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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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撓?!标愡t仍記得醫生的囑咐,他哄著說,“醫生說,不能撓眼睛。癢的話,我用噴霧噴一下?!?/br> 虞藻就等這句話。 他懶得自己動手,非要人伺候,達到目的后乖巧點頭。 雙臂摟住男人胳膊,任由男人抱著他坐在一旁的搖椅上。 噴上一層涼涼的噴霧,指腹摳出乳白色的藥膏,陳遲仔仔細細為虞藻擦拭,動作溫柔細致、額前起了汗。 盡管如此小心,虞藻仍要故意挑刺。 明明不疼、也沒被磨傷,卻還是哼唧地說“疼”,再罵他手糙,把臉蛋都蹭紅了。 無理取鬧的罵聲,陳遲一一應下。 虞藻說的也沒錯。 盡管他擦得小心,但架不住虞藻的皮膚細嫩。 霍斯言手上的薄繭沒陳遲那么嚴重,但往虞藻的小嫩臉上擦拭,依然會泛起一小片的粉暈。 乖巧坐在男人腿上的虞藻,手扶編織搖籃椅,背后是色彩濃艷的花園。 高高翹起的唇角,靈動鮮活的表情,似誤入凡世間的精靈。 忽的,陳遲手指一頓。 為虞藻擦拭藥膏時,虞藻習慣性撒嬌,領口隨著磨磨蹭蹭、不小心滑落許些。 露出頸窩的一點紅。 鮮紅刺目、色彩深艷。再將衣領挑開,雪白無瑕的身軀,竟被蓋章似的印上大片紅點兒。 陳遲愣了愣,第一反應質問他人:“你們誰干的?” “?”其他靈魂一頭霧水,“我們四個人一體,要是有人干了什么,另外三個人能不知道?” 他們倒是想是自己干的。 就算不是自己做的,是另外三人之一所為,他們也會感覺到那過分舒適綿軟的肌膚觸感,以及溫熱的、散發清香的體溫。 陳遲:“不是你們干的,也不是我。那還能是誰?” 矛頭直指封景,謝珩冷笑道:“你去問問你的好弟弟?!?/br> 封景:“……” 昨夜,確實是封洋負責陪虞藻。 最近齊煜明和薄寒較忙,前者忙學業、后者忙事業,他們只有白天能陪虞藻玩上許些功夫。 含淚放棄夜晚的黃金寶貴時間。 不過,封景納悶:“封洋應該沒這么變態吧……” 照他對弟弟的了解,他弟雖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最愛裝腔作勢,喜歡裝正人君子。 而虞藻身上的大片印記,如同打上標記那般,密密麻麻,顏色駭人。 穿上衣服后,裸露在外的肌膚倒是白凈,結果被衣服蓋著的地方,幾乎沒有一塊好rou。 他們下意識看向虞藻的小短褲。 應該……不會吧? “小藻……” 陳遲看著虞藻身上的大片紅,看紅了眼。手指挑來領口,輕輕捻著鎖骨下方的一小塊吻痕。 他啞聲問,“疼嗎?” 陳遲從不舍得在虞藻身上留太多痕跡。 他皮糙rou厚,虞藻卻生得細皮嫩rou,有時他稍微抓重一點兒,都會讓虞藻的皮膚起粉。 他怕把嬌氣包小藻弄疼了,平時只敢輕輕舔、嘬一口。 雖然那樣也會留下印子。 但像這般深紅駭目的吻痕,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留的。 密集斑駁、縱橫交錯的一片,像挑釁。 虞藻莫名其妙。 他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小腦袋:“不疼呀?!?/br> 又繃著臉蛋,故作生氣道,“你自己咬的,你還問?!?/br> 這是實話。 虞藻只是皮膚太嫩,故而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他昨夜睡得好好的,“陳遲”非要來抱他、親他,他有什么辦法? 虞藻還納悶,以往陳遲每天都要吃,最近竟憋了那么久,也算耐力極佳。 他也早就被吃習慣了,一邊打瞌睡,一邊任由對方抱抱親親吃吃。 不過怪異的是,有點兒涼。 但他剛做完手術,很喜歡這種冰冰涼涼的、能夠舒緩癢意的溫度。 鼻音嬌氣地哼哼,有時候被咬了,又抖抖睫毛,一巴掌拍過去,把鎖骨邊兒的腦袋推開。 下一秒,那腦袋又跟死皮賴臉的狗似的,再度磨磨蹭蹭上來。 吃得滋滋作響。虞藻一臉無所謂。 陳遲愈發痛心,他啞聲問:“……我還咬你哪兒了?” 虞藻不知道陳遲為什么要問這個。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掀起衣擺,給陳遲看。 虞藻從小皮膚就白,肌膚嫩得跟泡過牛乳一般,瑩白如玉、細如白瓷。 而如今,記憶中淺淺粉粉的小圓兒,如今變得暈紅擴大。 像一塊被過分嘬食的莓果。 果rou仍舊香甜可口,但表面一層薄薄的保護皮已被啃破,露出部分鮮嫩可口的果rou。 一邊尤其可怖,高高腫起。 左右兩邊明顯不對稱,雪中透粉、斑駁不一的肌膚上,竟還有幾個深深淺淺的指痕。 完全可以想象,這人變態到了什么程度。 估計埋頭苦嗦,這邊吃吃、那邊抓抓,又或是同步進行,等到一方熟了熱了,再狼吞虎咽地調轉方向,都不肯閑著。 陳遲痛心握拳。 怎么能這么過分……他都不舍得這么對虞藻。 放在心尖上疼的、連嘬都不舍得太使勁的虞藻,卻被別的男人,兇狠索取對待。 吃相難看、狼吞虎咽,似沒有教養的野狗。 細細白白的手指捏著衣服下擺。 白凈面龐一臉天真單純,然而衣擺下方,卻是與清純臉蛋不同的糜艷。 謝珩鼻頭發熱,摸了摸鼻子,才發現他是靈魂狀態,不會流鼻血。 目光死死盯著嫣紅發腫的二點,痛罵道:“封景,你弟真是個畜生?!?/br> 封景也驚呆了。 他一直以為他弟是個老古板、封建殘留余孽,結果這么會玩……? 趁陳遲走神,封景占據身體主動權。 肚皮被風吹得涼颼颼的,虞藻正要將衣擺放下,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截在半空中。 封景緩緩握住虞藻的肩膀,盯著虞藻的臉。 也許是死過一次的緣故,他的心境大有變化。 原本他以為,他可以灑脫地離開人世間,再把心上人交給弟弟,可他發現,他根本做不到。 封景垂眸望著那抹嫣紅色澤:“他親你了嗎?” 不是他干的,他只能認下。他改口,“我昨晚親你了嗎?” 當然沒有。 虞藻被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弄得有些惱,他翹起睫毛,意味不明地來了句:“你自己做的事,你還問我?” 封景啞了啞。 虞藻的老公只有一個,不管是誰做的,他只能應下。 他不敢打破這場平衡。 其實虞藻也不確定,昨晚究竟有沒有親嘴。 不過應該沒親,他的嘴巴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更不覺黏膩濕滑。 舌根也沒有酸澀發脹感。 可不就是沒親過? 他這么嬌氣,若是被含過唇吃過舌,早就一副模糊不清的糟糕樣兒,估計第二天睡醒還迷迷瞪瞪的,吐出一截小舌頭,淚眼汪汪地說舌頭酸。 哪有現在這般神氣十足? “陳遲”的沉默,讓虞藻的小性子蠢蠢欲動。 他又想欺負人了。語氣兇巴巴,故意歪曲事實,“我一直說不要親,你還親,真的很討厭?!?/br> 一截舌頭,從飽滿唇縫間探出。 嫣紅、濕潤,在陽光下蒙著瀲滟水光。 靈動雙目閃爍熊熊火光,似是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