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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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樣,就知道,接下來的話題,可能真有些大尺度了。 虞藻眨了眨眼。 說實話,不記得。 誰沒事記這種第一次啊……而且他早跟別的男人牽過手。 陳遲也不是他的第一次。 陳遲見虞藻想不起來,急得滿頭大汗,周圍人多,他又不好意思說這種私房話。 可是想要證明他的身份,必須說一些只有他們知道,別人不知道的。 這個男人能復刻他的外貌、他的體型,甚至找來演員假扮鐘師傅的表弟。 但,他和虞藻在老家時的甜蜜回憶,是無法復刻的。 “我、我幫奶奶摘玉米的時候,你也要跟來……然后我們一起摘玉米?!闭f完,陳遲目光躲閃,又不肯繼續往下說。 不過眼神與表情都讓人浮想聯翩。 齊煜明磨了磨牙,什么情況? 他:“說重點” “陳遲”也沉默地坐回沙發,帶著虞藻一起。 手依舊牽著虞藻的手。 “然后,那是我們第一次牽手?!标愡t停頓片刻,一臉幸福道,“也是我們第一次接吻?!?/br> “那天你穿了一條很漂亮的小碎花七分褲,但是嫌熱,我幫你把褲子卷到大腿根,像是短褲?!?/br> “后來你大腿根被蚊子咬了,你生氣了、不肯走路,一直說好癢。我幫你撓癢癢,又拍蚊子……” “手、手不小心滑進去了……” 齊煜明:“…………” 這也太不小心了吧? 究竟多不小心,才會把手滑進去? 沙發已無他的位置,齊煜明從旁邊搬了個椅子,坐在虞藻附近。 神色嚴肅、如同探討國際級別深奧的學術問題,目光如炬地等待接下來的劇情。 虞藻呆了呆,糾結地捏了捏手指。 他好像……好像還是沒想起來。 不過的確像他能做出來的事…… 他愛使小性子,若是被蚊子咬了、不痛快了,肯定不愿意再走路。 再拿身邊的老實人撒氣。 虞藻不記得,但陳遲記得很清楚。 那是他交出初吻的那天。 猝不及防、又來勢洶洶,讓他記了很久很久。 “也、也是我第一次幫你添……” “…………” “什么意思?”謝珩咬牙切齒地追問,“添哪里?” “你說清楚點” 潺潺流淌的小溪邊緣,野花野草競相開放,微風輕輕搖曳,帶來苞米成熟后特有的清香。 而在成熟的季節,金黃的玉米地中央,傳來許些哭腔與鼻音。 風聲吹過苞米葉,帶來沙沙聲響。 經過的農民發出歡聲笑語,各自朝各家的地前進。 無人聽見怪異動靜。 若是有人扒開角落一片的玉米桿,就能看到,堆在細瘦纖白腳踝的小碎花布料,下擺隨著清風晃蕩,飄來陣陣甜香。 又在空中拋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可憐的眼盲小村花,躺在充滿雄性氣息的褂子上,小臉粉粉白白、神色驚慌,被嚇得眼尾濕紅。 全村單身漢的夢中情人,漂亮的小村花,被一個健壯高大的糙漢,親得小臉迷糊,口水兜不住,流了一地的甜水。 小村花貌美膚嫩、性子單純,頭一回在野外被男人含著小嘴巴親。 腦袋昏昏漲漲,又因為臉皮薄,盡管抖得不成樣子,還是努力一聲不吭。 只有被親得重了,才會控制不住抓住糙漢的頭,哭著讓他滾開,邊流口水邊喘。 陳遲來時吃飽了飯,但驟然感到很餓,又或是渴。 他源源不斷地喝著,嗅著虞藻身上傳來的甜香,親嘬得愈發賣力,像一個只知道討主人歡心的工具。 “后來、后來我的褂子都濕透了……就,就沒辦法穿了?!?/br> 陳遲眼神躲閃,現在回憶起來,還有點惋惜,“我當時喝得、喝得很快了……但小藻你太多,我根本接不住……” 虞藻臉蛋漲紅:“你、你別說了” 又為自己辯解,“哪有那么多” 老實人從不撒謊,被質疑后,他忙道:“真的很多我當時頭和臉都濕透了,后來我跟你不是去摘玉米嗎,遇到同村的,他還問我怎么滿頭大汗……” “還問我是不是偷偷抹你洗發露了,怎么的這么香……” 誰知道,他頭上、臉上根本不是洗發露的香。 而是小村花身體內、最純粹又甜膩的濃香。 “你他媽的……”齊煜明忍不住罵道。 陳遲這頭老牛,書沒讀多少,描述畫面倒是挺在行。 三言兩語,還原當時的場景。 齊煜明可以幻想出這個畫面。 連細節都能還原得一清二楚。 一個眼盲的纖細小男生,被大他一個體型不止的糙漢帶進苞米地。 單純的他,原以為只是牽牽手、親親小嘴兒,結果被里里外外吃了個透。 就躺在苞米地里。 旁邊說不定還有路過的人,小村花臉皮薄,必然死死捂住嘴巴,可他眼睛瞧不見,就算有人來了、被看光了也不知道。 只能驚恐又無助地、無聲掉眼淚。 要是陳遲沒良心一點兒,把小村花帶到比較遠的地方。 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小村花渾身上下就這么點兒rou。 怕是被吃得連裊都噴出來。 第77章 鬧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三十) 陳遲老實了一輩子,待人溫和憨厚。 唯一出格的地方,都是和虞藻。 完畢。陳遲看到面龐漲紅、眼睛含淚的虞藻,狠狠唾罵自己,以后只能牽牽虞藻的小手。 嘴巴都不敢多親。 只有在哄虞藻開心后,才會小心翼翼地請求一個親吻。 若是虞藻當時心情好,會賞他一個吻。相反,則獲得一個同樣舒暢的耳光。 齊煜明沉默許久,語氣幽幽、意味不明地來了句:“是我小瞧你了?!?/br> 齊煜明以為,陳遲一家中除虞藻外最老實的,沒想到,老實憨厚只是陳遲的偽裝。 該吃該喝的,陳遲一點兒都沒虧待自己。 齊煜明怎么想都不甘心,甚至有些窩火。 說到底,他就是食物鏈底端的奴仆,只能給虞藻端茶送水、外加遛狗,廉價勞動力,倒貼都沒人要,賠錢貨都不如 安靜的客廳,只有中央空調發出的輕微聲響。 陳遲說完便不吭聲了,他也覺得難為情。 這些美好又甜蜜的回憶,他一直跟寶貝似的藏在內心深處,只有在深夜無人角落時,才會偷偷翻出來懷念、細細回味當時的滋味。 多道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虞藻臉上。 雪白一張的小臉呆了又懵,旋即“轟”的一下漲紅。 頭頂隱約能瞧見熱騰騰的白氣,是因羞恥而冒出來的。 雪白耳尖抖了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浮上粉紅、再轉為艷色,濃得似能滴血。 若是虞藻眼睛看不見便算了,現在他能瞧見,能夠清晰看到,一群人的目光是如何在他面龐流轉。 又是如何狎昵又黏稠地下挪,落在他的短褲后擺。 露出不知道是惋惜還是羨慕的神色。 “陳哥,這就是你不對了?!?/br> 齊煜明酸溜溜道,“小藻這么愛干凈,你怎么能在苞米地里?再說,那里蚊子多多啊,萬一把小藻屁股咬著了怎么辦?!?/br> 后面半句話他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