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1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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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正巧得空,又親眼看著霍斯言進入小區門口。 身邊厲鬼發出幽幽興奮的聲響,他不過稍微抬抬手,周圍喧囂躁動的聲音,即刻平復下來。 有鬼問,要不要動手。 又有鬼說,一定要讓霍家的后代嘗到惡果,要讓霍斯言痛不欲生。 他只給出淡淡的一句話,他會自己處理。 自上而下俯瞰的視線,帶有居高臨下的意味。 他當然會殺了霍斯言。 但他沒想到,會撞到這樣的一幕。 平日里沉穩內斂、運籌帷幄的總裁,趁漂亮小男生睡著,跟下流的色情狂一樣,偷偷吃著小男生口中的甜水。 小男生往后仰著、躲著,他跟狗一樣仰頭含住小巧的下巴尖,將那塊肌膚磨得粉紅,迫不及待從下往上地含住柔嫩飽滿的唇。 耳邊滋滋水聲尤其明顯。 霍斯言吻得克制,卻又不是那么小心。 說來可能沒人相信。他快三十歲的年紀,戀愛沒有談過,牽手也是,更別提接吻。 他的吻青澀笨拙,又十分莽撞。 只知道一直伸著舌頭往里面鉆,而小男生的口腔窄,不需要怎么舔舐,就堵了個嚴嚴實實。 起初,霍斯言只想把虞藻周圍的口水舔干凈。 想法很單純。 但一旦嘗到可口香甜的水,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全無,無形的魔力將他一點點纏繞。 他含住小巧柔軟的粉舌,因為正在睡夢之中,他輕而易舉地卷顫而上,并輕輕往外扯了扯。 “嗯?”虞藻睡得正熟,可能他也沒想到,會有人這么變態,居然會趁他偷偷睡覺,吃他的嘴巴。 眉尖陡然蹙起,睫毛跟著敲了敲,他偏過頭,不給親,小臉呈現出一種微惱的神色。 卻讓他的面龐愈發明媚動人。 霍斯言怕吵醒虞藻,吃得十分小心,粗大舌rou像蛇類纏住弱小可憐的獵物,慢慢攀附卷上,確定虞藻沒有注意到,才慢慢收緊。 他神態癡迷,一下又一下地嘬著、吮著,幾下沒控制住舔到舌根、幾乎喉嚨眼的位置。 惹來虞藻小小的干嘔與嗚咽。 淚水洇濕眼尾。 腳尖都繃直了。 安靜的臥室內,唯有不斷響起的滋滋水聲。 以及虞藻那,若有若無的氣音。 舌頭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放,虞藻的口腔窄,根本無處躲藏。 最后居然病急亂投醫,將舌頭往唇縫外伸。 跟主動把舌頭送上門來、給男人品嘗似的。 霍斯言親著虞藻的唇,含著無助哆嗦的小舌頭,低沉沙啞的聲線裹挾濃重的欲念:“好乖?!?/br> “小藻……” 怎么這么乖? 還主動把舌頭吐出來給他吃。 這讓霍斯言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含住虞藻的舌rou,肆意卷著舔舐吮弄。 淡粉色的唇染上漂亮的紅,仿佛被強制催熟的果實,熟透了、兜不住可口的汁水,輕輕一碰,就噴出來了。 散發誘人品嘗的氣息。 霍斯言越親越上癮,他的情緒頭一回如此亢奮。 他最厭惡也最唾棄被情緒掌控的人,這與畜生有什么兩樣? 可現在,虞藻只不過用一個吻,就讓他心甘情愿變成一條狗。 虞藻眉尖緊蹙、睫毛無助地抖動,被親得胡亂哼哼,淚水洇出眼尾、順著太陽xue往下滑落。 他好像被親得很舒服、又很難受,也正是這種矛盾的表情,將他襯得無比昳麗。 霍斯言自認他吻得克制,也不是特別重,但僅是這種程度,也能讓虞藻渾身顫抖。 直到虞藻打抖兒的頻率有些狠了,霍斯言才松開薄唇,舌尖卻戀戀不舍地,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虞藻的唇縫與唇周。 非但沒起到清理作用,反而弄得愈發糟糕。 霍斯言親親虞藻的額頭,輕拍他的后背。 虞藻一下驚醒。 小臉滿是淚水,蒙著一層潮紅的、秾艷到有些怪異的色彩,他呆呆愣愣,不太明顯的唇珠被吻得上翹,顯得尤其飽滿圓潤,唇周留著曖昧水痕。 無意識吐出一截嫣紅的舌。 顫抖的舌尖在半空中,哆哆嗦嗦的,散發熱騰騰的白氣。 仿佛里里外外都熟透了。 霍斯言將虞藻摟著抱在懷里,最后嫌這個姿勢還是不夠親密,干脆讓虞藻坐在自己腿上。 卻意外感受到一陣濡意。 霍斯言神色微僵,對此經驗一片空白的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他托著虞藻的小屁股,哄了虞藻一會兒,才動作隱晦地抬起手,輕輕嗅了嗅指尖。 英俊沉穩的面龐陡然怪異。 怎么…… 這么香。 霍斯言沒有說話,更不知道該怎么說。 幸好現在的虞藻清醒了,他也感覺到一陣怪異的濡意。 他跟著檢查一番,摸了一手的水,睡意惺忪的小臉糟糕一片,呆呆愣愣地盯著手指。 半晌,才天真地問:“我尿床了?” 迷迷瞪瞪的樣子,透著招人勁兒。 霍斯言憐惜地低下頭,舔了舔虞藻的手心。 又忍不住想,真的好敏感,是因為眼睛看不見嗎?所以別的感官特別敏銳…… 怎么連接吻都能濆…… 待掌心的甜水被清理得差不多,霍斯言才一臉回味地摟過虞藻:“傻寶寶,這不是尿褲子?!?/br> “那……那是什么?” 虞藻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覺睡得特別累,尤其是嘴巴,酸脹極了,好像有人在扯他的舌頭吃。 不僅是嘴巴,渾身也是酸酸的。 難道因為他睡姿不好? 他喜歡側著睡,因為看不見、沒有安全感,睡覺時必須要抓著抱著點什么。 難道是因為這個,所以他才渾身酸麻,尤其是屁股那兒,麻得顫抖不止。 是不是因為睡相不佳導致的肌rou酸脹? 虞藻頂著一張迷糊濕紅的小臉,人還沒清醒,便開始運轉大腦思索問題。 可惜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反而把自己弄得愈發困惑。 睡一覺起來,滿屁股水。虞藻暈頭轉向的,問對方,對方也不回答。 他扒拉著“陳遲”的手臂,細聲細氣地問:“到底是什么呀?” 意識恍惚間,虞藻也記得先將面龐埋進對方胸膛,鼻翼翕動。 小臉嚴肅地嗅了半天,確定是陳遲的味道,直接黏糊糊鉆進懷里。 “粘人精?!被羲寡灾父共⑵?、輕輕蹭了蹭,“也黏?!?/br> 虞藻聽不懂。 睡醒沒多久,起床氣先行發作。他在霍斯言懷里拱拱蹭蹭半天,胡攪蠻纏地咬了一口:“好困” 霍斯言任由虞藻咬,對此無禮行為,非但不管束,反而很縱容。 他揉著虞藻的后腦:“小藻的牙齒真整齊?!?/br> 脖頸附近一圈牙印整齊漂亮,霍斯言越看越喜歡。 霍斯言與其他男人說好一人十五分鐘,每人花十五分鐘陪虞藻睡覺,但前提是,虞藻沒醒。 這才大約十分鐘,虞藻醒了,接下來排隊的人白排。 等霍斯言將虞藻抱出去吃飯時,一群男人跟吃了炸藥似的,不爽又不甘,如同怨夫一般,幽幽地看向虞藻。 虞藻眼睛看不見,但能感覺到周圍人很多。 他反應過來房子里不止一人,可現在他被面對面抱在懷里、像小寶寶一樣。 面上燒得慌,他伸手扯扯對方袖子,小小聲說:“這么多人呀?” 如今,霍斯言模仿陳遲的聲音,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嗯?!彼?,“齊煜明薄寒他們都回來了?!?/br> 語氣稍頓,他看向一旁急切又焦急的司瀛,淡淡地添了一句,“司瀛也在?!?/br> 虞藻愣了愣:“司瀛?” “我的上司?!被羲寡越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