟。 故而木屋內沒備多少食物。 這段時間,燕清遠擔心他廚藝不好,唯恐怠慢了世子殿下。 小世子的日常吃食,皆是他去京城酒樓里帶的,價格高昂。 “浮玉山距離京城較遠,不過,常有村民會去山腳處賣瓜?!毖嗲暹h想了想,道,“算算時間,這會兒l應當有人家在田地里摘瓜,用以明日的售賣?!?/br> “世子殿下,你且等等我,我去村內看看?!?/br> 虞藻忙點著腦袋:“那你可要快點回來,你不在,我害怕?!?/br> 他才不害怕。 兄長說過,四周皆是保護他的暗衛,浮玉山里里外外被密不透風地圍了起來,他斷然不會遇到危險。 這是虞藻隨口一句客套話。 卻如石子如湖,在燕清遠的心底蕩開陣陣漣漪。 直到離開木屋,在鄉間小路行走了好一段,他神思都是恍惚的。 方才,小世子仰頭同他低聲細語說話,又說出那般似嬌似嗔的言語。 仿若在家的妻子,為外出做活兒l的丈夫表達思念之情。 如若忽略裴忌的存在,他們如今的模樣,倒真像是一對恩愛的神仙眷侶。 …… 小院里只剩虞藻一人。 無人管他,他樂在清凈,想到等會有西瓜吃,他的唇角高高彎起,腳尖也跟著向上翹。 半盤糕點尚未用完,木屋門口傳來叩門聲。 虞藻怔了一怔,驚詫地看向門口。 這么快? 燕清遠才出去多久?竟已將西瓜抱來了? 虞藻忙將沾了糕點屑的手指擦干凈,翹起的雙足重新落地。 他穿著一身月牙白的錦緞華服,像蝴蝶一般朝門口飛撲,掀起一陣甜稠稠的軟香。 木門打開后,虞藻的笑顏登時僵住,隨后趕忙往后推了推,又將門拉緊。 只露出許些門縫。 門外之人并不是燕清遠,而是一個陌生人。 若是沒猜錯,應當是浮玉山的農夫。 農夫身形魁梧壯碩,一身麻衣掩不住臌脹健壯的肌rou。 他身量極高,站在門外的他低頭俯視下來,讓仰頭呆愣的虞藻,有一種被龐然大物籠罩的錯覺。 搭在門框上的細白手指,不著痕跡地摁緊,又輕輕撓了撓。 虞藻謹慎地往后退了退,雖一言不發,但他渾身都在散發一種警惕的信號,如一只被嚇著的貓兒l,尾巴都炸開了。 農夫名陳霄,他也沒料到燕清遠不在。 他頭一回見到如此貌美、宛若畫中仙子一般的人,不免有些看呆。 寬厚粗糙的掌心起了一層熱汗,陳霄左右手各拎雞與兔。 見對方誤解,他忙解釋:“我、我叫陳霄,我不是壞人。我娘聽說燕清遠有……有了小娘子,她說你太瘦了,便讓我來送雞兔,讓你好好補補身子?!?/br> 因為焦急,陳霄不自覺往前踏了一步。 這也叫虞藻將他看得更加清楚了。 陳霄皮膚黢黑發亮,顯然是做慣了力氣活,滿身腱子rou皆是一日日風吹日曬辛苦勞作后的痕跡。 極其夸張的精壯肌rou,在烈日下蒙著一層熱汗,那手臂粗的,好像能單手將虞藻拎坐在手臂上。 虞藻哪兒l見過這種類型的人?他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但對方一開口,便有一種老實巴交的木訥感,以及村民特有的質樸性情。 虞藻看向陳霄手中的雞兔。 兩只活物在陳霄黢黑的大掌間,顯得伶仃一點兒l,且了無生氣,死氣沉沉的模樣,仿若已經預料到進入人腹的結局,索性放棄掙扎了。 好像不是壞人。 得出這個結論后,虞藻才試探性伸出半張俏生生的臉,聲音也是低低的:“清遠不在?!?/br> 簡短的語句,讓陳霄愈發怔然。 耳廓連帶耳根一片酥麻,額前浮起一層薄汗。 烈日炎炎下,他頭暈目眩,禁不住地想—— 燕清遠福氣怎這般的好?小娘子不僅樣貌生得好,聲音也如此動聽…… 烏發雪膚的小娘子,正扶著門框探出一張清麗純然的臉蛋。 院落內被收拾得很干凈,不過仍顯得局促狹小,可他一身華麗漂亮的裙裝,襯得他姿容明艷,好似一朵被精心呵護澆灌養成的花兒l。 陳霄不走,也不說話,只是拎著雞兔,癡癡地看向他。 虞藻不解地皺了皺鼻尖。 是沒聽見嗎? 于是虞藻又重復了一遍:“喂,我說清遠不在?!?/br> 臉蛋被日光曬得微微泛粉,嘴唇紅得似春日蒙露的花苞。 陳霄盯著他的唇,喉結滾動,忍不住想,燕清遠出門前親過他嗎?若不然,嘴唇怎這般紅腫。 好端端一精悍農夫,忽然變成了個啞巴,虞藻有些無語。 他見對方一直流汗,手掌掩著眉眼,仰頭看了眼烈日:“太陽大,你進來等清遠罷?!?/br> 孤身一人在家的小娘子好心邀請農夫進門。 且讓開了身子與道路,方便讓體型大他許多的農夫進入。 虞藻背過身走路,步伐優雅大方,和農夫往日里見過的人都不一樣。 量身定做的錦袍貼合漂亮的身軀,勾勒出纖細的腰線。 陳霄跟隨小娘子入座,細細密密的軟香接連籠來,叫他愈發得熱了。 “雞兔放那邊吧?!?/br> 虞藻拿起團扇站得位置不好,被太陽頂著曬,如今白膩膩的軟rou浮起一層薄粉。 他手執團扇、抬起手臂,雪中透粉的肌膚大片裸露,輕輕擺動著為自己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