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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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驚慌失措地伸手摁住石床,而裴忌似乎只是嚇嚇他,跟他玩耍一般,再度低頭吻住了他。 瞳孔陡然放大,虞藻驀地掙扎起來。 這一次裴忌親得比之前還要兇、還要壞,舌rou近乎下流地往小嘴巴內鉆,將周圍舔舐得濕漉漉,又冒著熱騰騰的白氣。 裴忌能感受到虞藻的緊張,因為他能感覺到虞藻一直在推他。 可他沒有停下,而是慢條斯理地親吻舔舐,逐漸的,那緊閉的小嘴巴,慢慢被他舔開了似的,冒出一小條縫兒。 這也讓裴忌順勢抵著細小縫隙進入小嘴巴里,他好像很享受這樣的親吻,于是親得很慢。 面頰廝磨溫熱柔軟的肌膚,他神色沉迷而又陶醉,親眼見著淡淡的粉逐漸變得嫣紅,表面蒙著一層晶瑩的露水。 這種吻法太過怪異,虞藻頭昏腦漲,想伸手去推裴忌,可軟綿綿的力道,不像阻止,更像刺激裴忌繼續。 渾身上下如同泡在溫熱的泉水間,裴忌舔著他的小嘴巴,輕輕嘬了一口,他驀地弓起脊背,小口小口喘氣。 涎水自唇角滑落,面頰留下一道晶亮痕跡。虞藻喃喃地、無意識地喊:“哥哥?” 裴忌停頓一瞬,態度驟變。 舌rou似狂風驟雨般掃蕩脆弱狹小的唇,每嘬一口,便偏頭親一親虞藻。 這樣的吻過于深入刺激,根本不是虞藻這小身板能招架得住的。 黑發鋪散在鬢發邊,面龐暈出大片緋紅,整個人似脫了力,渾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喉間溢出似崩潰的哭腔:“哥、哥哥” 虞藻以為這樣呼喊,便能喚醒裴忌的理智,又或是換來許些憐惜??膳峒煞路鹨呀浻H吻上癮,非但沒有減緩攻勢,反而舔吻得愈發厲害。 雙腿蹬得愈發厲害,可不管虞藻怎么躲、怎么逃,還是被叼著小嘴巴親,還被舔到了最里面。 他發出無助的哭叫,一雙腿赤條條的,在石床上亂磨亂蹭,在月光下泛著細膩光澤。 黏膩急促的水聲下,虞藻的小嘴巴已紅得不成樣子。 他的面頰同樣嫣紅,面龐濕潤一片,滿是無法吞咽下去的涎水與崩潰大哭的淚水。 虞藻用力掐著裴忌的頭發,很用力,他被親得喘不過氣,也被親得口水亂流,黏糊糊地掛在面頰,襯得粉艷面龐糟糕又糜艷。 指甲在裴忌頭上、臉上亂抓,他再次蹬了蹬腿,嗓子眼發出類似貓兒叫的喘息哭聲。 直到虞藻被握住,他又發出類似崩潰的哭聲,他伸手去推裴忌的手,只是換來裴忌含糊不清的一聲:“再等等?!?/br> 虞藻不明白為什么要等,可裴忌非要用拇指堵住。 裴忌的吻變本加厲、愈發兇狠。 高挺鼻梁幾乎完全壓上,將柔軟的膚rou戳得不斷下陷,瘋狂掃蕩的舌rou快成殘影,將虞藻的小嘴巴搗得熟爛一片。 虞藻不說話、也不哭了,他的瞳孔陡然放大,喉間溢出一聲仿若壞掉的氣音。 眼睛半瞇著,嘴唇大張吐氣,烏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潤成一撮一撮,抖得不成樣子。 嬌生慣養的幼弟一只手抓著兄長的頭發,另一只手緊緊護住肚子。 眉宇緊皺,嘴唇卻是打開著的。 從裴忌的視角,恰好能看見涎水如何從唇角滴落下來,又是如何澆在他的身上。 濕的,熱的,香的。 山洞潮濕,石床同樣濕潤。 再加上虞藻身上的汗液源源不斷朝一邊流淌,水跡蜿蜒,最終在石床的自然凹陷處,形成一個晶亮的水洼。 而虞藻迷惘又無助地躺在石床上,小嘴巴已經被吃腫了、還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吐著水兒。 盡管在這樣情色的狀況下,他的面龐仍透露出幾分不諳世事的天真,真叫人熱血沸騰。 裴忌沒有繼續親他了,而是拍了拍他。 虞藻木然地將視線望去,他呆頭呆腦地看向兄長,兄長也在看他。 他似乎聽見兄長低低地笑了一聲。 裴忌俯過身,讓幼弟看他濕潤的發絲與面龐,晶亮水漬自發間流淌,他整張臉都濕透了,仿佛被噴了個正著。 面頰有明顯紅痕,有被打出來的、也有被撓出來的,也有一部分紅痕,更像是被夾出來的印子。 裴忌捏起虞藻的下巴,故意讓虞藻看他被濺濕的臉,故意當著虞藻的面滾動喉結,再吞咽。 又說:“這么多?!?/br> 虞藻呆呆愣愣地木了幾秒,旋即面龐愈發漲紅。 手指緊緊揪緊、在石床上無力地撓了撓。 虞藻這才意識到,他這位兄長,比他想象得還要壞…… 唇瓣被粗糲的手指輕輕撫摸,又被壓得下陷。 裴忌盯著他沾滿唾液的唇,又蹭了蹭被濡濕的唇縫,說,“好濕?!?/br> “好像可以了?!?/br> 什、什么? 虞藻同裴忌一起將目光朝下偏移,他皮膚白皙,自小沒吃過什么苦頭,如今卻因為熱通紅一片。 裴忌帶著虞藻一起起身,這也叫虞藻看清眼前的畫面。 淡淡的淺粉,此刻是無比嫣紅的艷色,而中央卻抵著駭目的重色。 黏膩汗水自紅與黑間緩緩流淌,裴忌不過稍微離開一點,便會牽出一道銀色的細線。 虞藻眼睜睜地看著如同嬰兒手臂大小的重色,消失了一個頭。 嫣紅的艷色被撐得泛白,如他的此刻睜大的眼睛一般圓潤。 紅撲撲的面龐頃刻煞白,虞藻的淚水再度冒出,他抱著裴忌的腰身,哆哆嗦嗦地喊:“哥、哥哥……” 裴忌見虞藻神色有異,分不清是害怕還是什么,于是生生止住。 他撫著虞藻的面龐,托著虞藻的臀、將虞藻面對面抱在懷里,親親虞藻的額頭:“害怕?” 虞藻還在抽氣:“好、好酸……” 他又斷斷續續地說,“特別奇怪,哥哥,我……” 像小時候一樣,裴忌拍著虞藻的后背哄他,又說:“你太小了?!?/br> 裴忌伸手探查片刻,指腹細細檢查磨蹭,確定沒有受傷,也沒有流血,面色才稍稍好轉。他沒將手指取走,而是就這個舉動,讓虞藻坐在他的掌心中。 薄唇再度覆上柔軟紅潤的唇,裴忌慢慢舔吻著虞藻的唇瓣,涎水順著交纏的唇rou間淌下,打濕了掌心,指尖也變得異常濕潤。 他絞著虞藻的舌根,又有些用勁兒地攪,發出黏糊糊的聲響。 “唔?”虞藻漸漸有些受不了,他努力縮著舌頭,含糊不清地瞇著眼睛喊,“哥、哥哥……” 虞藻被親得有些深,他不安地扭了扭腰,可還是被牢牢釘在手上。 淚水又不爭氣地冒了出來,將石床浸開一片潤澤,甜稠稠的軟香慢慢擴散開來。 裴忌應了一聲,舔著虞藻的唇瓣,濕淋淋的。 掌心托著虞藻將虞藻,隨著抱起的舉動,不小心重重摁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疼還是癢,總之這二者都是虞藻很害怕的。 虞藻崩潰地哭叫,控制不住一口咬了下去,把裴忌的舌頭咬出一塊不深不淺的牙印。 滴滴答答。 淅淅瀝瀝。 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持續不斷的熱意澆在裴忌的小腹。 裴忌頗為意外地垂下眼簾,一向冷面的神色出現明顯的詫異。 虞藻腦袋一片空白,他正緊緊扒拉在兄長的身上,小腹與小腹相貼,胸膛也是。 而如今,他們的衣裳皆沒能幸免,濕透了一片。 “我……我……” 虞藻腦袋還沒轉過彎來,仍然空空茫茫,故而說話也沒有經過大腦,“我尿褲子了嗎?” 裴忌喉結滑動了一瞬。 “嗯,尿褲子了?!彼f,“尿了很多” 裴忌抱著虞藻下石床,出了這檔子意外,他肯定要再為幼弟擦一下身。 所幸木桶里還有水,火堆也在燃著,這會兒溫度應當正好,可以直接用。 懷中的虞藻一臉天崩地裂,好似被風吹雨打過的小白菜,雖紅撲撲著臉蛋,但眉眼蔫蔫巴巴,提不起精神。 細細白白的手指揪著兄長的頭發,他垂頭喪氣道:“我怎么會尿褲子呀……” 他這么大人了,居然還會尿褲子…… 太丟臉了。也幸好這里沒有別人,只有兄長,若不然,他真不知該如何抬頭做人。 這只是虞藻的碎碎念,他太郁悶了。 可裴忌還是回答了:“你太敏感了?!?/br> 身子骨病弱,皮膚嬌嫩,偏偏又敏感得很,怕癢。 宛若剝去外殼的、晶瑩多汁的荔rou,稍微碰一碰,都會噴出鮮嫩可口的汁水。 山洞內不再陰冷,反而充盈著一股溫熱的舒適感,到處都是甜膩膩的軟香。 裴忌知曉,這都是幼弟身上的味道。 裴忌看著石床上布滿的水漬,被幾乎浸濕的披風,還有他們里衣上的淡黃色痕跡…… 他面不改色,掌心依然托著幼弟的臀,將幼弟牢牢抱在懷中。 直到坐下,前方火堆一直在烤,裴忌也沒將手取走。 虞藻百般不解,這樣不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