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93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千年:追愛太子、烈吻私欲,我讓校霸陷入熱戀、穿書八零辣妻逆襲、妖孽難纏,悍妃也妖嬈!、我娘,穿越者,名動四方、大唐小侯爺、穿書七零,我把軍官老公拿下了、父皇去哪兒、不死神探、惡役千金居然是偽娘!
“要試試嗎?” …… 虞藻依然騰空坐著,他仰著面龐,嘴唇被身前的男人舔吃。 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大張著嘴巴呼吸,卻正如林所愿,親得更深。 不太明顯的唇珠被含得高高腫起,唇周暈開一團粉紅。 “嗚……” 虞藻受不了這種狼吞虎咽、近乎兇殘的吻法,伸手去抓林的頭發與項圈,但也沒有用。 反而因為疼痛與窒息,林變得更兇了。 林一邊親他,一邊按照他方才所說的,控制異能,在虞藻身上小面積涂抹。 虞藻的舌根酸麻,口水兜不住似的從唇角滑落。 眉尖緊緊皺著,粉白一片的小臉呈現出類似痛苦的神態。 冰冰涼涼的觸感在睡褲下擺徘徊,猶豫三五秒過后,正要前行。虞藻卻被冰得膝蓋并起,喉間再度發出嗚咽。 林哄著他:“藻,你好乖?!?/br> “再分開一點,這樣涂不到?!?/br> 虞藻暈乎乎地照做。 虞藻被親得意識昏沉,唇rou紅腫,唇線也被磨得糊開邊界、濕潤一片。從鼻尖到下巴尖都被搞濕了,眼尾還掛著淚,看起來真夠可憐的。 林也在專注幫他掩蓋氣味,異能控制得十分認真,隨著來回涂抹、磨蹭的舉動,發出輕微水聲。 虞藻可憐兮兮地抬起小臉:“好涼……” “是有點涼,但沒關系,等會就熱了?!绷趾逅?,“看不見的小角落里也要涂一點,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br> 他哄著,“乖?!?/br> 虞藻委屈巴巴地照做,但感覺愈發冰涼。被涂抹掩蓋氣味的物品時,他仿若成了一片吐司,正在被涂抹清涼的奶油。 “藻,你的嘴巴好熱?!绷终f,“好濕,好多水?!?/br> “好甜……” 林一邊卷著他的舌rou吃,一邊抱著他磨磨蹭蹭。虞藻坐在無形的觸手上,小身板被親得來回搖晃。 害怕掉下來的他,只能將雙膝并得更緊。 虞藻像泡在冰冰涼涼的泉水中,嘴巴卻是火熱的。冰冷的觸感鉆來鉆去,貼心細致到連小褶子都沒有錯過。 恍惚間,虞藻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迷迷糊糊地想。 這次他是不是真尿褲子了? …… 虞藻又升職了。 他成為高級小護士。 他能接觸到的資料、獲得的權限更高、更多。 一些打雜的苦活累活,都不需要他來干了。 沒有漂亮的小護士喂藥,病人大鬧不止。 最終菲斯圖爾出了個公告,最近瘋人院藥物不足,只有病況比較嚴重的患者才能吃藥。 這怎么行? 每個病人不約而同地想,他們還等著小護士給他們喂藥呢。 菲斯圖爾陷入新的暴亂。 病人每天都在打架,發了瘋似的打架,只為創造多更多傷口,來換取小護士來的可能性。還有部分病人,竟開始自殘。 之前,幾乎自暴自棄、放棄掙扎的江斐,也加入了戰斗。 他一天只睡四個小時,睜開眼就和白人打架。所有人都罵他是瘋狗,他不在乎,眼睛因睡眠不足而布滿紅血絲,他依然沒有停下。 打了一圈,換了好幾個病房,江斐直接出名了。 提到江斐,眾人都驚呼:“就是那個想小護士想魔怔了的男高中生?” “聽說他一天只睡四個小時,剩下二十個小時都在想小護士?!?/br> “就連他睡著的那四個小時,都在說夢話喊小護士老婆……” “他已經被愛情折磨瘋了,愿上帝保佑他?!?/br>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戀???他不是一直在鬧,說菲斯圖爾抓錯人了,他不是同性戀?!?/br> “不是同性戀會在見到小護士的第一眼,就跟狗一樣上去嗦?搞笑?!?/br> “我要是他我都覺得丟人,小護士怎么可能看上這種蠢豬?!?/br> “說不定小護士比較善良,愿意大發慈悲玩玩他?!?/br> “還喊老婆?笑死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br> “……” 江斐躺在病床上,聽著周圍人的嘲諷。 這段時間他鬧事太多,菲斯圖爾給他換到單人病房,說是關禁閉。 每天,都有大批冷嘲熱諷的言語。 這些病人故意扯著嗓子議論他、嘲笑他癡心妄想,就連他只敢在夢中偷偷喊的“老婆”,都要被拿出來反復鞭尸。 但那又怎么樣。 追求真愛的路,總是披荊斬棘。 江斐相信,只要他足夠努力,小護士一定會成為他的老婆。 不過,他也聽說了小護士的傳聞。 小護士升職很快,部分病人大罵院長與dr.l居然玩潛規則,這兩個畜生一定將小護士折磨得很慘,所以小護士才不能正常上崗。 江斐心臟抽了一瞬,有點悲傷。 但他很快振作起來。 沒關系,他還年輕,有當小三的資本。 警衛隊突然帶來一個消息。 下午小護士會來喂藥,讓他們做好準備。 陰森冰冷的瘋人院陷入狂歡,仿佛成為狂熱的追星現場。 每個病人做了頭發造型,還花了大手筆從外頭帶來一束束玫瑰。 他們還默契地睡起了從未睡過的午覺。 只為保持充沛的精神與體力,迎接美麗的小護士。 下午。 藥水味濃重的空氣,驀地被一陣甜香染上。 這意味著,菲斯圖爾最受歡迎、所有病人()啟蒙對象的漂亮小護士,即將來到b區。 換了身藍白制服的小護士,小皮鞋踩地聲隨著他的露面一起出現,兩側突兀地出現花瓣。 為歡迎小護士的到來,病人們撒著花瓣,落英繽紛、視線被迷了眼。 虞藻滿臉不可置信。 確定病人只是撒花瓣,沒有別的奇奇怪怪的東西,他才試探著前進。 左右兩邊是全副武裝的警衛隊,兇神惡煞的模樣,跟保護小公主的狗保鏢一樣。 虞藻在漫天花香中,來到一個個病房。 每個病房只有一個病人能獲得喂藥或打針的機會。 在虞藻看不見的地方,他們為這珍貴的名額大打出手,還有一對三胞胎因都是小護士的夢男,當場斷絕兄弟關系。 這些,虞藻都不知道。 他只是一個敬業的小護士,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模人樣的病人心中,對他產生過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虞藻停在病房前,又看到一張熟悉的面龐。 安德爾一臉陽光和煦,如同青春洋溢的大學生一般,熱情地打著招呼:“小護士,下午好?!?/br> 又是這個娃娃臉。 虞藻對他有印象:“下午好?!?/br> 他低頭看著名單,“你說你頭疼,對嗎?是怎么樣的疼呢?” “像榔頭砸下來的那種疼?!卑驳聽栒f,“但是看見你之后,我好多了?!?/br> “只有一點點疼了?!?/br> 虞藻并不會看病。 不管安德爾哪里疼,他都沒辦法解決,他只能給安德爾喂點藥。 安德爾的臉色蒼白,那股疼痛似乎再度來襲。他朝欄桿靠近了許些:“小護士,我又有點疼了。你能不能……幫我揉揉太陽xue?” “我還記得,在我小時候,我頭疼,我母親都是這么幫我的?!?/br> 說得這么可憐,虞藻怎么忍心拒絕? 虞藻伸出手,軟綿綿的手指撫上男人的面龐。 安德爾生得高,他怕小護士累、手臂酸,于是刻意彎下腰,主動將臉貼向小護士的手心。 “小護士……” 安德爾的臉微微一側,面頰埋入柔軟馨香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