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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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軟趴趴地伏在男人胸膛,雙手也不自覺攀上男人的脖頸。 溫熱的面頰貼上guntang的脖頸,過于炙熱的溫度,讓虞藻怔了一瞬。 肌膚相親帶來的美妙體驗,讓男人的喘息聲更重,他扶著少年的腰身,啞聲問:“有什么喜歡的嗎?” 虞藻呆呆愣愣抬起面龐:“什么?” 男人無聲嘆了口氣,怎生得如此遲鈍? 都這時候了,也不知道提些要求,為自己尋得一些利益好處。 罷了,該給的,他一項不會缺。他的人,就該擁有最好的。 隨著抬頭的舉動,面紗自然撩起一些,下擺似云端更似輕羽拂過男人的眉眼,落在他的鼻梁。 他們的下半張臉一起掩于面紗之下。 虞藻后知后覺地回答:“情毒,是、是要用藥的……” “可這里沒有藥?!?/br> “那我去找大夫……” 虞藻匆忙要起身,卻被極輕地揉了揉腰身。 他再度化成一灘軟綿綿的水,趴在男人的身上,水靈靈的眼眸愈發濕潤,濡濕的睫毛胡亂翹起,眼神分明是控訴與委屈的。 男人若有若無地摩挲虞藻的腰側,見他面龐浮起大片紅潮,輕輕地笑了:“你莫不是忘了,你就是大夫?” “小大夫,你幫幫我吧?!?/br> 手掌撫至細嫩的后頸,輕輕往下一壓。男人仰起頭,似是要接他的唇,然而他們的唇瓣始終隔了毫厘之差。 輕盈透明的薄紗下,彼此的吐息熱氣交纏,少年還是呆呆愣愣的、一動也不敢動,只睜大一雙漂亮的眼睛。 “嗯?” 虞藻哪敢說話。 他努力運轉小腦瓜,訥訥地想——沒人說過還有這樣的劇情呀? 幫燕清遠解藥,也不是不行。 若是用他本人幫忙解藥,恩情是否會更深? 但、但這犧牲會不會太大了呀…… 小臉苦惱又糾結,虞藻正搖擺不定,后頸的大掌忽的一用勁,將他往下輕輕摁了摁。 面紗之上,少年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睜圓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與兇光畢露、宛若餓狼的眼睛對上。面紗之下,他們唇瓣火熱相磨、唇齒交融。 唇rou被叼著磨含,濕滑的粗舌卷著舌根吸吮,牽出黏膩纏綿的水聲。 這個吻又急又深,帶著青澀的莽撞意味。 虞藻的口腔被橫沖直撞、搗得不斷噴出甜水,他伏趴在男人身上,嗚嗚哼哼亂叫一氣,面頰浮起難耐的紅暈,又被叼住舌尖送入一個極深的吻。 晶亮涎水不斷從唇角溢出,唇周與鼻尖皆被吃得濕淋淋,舌根發酸發麻、漲得有些發澀。 好幾下,他被親得從男人身上滑落下去,又被掐著腰身抱回胸膛,繼續被含著嘴巴吃。 “嗚嗚……” 能溢出來的只有破碎哭吟,虞藻被親得意亂情迷,渾身像化成一灘軟綿綿的水,任由男人卷著他的舌頭吃。大片薄粉飄上肌膚,浮在雪白的皮rou上,宛若朵朵艷麗綺麗的海棠花。 面紗被頂得不斷晃動、洇濕,虞藻無助地嗚咽,受不住劇烈索吻而不斷大張想要呼吸的唇,卻被用力含住堵住,攪得汁水飛濺。 虞藻崩潰地哭叫,像一只弱小的小動物,拼命蜷縮著自己。 雙腿在男人的腿上亂蹬,雙手抵在精壯胸膛、努力往外推,卻怎么都推不開,最終只能在男人脖頸間亂撓,抓出道道鮮紅刺目的指甲印。 一張綺麗明艷的小臉掛著淚,可憐又惹人愛,錦袍下擺上卷,露出落雪一般的纖細小腿。 小腿肚繃緊了顫顫,連后膝彎都是透著春色的紅。 男人見到這一幕,竟愈發燥熱。 軟綿綿的手不斷推著他、撓著他,卻根本沒有作用,反而讓他愈發亢奮,屢次失控沒控制住力道,不住地往舌根處吸舔。 雙手捧著這張臉蛋,男人仰著頭繼續吻他,跟怎么都吻不夠似的,吃他嘴里源源分泌的甜水。 “?!!?/br> “啪——”十足響亮的一耳光。 虞藻狠狠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使出了渾身力氣。 待他嘴巴終于得了自由,他抓住間隙,一路連滾帶爬、連口水都來不及擦,趕緊翻身下床,逃之夭夭。 鞋子都忘了穿,徑直朝門外跑 還真讓他跑走了。 男人胸腔涌動、氣息復雜,唇齒間的美妙滋味殘存,讓他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少年的唇齒鮮嫩可口,好似上好的瓊漿玉露,只是一口,便無法停止,只求渴望更多。 男人抬手蒙住自己的眼,調整呼吸。 臉上仍舊火辣辣得燒,那是少年拼勁全力的一耳光,他挨得不冤枉。 那般狼吞虎咽、風度全無,好似街頭沒開過葷的瘋狗。 的確該打。 須臾過后,男人緩緩坐起身。 一陣風過,燭火猛地旺盛起來,熊熊火焰搖曳不定,照得他俊容陰郁邪肆,如同索命羅剎。 男人抬起指尖,不輕不重地揉了揉眉心,面龐猶存病態的潮紅,不過呼吸已然恢復如初。 再次睜開眼,深邃眉骨下的眼眸似化不開的墨深沉幽遠。 手指在桌面輕輕敲打幾聲,節奏詭譎。 不多時,一個黑影如鬼魅掠過,繼而單膝點地,俯首跪在地上。 一襲黑衣,腰佩銀劍。 他恭敬且鏗鏘,擲地有聲地喊:“太子殿下?!?/br> 第125章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五) 屋內燭火通明,主位上端坐著一華服男子,正慢條斯理地沏茶。 跪在地面的暗衛俯首認罪:“卑職有罪,請太子殿下責罰?!?/br> 茶香在屋內擴散開來,明奕手執茶盞,手指若有若無敲打桌面。 “孤不明白,你有何罪?” 暗衛喉結滾動,大汗淋漓。 太子明奕,最是心狠手辣,又生性多疑。 除了身邊較為信任的下屬,無人知曉他有怪病。 這是明奕五年前遭遇刺殺中毒后留下來的怪病,發病時體內持續發熱、脾氣暴躁易怒。 尋遍名醫后才知曉,他中的是苗疆情毒,一旦中藥,便會不定時發作,需要同人歡好。 但這么多年過去,太子明奕身邊從未有人,哪怕發病,他也次次強忍。 倘若他被這情毒控制住,用一次次肌膚相親解毒,那么他與禽獸何異? 情毒發作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比一次難捱。 久而久之,太子性情變得愈發乖張暴烈。 前段時日,太子明奕同北涼王義子裴雪重前去剿匪,但山匪半路逃走,雙方又意見不合、起了爭執,正逢皇帝病重,他們暫時擱下剿匪之事,匆忙回京。 誰知明奕的怪病突然發作,他只能先躲在明月樓,等捱過怪病,再進京面圣。 堂堂一國儲君,竟染上這種不入流的病,又被他人撞破。 此事可大亦可小。 熏香帶有緩解藥性的中藥成分,看太子如今神色,情熱已過。 暗衛思忖片刻,低頭解釋道:“方才那位小公子應當是迷了路。卑職在外跟了他一路,他鬼鬼祟祟,似乎有目的而來,而且他還知道太子殿下您中了情毒……” “卑職會盡快查到他的身份,并解決掉他?!?/br> 明奕知曉暗衛為何不攔。 方才那位小公子進來得太快,暗衛根本沒機會攔,再加上明奕發病時性情暴戾嗜血,與野獸無異。 無人敢這時靠近。 明奕慢悠悠地抿了口茶:“倒也不必趕盡殺絕?!?/br> 暗衛怔了一怔,略有遲疑與不解。 不必趕盡殺絕?這竟然是太子說出來的話? 要知道,太子最是殘忍無情,總是命令他們做事要斬草除根,絕不能留下隱患。 心狠手辣的程度,讓一眾從修羅地獄中廝殺出來的暗衛們,都心有余悸。 對方上來直擊要害,提出太子身中情毒一事。他身中情毒、且不定時發作的消息只有身邊人知曉。 又是誰泄的密? 明奕生性多疑,腦子里過了許多種可能。 后來見對方迷迷糊糊的樣子,才知道不過歪打正著。 明奕放下茶盞:“他誤入此地,應當只是偶然。那般膽小的他,孤還沒做什么,便嚇得逃之夭夭?!?/br> “想來也并無壞心思,唯一的圖謀,便是孤了?!?/br> 暗衛詫異抬頭,聽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