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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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片哄笑。 虞藻的小臉呆了呆,緊跟著面頰通紅。 dr.l臉色陰沉,抬手遮住虞藻的眼睛,不讓虞藻看這些臟東西,并冷著臉讓米森把安德爾拖回病房。 這本來只是個小插曲。 但安德爾的同類,似乎遍布整個菲斯圖爾。 眼前的小護士很溫柔,說話也輕柔而有耐心。 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哪怕是白人,他們身上也會有些疤痕,而眼前的小護士,皮膚白皙細膩,好似上等的牛乳,指尖與膝蓋都是淡淡的粉紅。 他是小巧的、精致的、像城堡里萬人嬌養的小公主。 方才安德爾做的事,讓他們有了新的計劃。 “還有我……我也疼” “我要吃藥,我要吃藥別攔著我……我還需要吃藥,我要吃很多……” “我能吃一瓶……” “你們別和我搶……” 太荒唐了。 這是病患最厭惡的吃藥環節,也是菲斯圖爾最危險的環節,卻因為漂亮的小護士,仿佛成了現場分發福利的圣地,人人都想過來分一口。 穿著病號服的患者們神色狂熱急切,生怕慢了一步后,連rou湯都沒得喝了。 甚至連菲斯圖爾那向來殘暴的警衛隊隊長米森,都用一種靦腆向往的神色,望著小護士的方向。 他問著dr.l:“如果我去排隊吃這個藥,應該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吧?” dr.l一臉一言難盡。 瘋人院的警衛隊隊長,居然會因為想靠近小護士、也許能偷偷摸摸小護士的手揩揩油,而去和病患搶藥吃。 真的瘋了。 菲斯圖爾從未如此和平過。 所有病患像幼兒園內的調皮搗蛋鬼,在最喜歡的園長面前,拿出最乖巧最聽話的一面,藐視規則的他們,在此刻連隊都不敢插。 人群中爆發一陣尖叫聲。 這場和平被打破。 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亞裔,一臉蒼白與陰郁,他沖破人群,想借著喂藥的機會逃走。 可惜在菲斯圖爾密不透風的警衛隊下,他立刻被抓了回來。 雙臂被牢牢摁在身后,穿著黑色制服的警衛向dr.l匯報:“dr.l,就是這個東方人,屢次在病患內部挑撥離間,帶頭挑起事端?!?/br> 半邊臉被死死壓在地面,整張臉都開始扭曲變形。江斐并未放棄掙扎,手臂肌rou繃出道道駭人的青筋,連額頭血管都爆了出來。 他切齒道:“我不是同性戀” “我他媽的,不是同性戀你們有什么資格抓我進來” 一旁人遞來表格,表格上寫著江斐的個人信息。 江斐,18歲,高中生,同性戀。 dr.l并沒有看具體的原因,來到菲斯圖爾的患者,病情并不是最重要的。 “送回去?!蹦腥说?,“新人,總是這樣認不清現實?!?/br> “時間長了就好了?!?/br> 再待一段時間,他就會徹底適應這里的規則。 江斐被人按押回房間。 他像一個犯人一樣,連自尊心都被撕扯下來,丟在地面任人踐踏。 在經過一個小推車時,某種無形的催促,讓他突然抬眼看了一眼。 江斐被幾l乎摁在地面上,用拖的方式帶走,極具羞辱的對待方式,故而他和趴在地面上沒什么區別,這也讓他看什么都得用仰視的方式來看。 眼前的小護士穿著貼身的制服,黑發乖順地貼在鬢邊,因為方才的忙碌,小臉被熱氣逼出好看的粉紅。 一張漂亮的小臉,帶著點好奇望了過來。 江斐的眼睛在這一刻仿佛獲得超能力,眼前畫面被放大,變得超高清,不小心望見的景色,讓他心臟漏了一拍。 小護士只是看起來瘦,可該有rou的地方都很有rou。刺目的燈光照亮他那勻稱修長的腿,線條看起來十分美好,白絲襪在大腿中央,將腿rou勒得微微鼓起。 也許是受了涼,又可能是被盯得不好意思。小護士手足無措地并起膝蓋,卻顯得皮膚愈發綿軟而富有rou感。 好似掐一掐,都會在指縫中溢出一團柔軟的白。 因為被錯抓進來,壓不住的狂躁與憤怒,突然變成了另外一種念想,江斐有些頭暈目眩,呼吸像生病了一樣變得極其沉重。 微攏的大腿,白得晃眼,像嫩豆腐般。 江斐癡癡地盯著虞藻,目光近乎發狠的。 虞藻怯生生地往后縮了縮,生怕被攻擊。 dr.l也來到他的身邊,剛準備將他護在身后時,江斐像打了激素般突然發狂。 江斐像一頭失控的惡獸,毫不猶豫地撲向虞藻。 虞藻的腦子一片空白。 他的腳踝被江斐抓住,他一低頭,就對上江斐那兇惡的、仿佛要吃人的視線。 光潔的額頭滲出冷汗,嘴唇抿了又抿。 漂亮的小護士面龐蒼白,慌張地看向dr.l。而自詡正常的、沒有任何精神疾病的黑發男人,面頰幾l乎壓在小羊皮鞋的邊上。 像乖巧匍匐在主人足邊的大型犬一樣。 本要來制服病患的警衛隊,在看到這一幕時,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 憤怒的病患們,忽然陷入詭異的平靜。更有夸張的,有人嫌棄自己的位置視野不好,邊學著江斐趴在地上,匍匐著伸過腦袋去看。 就連不茍言笑、冷淡的dr.l,也陷入許些的怔然,眼神晦澀地落在虞藻的臉上。 如舞臺聚光燈效應般,虞藻的面龐亮得出奇。 他抬著小臉,像受到了驚嚇,一雙含著水的眼睛里滿是茫然。 雪白一雙腿下,害怕走光般緊緊并攏,裙子很短,只能勉強遮到大腿根。 足邊卻有一個像流氓一般的病患突然失控。 他們毫不懷疑,以江斐的視角,只要稍微抬起點頭,都不需要刻意去做,都能將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靜謐的環境下,響起響亮的口水吞咽聲。 冰冷陰森的瘋人院,莫名變得有些熱。 一抹熱汗從江斐的鬢邊滑落,滑過凌厲的下頜線,最后蓄在下巴,緩緩地滴落。 無聲敲打在嶄新的小羊皮皮鞋上。 江斐怔了怔。 掌心下是柔軟的、溫熱的觸感。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微微哆嗦的弧度,還有那濃郁的香,絲絲縷縷從白絲底下溢出來。 腰肢就那么細一把,好像一掌可以輕松掌握,光是瞧著,都能想象出那美妙的手感。 薄薄的白絲裹在腿部,微微打著抖兒的小腿肚周圍,有著輕微的勾絲,透出許些的rou色。 因小護士的恐懼,雙膝微微顫抖,那根勾絲的線也在一晃一晃。 腦子一片空白,什么都顧不上了。 江斐的目光與行為接近癡狂,在一眾高昂的驚呼聲與口哨聲中,猛地壓下脊背,發出狼吞虎咽的聲響。 第31章 瘋人院小護士(三) 瘋人院鮮少會有如此統一的情況。 所有人情緒高漲、臉色漲紅,那些總是陰郁、暴戾、難纏的患者們,都被眼前畫面激得失控。而這一次失控,并不是因為菲斯圖爾的殘暴對待,更不是自暴自棄地攪渾水。 而是單純興奮、癡狂,更有夸張的,還有人想要上前取代。 人群陷入狂歡。 部分病人因視野不佳,后方再次陷入sao動,為爭奪最佳觀賞席位而大打出手。前方的幸運兒則模仿著這位年輕卻大膽的東方青年,壓著脊背匍匐在地面上,甚至還故意發出很響亮的聲響。 虞藻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他不敢亂動,更害怕激怒眼前的病人,小臉從慘白到通紅之間切換。 后背沁出一層驚懼的熱汗,讓本就合適的制服愈發貼身,勾得那腰肢纖細無比,仿佛伶仃一點兒。 現在的他,就好像在一條黑暗小巷子里碰到一條沒有戴狗鏈的瘋狗,而這條瘋狗已經在追著他咬。他除了等待時機,別無他法。 “砰”的一聲巨響小推車被裝翻,里面的藥物撒了一地,消毒水與生理鹽水潑在小護士的裙擺邊緣,浸透了本就輕薄的料子,又從雙膝中央淅淅瀝瀝地往下落。 透明液體蓄在光潔的地板上,很快形成一塊小水洼。部分生理鹽水濺到小腿肚邊上、失控的年輕病人的臉上與唇角,在這過于荒誕的畫面下,薄唇上的水漬,仿佛都多了幾分古怪意味。 無助的小護士緊緊抓著醫生的手臂,裹在腿上的白絲被一層細汗浸得,色澤幾乎透明。他被突然暴起的病患嚇得,只能顫巍巍靠在醫生身上。 高大強壯的警衛隊隊長半跪在病患伸手,一手擒住病號服后領,手臂青筋兇惡繃出,面龐卻是抬起的,注意力和所有人一樣,完全集中在小護士的臉上。 等級森嚴的瘋人院,似乎成了具有某種暗示意味的曖昧現場,因近距離親眼旁觀,每個人都極其有代入感。 喂不飽的惡犬般大快朵頤的,仿佛是他們一樣。 本來還沒什么,直到江斐變本加厲,似乎想沿著裙擺起身,歡呼聲與尖叫聲尖銳到刺耳。 他們這才猛地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骨骼分明的大掌攥緊黑色的發絲,并將江斐像螻蟻一樣往一邊摔砸。蒼白冷淡的面龐蒙上一層陰翳,察覺到江斐似乎想要掙扎反抗時,拽著江斐的腦袋往墻壁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