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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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紅著臉,心虛地為自己小小聲辯解,“我肚子里還是有一點墨水的?!?/br> 0926自然贊同他的言語。 又繼續往下道:【你自打入京以來,仗著父親的功勛作威作福,入學后,將太學鬧得雞飛狗叫。你對誰都趾高氣昂,把一眾皇親國戚與世家子弟當狗一樣使喚,連太子都不放在眼里。驕縱跋扈的你把他們得罪了個精光,他們恨不得將你殺之而后快?!?/br> 【你的兄長們屢次勸你不要過分招搖,你偏不聽,連帶兄長一起記恨上了。因為你父親于他們有恩,他們才對你百般容忍。你需要他們時,便喊他們兄長與哥哥,不需要時對他們動則打罵?!?/br> 【在不久后的將來,你的同窗們搖身一變,成為手握重權的權臣。而你們一家,也會因為造反罪,被當眾絞殺,成為千古罪人?!?/br> 虞藻站在反派陣營,他主要有三個任務。 一:維持惡毒反派人設; 二:阻止結局的發生,改寫他們反派一家的悲慘結局; 三:謀朝篡位,順利登基。 難度很大,特別是第三個。 比上個世界更難,也更危險。 也幸好第三個任務并不是必要任務,前兩個才是主線任務。 而且這個世界有一個好處,他擁有金手指。 在特定時刻,系統可以給玩家透露一部分未來劇情,幫助他更好地改寫未來,又或是未雨綢繆。 【任務一:維持惡毒反派人設】 1:充分發揮你的人設,讓你的同窗知道你是個嬌蠻跋扈的紈绔; 2:欺負你的同窗; 3:將太學鬧得雞飛狗跳。 【當前惡毒指數:5/100】 別的虞藻可能不擅長,但做惡毒反派、做壞事,他可是高手。 裴忌為虞藻梳發,綢緞般順滑的青絲流淌在指縫間,如溫熱的流水。 手指靈活地穿梭曲繞,不出須臾,一條細長辮垂落在虞藻的右肩。 北涼的服飾千姿百態、華麗繁復,每家每戶嬌養的公子哥小姐們都會這樣編發,為的是圖個好兆頭。 如豌豆大小的琥珀、珊瑚珠、寶石、玉石、珍珠等物,互相點綴在一條細紅繩間,再被編入細辮。 額間墜有一顆水滴形的和田紅玉,在雪白皮膚間艷艷灼目,綺麗非凡。 “哥哥?!?/br> 姿容艷絕的小世子,忽的偏轉過頭,一雙烏黑濕潤的眼睛水靈靈地眨。 裴忌比誰都要清楚。 當小世子露出這樣的表情,說明他又有壞主意了。 裴忌不言語,虞藻便抱住他的腰身,小臉黏糊糊地蹭著兄長的腹部。 待面龐粉撲撲,才期待地抬起眼睫:“哥哥,我縱馬摔倒一事,雖然我有錯,但錯不全在我?!?/br> 裴忌伸手繞著那根五彩斑斕的、編入各式各樣珠子的細長辮:“何出此言?” 虞藻立刻坐正身體,神色嚴肅、掰著手指跟他算:“我是不精馬術,但我上馬時,馬兒l還好好的。那匹馬是在望見那棵樹時,才突然失控?!?/br> 裴忌:“樹?” “對,樹?!?/br> 虞藻伸出雙臂,在空中畫了個大大的圈,像在擁抱什么。 他又正色道,“那棵樹上綁了許多紅綢,風一吹,大樹上的紅綢隨風飄動,畫面駭人。馬兒l因此受驚,所以我才會跌倒?!?/br> 裴忌聽懂了:“所以不怪你,怪這棵樹?” 虞藻靦腆地彎了彎唇角,有一種被戳破小心思的難為情。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樹畢竟是死物,怪它也無濟于事。哥哥,要怪,就怪提出將紅綢掛在樹上的人。據我所知,此事由安遠侯小侯爺發起,他在樹頭掛紅綢、許愿,想圖個好兆頭?!?/br> “有他便有其余人。他帶起了這種風氣,害馬兒l失控,更是害我差點摔倒?!?/br> 饒是知曉虞藻心思鬼靈精怪的裴忌,在聽到這種說法,也不免怔住了。 虞藻認真地盯住裴忌:“哥哥,你讓他們跟我道歉吧?!?/br> 裴忌沉默片刻,道:“你在太學縱馬,險些把他們的樹撞上,卻讓他們反過來跟你道歉?” 哪有這樣的道理。 虞藻皺了皺鼻尖,雪白一張臉臉蛋繃緊:“我不管” 他說著,一把把裴忌推開。 裴忌摸了他的辮子,卻不幫他,怎么能這樣呢? 虞藻越想越生氣,竟直接往暖和的榻上一躺,被子掀至頭頂,大有一副若是裴忌不幫忙、他便把自己悶壞的兇狠架勢。 “我不管”他兇巴巴道,“我只知道,若是大哥在,他必然會為我出氣” “我要他們跟我道歉” 虞藻在床上打了半天的滾,裴忌一言不發,周圍安靜得落針可聞。 半晌,他悄悄掀開一點兒l被子,露出一雙怯生生的眼。 床沿,裴忌面容冷峻深邃,似涼州雪峰上千年難化的冰雪,久久凝視他,自帶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嬌蠻跋扈的小世子想利用父親權勢為自己出氣,可他忘了,在他眼前的人不是對他百依百順的大哥,而是冷酷無情的二哥裴忌。 虞藻嚇得打了個哆嗦,他偃旗息鼓,似被戳破膽的小河豚,悶悶不樂道:“算了……” 他有點惱,但敢怒不敢言,只把一雙白足伸出被褥,塞進裴忌的掌心。 似是要借這個機會為自己出出氣,好羞辱對方幾分。 果然,惡毒指數漲了2點。 已經是【7/100】了。 裴忌垂眸看向手中的足。 因墜馬事件,虞藻的腳崴了,小腿被蹭破了點皮,前段時間一直在休養,可腳踝處的淤青依然明顯。 眉峰深深皺起。 御醫不是說只是小傷嗎?不消一段時日,淤青破皮處便會完好如初。 這些天,裴忌日日幫虞藻上藥,但都是在夜里,虞藻熟睡時。 深夜,燭火昏暗,看不太真切。 他竟不知淤青重成這樣。 指腹若有若無蹭過足背,帶來過電般的戰栗。 虞藻沒忍住抬腳踹了裴忌一腳,裴忌任由他踹,反而抓著他的小心輕輕揉了揉。 寬大深膚的大掌間,靜靜躺著一只小巧雪白的足,是掌心中的一捧鮮牛乳。 裴忌問:“還疼?” “疼” 虞藻故意惡狠狠道。 自被子間冒出半張被悶得粉白濕潤的眼,他敢怒不敢言般,半天只敢憋出一句,“疼死我算了” 自打進京,他這幼弟脾氣怎么愈發任性了? 裴忌十分無奈,給虞藻上藥時,臉還挨了一腳。 他面不改色,早就習慣了。 有時候虞藻要是不給他兩巴掌兩腳,他反而會納悶,虞藻最近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才這般沒精神? 有打人的力氣,說明精力旺盛。 “二公子?!遍T外有侍從來報,“宮里的陳公公來了?!?/br> 陳公公,便是圣上身邊的大太監。 陳公公奉陛下旨意,給小世子送來了許多新鮮玩意兒l,還有一些珍貴藥品。 “小世子身體病弱,還是需要好好照看?!标惞荒槾葠?,又打探著消息,“近日小世子身體恢復得如何?若是差不多了,也該去太學了?!?/br> 裴忌道:“就近日了?!?/br> 他思索片刻,又低聲與陳公公說了什么。 虞藻在不遠處偷聽,但聽得不真切。 他穿著一身冰藍錦袍,白玉腰帶勒得腰身纖細一把。 白凈小手扶在朱紅圓柱上,暖陽斜入庭院,襯得他冰肌玉骨、身段窈窕,宛若畫卷。 看著不遠處的裴忌,虞藻越想越生氣。 摸了他的細辮子,也摸了他的腳,他只是讓裴忌做點小事,裴忌都不肯做。 白給裴忌摸了 初春天氣微涼,仍有雪來不及融化。 虞藻不知道從哪兒l抓來一把雪球,猛地往裴忌那邊砸去—— “哎呦喂”陳公公身上一涼,被雪球砸了個正著。 虞藻沒料到他不僅射藝差,準頭也差。 雪球沒砸中裴忌,反而砸中前來傳話的陳公公。 不過他砸了就跑,似一只忽然從屋檐跳出的小貓崽兒l,兇狠地亮了下爪子,沒等看清對方什么反應,又匆忙貓著爪子逃離現場。 只留下一地爪印。 與爛攤子,全讓裴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