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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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當然不會覺得痛。 謝珩沒有說話,只靜靜看向對方那,糟糕的臉蛋。 他怕對方出聲,于是捂得有些緊,但他自認力道不重,可這張雪白秀麗的面龐依然浮現大片的粉。 鼻尖被蹭得粉紅,唇周被捂得濕紅無比,眼神朦朧地抬起小臉,鬢邊、額前沾上碎發。 漂亮的臉蛋,無神的眼睛。 語氣卻天真無辜。 “是夢?!敝x珩挑揀著問題回答。他說,“以后別一個人睡覺,你八字陰氣重,需要陽氣重的男人幫你壓一下?!?/br> 虞藻小臉呆愣。 什么意思?他真撞鬼了嗎? 難道他之前沒覺得異常,是因為陳遲在?陳遲陽氣重,所以這些小鬼不敢靠近…… 是這個意思嗎? 虞藻嚴肅地點點腦袋,將這一點銘記于心。 又十分憂愁。 可是陳遲最近要加班啊……他總不能每天等陳遲回來幫他壓一壓陰氣吧。 要不找別人? 找齊煜明?還是找誰……現在他能找的,好像只有齊煜明了。 或者找耶耶?虞藻翹起睫毛,一臉期待地問:“公狗可以嗎?” 耶耶也是男孩子。 對方的沉默,讓虞藻知曉了答案。 公狗不可以,得要公人。 好吧。他撇撇嘴,有點失望。 那應該找誰呢? 想著想著,虞藻先暫時不想。 他嘴巴周圍濕漉漉的,好像都是他的口水。 好難受。 虞藻抬起手臂,慢吞吞地用手背擦拭唇周的唾液,但他動作笨拙,反而把唇周肌膚越擦越紅,唇rou更是臌脹飽滿、甚至有些紅腫。 他小聲嘀咕:“你干什么捂我嘴巴呀……” 抱怨都是小小聲的。 光是捂住嘴巴,虞藻自然不會這么糟糕。 但關鍵他不老實。 膽子說小是小,說大也很大。在懷里特別不安分,蹭來蹭去、小心思全部寫臉上。 這些小鬼靠聲音辨別方向,只要足夠安靜,虞藻就不會被找到。 謝珩怕虞藻發出聲音,于是先斬后奏捂了虞藻嘴巴。 被捂住嘴巴后,虞藻一直掙扎,竟然還試圖張開唇咬他,最后自然沒有得逞,反而將柔軟飽滿的唇rou磨蹭著他的掌心。 讓他沾了滿手的口水。 掌心濕漉漉一片,謝珩皺起眉頭,把手掌湊到虞藻眼前:“因為你的嘴巴很香,只要一張開嘴巴,它們都會聞到?!?/br> “會迫不及待往你嘴巴里鉆,哪里香往哪里鉆?!?/br> “你沒有聞到嗎?我的手上都是香氣?!敝x珩面無表情地說,“都是,你留下的口水味?!?/br> 虞藻面龐漲紅。 他支支吾吾,原來是因為這個嗎?對方在幫他擋住嘴巴里的味道,結果他還想咬人…… 虞藻蔫蔫巴巴地低下頭,有些心虛,小小聲地問:“很多口水嗎?” “很多?!敝x珩說。 “那怎么辦呀……”虞藻自知理虧,聲音越來越輕。 謝珩不是個擅長言辭的人。 但在看到眼前的小男生后,他變得話很多。 白白凈凈的小臉紅透了,嘴巴也被揉得嫣紅,跟被用力吃過吮過似的,唇周暈開一團濕紅色澤,衣服也是亂的。 謝珩把手伸到虞藻唇邊,說:“你弄的,你自己弄干凈?!?/br> 虞藻緩緩睜大眼。 他一點兒都不知道掩飾情緒,有點委屈與憤怒,卻敢怒不敢言,只敢慫慫地瞪了謝珩一眼。 偏偏還瞧不起,瞪人都瞪錯方向。 這是什么意思?讓他把自己的口水擦干凈,都不樂意? 謝珩“嘖”了一聲,怎么會有這么嬌氣的人。 算了,反正他的口水很香,橫豎說都是賺到。 不用他擦。 謝珩想,等會兒回去,他自己舔干凈算了。 謝珩剛要收回手,溫熱細膩的觸感搭在手腕。 他的瞳孔放大,在他驚詫的注視中,小男生低下毛茸茸的腦袋,一小截粉嫩舌尖從紅腫的唇內探出。 像只小貓兒,慢吞吞地舔舐他的手心。 …… 薄寒輕輕敲了敲虞藻的房門。 沒有聲音。 果然睡了。 薄寒已經大致掌握套間內所有人的生活習慣以及定位。 虞藻,是食物鏈的頂端。 皇帝般至高無上的地位、公主般的美貌……值得被所有人寵愛。 齊煜明,虞藻的舔狗一只;陳遲,虞藻的忠仆一個;鐘寧,虞藻的大廚……至于他。 他目前還沒有名分。 薄寒觀察四周,無人,很安靜。 他在門鎖內插入一根鐵絲,搗鼓兩下,門就開了。 薄寒悄悄潛入房間。 虞藻果然在睡覺。 他很聽陳遲的話,陳遲讓他穿浴袍睡覺,他就穿浴袍。 薄寒的眼神微暗,本來是來干正事、在陳遲口袋里放竊聽器,盜取商業機密的他,驟然燃起一股妒火。 虞藻不是壞心眼很多嗎?為什么這么聽話,讓穿浴袍就穿浴袍? 為什么這么聽陳遲的話?陳遲配嗎? 薄寒沒由頭感到煩躁。 正事忘了做,他來到床沿,本想偷偷摸下虞藻的小臉、給個懲罰。 卻意外看到一張紅得怪異的漂亮臉蛋。 床頭燈光打開,薄寒能清晰看到虞藻微微蹙起的眉尖,似乎有些痛苦與難受,睫毛根部被濡濕,長而卷翹的黑睫簌簌顫抖。 看起來好可憐。 浴袍下擺伸出一雙雪白的腿,豐腴而富有rou感的腿緊緊并攏、夾在一起。 像凍著了似的,還上下蹭了蹭。 薄寒看呆了眼。 一個漂亮的小男生,睡得一無所知。 卻在他面前磨腿。 薄寒磨了磨牙,什么意思? 到底睡著沒有? 睡著還磨腿?這是正經小男孩嗎? 大腦變得極其活躍,薄寒耳根卻赤紅一片,他緊緊盯著虞藻的漂亮臉蛋,與小幅度磨蹭的腿,一雙眼睛根本不夠看。 薄寒看著虞藻的小臉愈發緋紅,光潔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熱汗,看起來實在糟糕。 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好像什么都做了。 清麗漂亮的臉蛋泛著病態的潮紅,似乎正在忍受難以言說的欺負。 可房間里只有他們二人,哪來的別人? 理智告訴薄寒,他該快速將竊聽器放在陳遲口袋里,然后離開。 而不是像無恥的變態一樣,在床沿看著別人的小妻子睡覺磨腿。 雪白后頸沁出一層熱汗,皮膚變得薄紅,可能是因為體溫升高,那股若有若無的甜香變得十分濃郁。 十分讓人著迷。 “嗚……”虞藻抿住唇,發出有點痛苦的哭叫。眼尾洇出淚水,“不要……” 做噩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