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生死一線,李晴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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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冰美人為稱呼的她不甘心地蹙眉,“我倒要看看你能一輩子擁有薛綦不?” 凌靜嬌嚴肅地看著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的許億,“聘則為妻,奔者為妾,你說你是什么?” 許億還是聽懂了凌靜嬌的話里有話,自己既不是被薛綦所聘的正妻,更沒有和薛綦私奔,所以也不是妾,不是妻也不是妾,更不是情婦,她說自己是什么?凌靜嬌說話還真狠毒啊,哪里疼就挖哪里的傷口,連她都開始覺得自己不過投懷送抱的女子而已。 出口不見臟,讓她氣的胸部起伏,捏緊拳頭,她滿臉通紅,“你......莫要欺人太甚!” 凌靜嬌美目藏刀,無情地射向許億的身上,“泥人也有三分土性,難不成許億教官當真以為懷孕的我會把你帶到薛家,讓你侍候我老公?你倒是敢想啊,若說我愿意,也得看我老公愿意不愿意見到你!” 注意到許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勾起嘴角的笑容,嘲諷地說著,“我們是古代人的話,我倒還會把你給帶進來當仆人,然,我們都是現代人,也請你不要把古代的想法帶進來!” “全天下最沒資格說欺人太甚的人就是你,你今日上門來玷污了我丈夫的名聲,現在謊言被戳穿了,惱羞成怒了?你倒也好意思站在這,人不要太貪心,整日肖想別人的人,否則他日報應在你的家人,朋友上!”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許億臉色由紅變成白,再由白變成青,氣得抬起手還要說什么的她卻因為身后的人說的話而停下來開口說話。 “許億教官也在這里?那太好了,校長請你們大家現在去死亡大殿里開始終極考核!” 是陸筱曦,她從沒有想到自己最難堪的一幕會被陸筱曦所看見,臉色一僵,凝聚在眼眸中淚水的她顯得更美,轉過身,恭敬地說了一聲,“是!” 陸筱曦微愣,這是之前那個冷冰冰,宛如冰山的許億嗎?紅紅的眼圈,嬌弱的模樣,根本就是需要男人保護的女子啊。 看來一路聽聞從薛綦宿舍走回自己宿舍的教官們的話也沒錯,因為許億和印象中的許億倒是不一樣了,顯得更有人情味了,只是為了一個永遠都不會和自己相愛的男的值得嗎?她捫心自問,回答,不值得。 收回自己的思緒,她大步朝著凌靜嬌走去,“今日是最后一場考核了,所以,我特意向校長說想來送你們到死亡大殿的門口,在自行離去!” 凌靜嬌含笑頷首,完成了終極考核,自己也能離開死亡島了,只是,也到了和陸筱曦分別的日子了,她眼神微暗,分別的時候總是這么傷感。 然而,當她一想到爺爺之后,她便加深嘴角的笑容,“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教官哪天想出去走走,便來找我們吧!” 這也是說明了給陸筱曦撐腰的意思了,今日的話她會讓上官晨放出去的,她對這個教官沒有特別喜歡,也沒有特別討厭,橫豎教官也挺關心自己的。 所以,她愿意和陸筱曦做朋友。 陸筱曦一怔,這凌靜嬌是在給自己撐腰啊,自己雖然是出了名了,可人紅是非多,萬一自己哪天出事了,到時候落井下石的會比來祝賀自己的人還多。 凌靜嬌倒是深謀遠慮啊,遠的先不說,就說近的,她們若是贏了這場考核,那她就將在訓練營里比顧華磊還要出名,愿意來找她的人也會很多的。 她目前沒有理由回絕凌靜嬌,“那我就不說客套話了,謝謝薛少奶奶!” 薛少奶奶和薛董事長夫人是不同的,至少在她眼里是這樣,前者是真的把凌靜嬌當作朋友了,后者則是把凌靜嬌當作學員或者盟友,也可能是陌生人和過客! 凌靜嬌注意到陸筱曦嘴角又真誠幾分的笑容,她知道陸筱曦是聽懂了自己那一番話,她打了個響指,示意上官晨來到自己跟前,先讓他先去請鬼影出來,在讓上官晨把話給放出去后,她踏著蓮步,手挽著薛綦,無視著氣的快要炸的許億,跟在陸筱曦的身后。 鬼影擔心許億發瘋,就緊隨著薛綦和凌靜嬌的后面,還時不時地談笑著。 幾人一組的組合從老遠便把許億給拉遠了距離,凌靜嬌回頭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許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容,拉起了一直溫柔地看著自己的薛綦的耳朵,“沾花惹草還敢不?” 力度用的正好,不會讓薛綦感覺到十分的疼,也不會讓自己感覺到難受。 薛綦知道自己若是真的說了一句‘敢’,他今晚就只能到客廳睡了,不過,他本來就沒打算說‘敢’這個字,討好地捏著凌靜嬌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說著,“嬌,你也辛苦了,我給你按摩著!” 凌靜嬌享受著薛綦按摩的力度,滿意地指示著他,“嗯,右邊一點,力道在大一點,對,就是這樣,很舒服!在左邊一點,力度小一點,不對,不是這樣,在小一點!對,就是這樣!” 薛綦既然愿意在許億的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她更不會阻攔著,橫豎她都享受著。 陸筱曦聽見薛綦的聲音之后,差點被摔倒在地,無奈地捂著臉,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以冰冷出名的薛綦如今是妻奴,以冰美人出名的許億如今為了愛情不惜放下尊嚴。 天啊,誰來救救她啊,是她穿越了,還是這些人變了。 鬼影和陸筱曦的反應倒是不一樣,因為在這一個月多的時間里他已經習慣了重色輕友的薛綦了,薛綦哪天不愛凌靜嬌了,他才覺得薛綦變了。 許億因為薛綦甘愿服務凌靜嬌的舉動之后,臉色更白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如此討好凌靜嬌的薛綦,這還是自己深愛著的冰冷男子嗎?還是他有什么把柄露在凌靜嬌的手上了?所以,薛綦才非得做這樣掉價的事情。 只是,她不知道薛綦是心甘情愿的這么做,只是處于愛情中的她沒注意到眼角上揚,很享受給凌靜嬌按摩肩膀的薛綦。 一群人終于來到了死亡大殿的前面,看著被緊關著的門,凌靜嬌和陸筱曦寒暄了好一會,最后直到顧華磊出現之后,她們才停住話夾子。 顧華磊一頭飄逸的白發在水晶燈的照射下顯得更與這里格格不入了,“現在開始點名,薛綦,凌靜嬌,鬼影!”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了一聲‘到’。 顧華磊頷首,接著念著,“上官斯清!”叫了一聲沒人應,他又在叫了幾聲,直到第五聲之后,上官斯清才風塵仆仆的出現。 他看了上官斯清一眼,也算是打了聲招呼。 很快的,所有人都來齊了,凌靜嬌打量著在場的四名教官,其他兩位,一個是大胖子,另外一個卻是小瘦子,讓她不由地聯想起濟公里的大小仙童了。 還沒有進死亡大殿,整個氣氛就越來越恐怖,凝聚著殺氣和憤怒,嫉妒和妄想。 顧華磊帶著陸筱曦離開了,他們離開之前,囑咐著各位,讓他們自己把大門打開。 打開大門之后,首先走進去的依然不是薛綦和凌靜嬌等人,而是四名教官,小等了片刻,薛綦才帶著三人一同進去。 顯然,薛綦這四人是故意的,而四名教官卻以為自己搶占了先機,在暗暗地得意。 教官這隊的首領的連正信(也就是第三關考核教官),而凌靜嬌這一對的首領是薛綦。 薛綦和鬼影等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鬼影和上官斯清你們由你們自己選擇要對付一胖一小哪個教官,而我去對付連正信,靜嬌對付許億!” 許億怎么說都是在訓練營呆了時間長的人,怎能是平庸之輩呢,所以,鬼影和上官斯清不同意這個安排,薛綦無奈地嘆口氣,抬手,“這也是嬌的選擇!” 鬼影聞言,沒有在說什么,心甘情愿地拿出準備好的武器對付那個大胖子,而上官斯清是想要說什么,卻知道自己根本沒有立場反對,只得去挑好武器對付瘦子。 薛綦和凌靜嬌兩人并沒有離開雙方的身邊,她們一個人拿著匕首,一個人赤手空拳,連正信哈哈大笑著,“薛綦,你也真敢??!” 許億擔憂地看了薛綦一眼,在轉回注意力看向凌靜嬌的時候,眼底盡是寒霜,她終于明白了自己為何會輸了,那是因為薛綦的身邊一直以來都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她唯有把凌靜嬌殺了才能擁有薛綦。 帶著幾分恨意,她揮動劍朝著凌靜嬌和薛綦握著的手劃去。 凌靜嬌動作快速地把薛綦的手放開,往上一跳,跳在劍上,動作輕盈地快走到許億的面前,抬起腳把許億引以為傲的臉頰掃去,如花似玉的小臉蛋留下了她的痕跡,她嘲諷地笑著,“許億,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許億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氣急敗壞地抬起腳踢向凌靜嬌的腹部,打算把她的孩子弄死在胎中。 凌靜嬌敏銳地感覺到風的襲來,她速度快速地跳到地上,安全著地,笑瞇瞇地看著許億自食惡果,眼底不見笑意,看著許億被自己打得吐血,她這一次是真的火了,若不是自己剛才躲得快,那一腳就真的會把孩子給弄死。 本來打算好好玩的她也收起了嘴角的笑容,眼神似刀,恨不得把許億生吃活吞了不可。 許億堪稱是最倒霉的人,本來是想把凌靜嬌的孩子弄死,反而把自己給傷了,眼神全是不甘和恨意,她抬起芊芊玉手擦拭著嘴角的鮮血,“凌靜嬌,有本事你笑到最后!”她握起劍朝著凌靜嬌劈來。 凌靜嬌后退幾步,避開許億的攻擊,用力把匕首往空中一扔,往上一跳,抓住繩子的末端,用腳上的力量把匕首踢向許億的心臟。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許億把劍一扔,身子微微一彎,把手放在地上,雙腳把匕首夾緊。 凌靜嬌看在這里,從繩子上下來,跳在許億的腰上,感覺到許億的身子下沉,她勾起殘忍的笑容,把夾在許億腳里的匕首拿了出來,像在踩地板一樣,她一邊踩著許億的身上,一邊避開許億的拳腳攻擊,貓腰一彎,用鋒利的匕首扎向許億的脖子。 許億感覺到自己的鮮血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衣服,再也沒有力氣支撐的她一下子摔倒在地。 凌靜嬌反應快速地從許億的身上跳下來,冰冷寒冰的眼眸好似死神一樣走到許億的面前,踩上許億的腹部,力度大的都能聽見許億的骨頭碎掉的聲音,只聽見許億倒吸一口氣,她對自己殺人的技術很自信,剛才那一刀不會馬上要了許億的生命。 只是給了許億在多一點的時間看見自己死的時候狼狽的模樣,殘酷的她把許億的手腳筋都挑掉了,確定許億現在只能看著自己,氣的不說話,她才說著,“如你所愿,我笑到了最后!” 毫無留戀的她來到薛綦和連正信打斗的地方,她一聲不吭地看著連正信時不時瞄向自己的地方,她再次露出笑容,終極考核的時候連正信都能這么愛美人,她倒是沒想到啊,不讓連正信死,她覺得對不起自己來的目的啊。 全身布滿殺意,她根據之前在連正信跳舞記憶跳出那一舞,她要讓許億親眼看見連正信死在自己面前,她要讓連正信明白毒蛇是要人生命的。 果不其然,連正信還是沒有管住自己的眼睛,著了迷一樣看向翩翩起舞的凌靜嬌。 薛綦雖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但是,還是忍住了,最后用 從連正信的手上搶來的刀把連正信的脖子和身子分了家。 解決掉連正信的他大步地朝著凌靜嬌走去,語氣有些不悅地說著,“以后不許你在這么幫我了!” 凌靜嬌看著憤怒的薛綦,無奈地嘆口氣,服了軟,“好,我只是想讓你早點回到我身邊!” 這話若是別人說的,薛綦會覺得無比的假,然而,這話卻是凌靜嬌說的,所以,薛綦有的不過是開心,他傻笑著叩首,“許億死了吧?” 凌靜嬌回頭指了指痛苦萬分的許億,“她還沒死,不過生不如死!” 薛綦冰冷的眼眸里好像是要溢出的溫柔,“怎么不把她殺了?” 凌靜嬌抬起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狀,“綦好說她也曾愛你到忘了禮義廉恥!” 薛綦冷眼掃著許億,嘴里說著無情的話,“從一開始我就是故意讓她出現在終極考核里,讓她死在你手下!” 孺子可教也,凌靜嬌滿意地頷首,來到許億的面前,抬起腳把插在許億的脖子的匕首給往里砸進去,是的,她之所以剛才放過許億,就是要讓許億看清楚在自己心愛人的眼里,許億的生命不過就是螞蟻一樣,就連許億為何來到終極考核都是因為薛綦。 注意到許億眼角流下的淚水和恨意,她卻覺得自己的報復太好了,因為許億知道了真相之后也不會活了。 其他兩個教官,鬼影和上官斯清都沒有把他們殺掉,因為對他們兩人來說,這兩人只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直到離開,凌靜嬌才有機會看了死亡大殿一眼,注意到整個大殿陰森恐怖的樣子,她不由地往薛綦的身上靠了靠。 薛綦自然是很歡喜地把凌靜嬌擁在懷里,而上官斯清陰柔的容貌上卻掛著幾分的失落。 幾個小時后,他們一群人收拾好了行李往訓練營的門口而去,對于陸筱曦的感激,凌靜嬌倒是無所謂地搖頭,對于顧華磊的依依不舍,薛綦無語地看了顧華磊一眼,至于被人忽略的鬼影樂的輕松。 寒暄了一會,他們這才往無憂村而去,剛住進了一家很有民族風格的酒店,卻在餐廳里見到了李晴和尹曜照,尹曜軒三人。 李晴心里是歡喜的,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你們怎么在這里?” 尹耀軒吃驚地看著凌靜嬌和薛綦,還有儒雅如謫仙的一男子,在這個時候解釋著,“前幾日嫂子說要帶著我們出去散散心,便來到這里了,這里確實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真是無憂!” 他原先在想嫂子為何要帶自己和哥哥來這里,現在看見凌靜嬌之后,他終于懂了為何這幾天里嫂子一直不肯在房間里吃飯,原來是早就知道薛綦和凌靜嬌等人在這里了,所以,剛才他說話故意有破綻。 他知道以凌靜嬌的聰明是一定會猜到自己話的含義的。 凌靜嬌蹙著眉頭,自己也是來了死亡島才知道無憂村的,一直以來訓練營比無憂村更出名的,李晴是怎么知道無憂村的? 她壓下心中的疑惑,對著幾個人友好地笑著。 這時,李晴卻指著凌靜嬌的肚子,“四個月多不見,薛董事長夫人都已經懷孕了,真是恭喜你了!” 尹曜軒這才注意到凌靜嬌的肚子,她真的懷孕了,懷了她和薛綦的愛情結晶,他嘴角盡是苦澀的笑容,“恭喜你!” 這三個字他以為他能痛快地說出來,卻不想當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是那么的難受。 凌靜嬌把尹曜軒痛徹心扉的眼神注意到了,她無奈地嘆口氣,這一生她只能和尹耀軒做朋友,做老板下屬的關系,做兄妹,就是做不了夫妻。 薛綦不滿地看著凌靜嬌眼中的黯淡,他的心就像被人扔在了冰山里,感覺到徹骨的寒冷,“謝謝!” 氣氛變得越來越奇怪,李晴這時候卻笑著說著,“你們也是來吃飯的吧?那一起吃飯吧!” 鬼影儒雅的容貌掛上了不滿,他可不相信李晴沒有眼睛看不懂這對夫妻不想和他們三人吃飯,本來樂于被當作透明人的他卻覺得自己在閉上嘴巴下去,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 “你們好,我是鬼影!” 只是這短短的七個字就帶給李晴巨大的信息量,鬼影是鼎鼎有名的神醫,他儒雅俊逸的容貌更是成為了大部分女子心中的‘金龜婿’,盡管大家都不知道鬼影家里是否是有錢,但是,從鬼影的衣服料子便能看出鬼影家非富即貴。 她笑得更歡了,“鬼影神醫,你好!” 鬼影儒雅的容貌掛著一絲壞笑,“不好意思,今日我們不能和你們同桌吃飯了,因為我還得給嫂子把脈看看在訓練營里她是否動了胎氣!” 一句話落,在場的人都是震驚地看著他們,能在訓練營里走出來的,最近只有震驚世界的四人,其中三個男的,一個儒雅俊逸,一個英俊如冰山,一個陰柔似謫仙,女的則是懷有四個月多的身孕,難道他們三人就是四人其三嗎? 鬼影很滿意大家態度的轉變,更滿意李晴眼底的震驚,他是故意的讓李晴知道這件事情的,因為從薛綦和凌靜嬌對李晴的邀請有些不滿的時候,他便知道李晴才是對薛綦等人不爽的人。 凌靜嬌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我們能向你們借走學長嗎?最近的設計圖我還沒有交給學長!”這件事情她也是剛剛想起,四個月多的時間她已經沒交稿了。 薛綦的臉色微變,但,對凌靜嬌的舉動沒有表示任何不滿。 尹曜軒喜悅的眼神卻在凌靜嬌最后的話語中消失了,他苦笑地站起身和李晴說了幾句話,便跟著凌靜嬌等人走了。 而李晴也沒有心情去管尹曜軒了,她開始讓尹曜照去查凌靜嬌幾人這四個月多的時間到底是去哪里,得等到了具體的消息,她震驚地跌坐在椅子上,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凌靜嬌,鬼影,薛綦,還有上官斯清四人成為了死亡島訓練營里唯一一組四人平安出來的人。 一時間她們四人在全世界都有了一定的人氣,這難道是天也要完她嗎,她只是想要報復薛綦而已,無力的挫敗感有心而生。 這廂,跟著凌靜嬌等人回房間的尹曜軒打量著整個富有民族特色,陽光明媚的屋子,“靜嬌,你離開北京的四個月多里就是為了參加訓練營的嗎?” 他無法從害怕的情緒中跳出來,他幾乎不敢想象若是凌靜嬌沒有從訓練營里出來,那他是不是一輩子都見不到凌靜嬌了,一生得不到自己所愛已經很苦了,若是她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凌靜嬌頷首,示意薛綦和鬼影去找設計圖,“是的!” 尹曜軒的眼眸中好似看不見薛綦和鬼影,只能看見凌靜嬌,他害怕地來到凌靜嬌的身邊,握著凌靜嬌的芊芊玉手,“靜,你應該告訴我事實的,你現在才告訴我,你去了訓練營,你可知道我多擔心你!” 已經找到設計圖的薛綦臉都黑了,他上前一把將凌靜嬌拉到自己的懷里,直到凌靜嬌的香味圍繞鼻子,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心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尹曜軒,請自重!” 他目光冷意地盯著尹曜軒的深邃眼神看。 整個屋子的溫度直接下降三十度,凌靜嬌感覺到十分的冰冷,她示意薛綦不要這樣。 可是,得到的回應卻是被薛綦親吻住嘴唇,她想要推開薛綦,但是,又害怕傷害了薛綦,無奈之下,任由他打開自己的貝齒,用舌頭溜進自己的口中,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和他的舌頭有意無意地跳起了舞蹈。 情到深處,她沒有發現自己的行為已經這么的自然,更沒有發現自己剛才的舉動已經傷到了尹曜軒。 本來劍她被薛綦強吻,想要上前幫她,卻看見她開始回應著薛綦的吻還有眼眸中有意無意透露著甜蜜,尹曜軒強顏歡笑地想著,是啊,她若安好,便是晴天,如今她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了,自己還要破壞她的幸福嗎? 他知道他永遠不會,也永遠不可能破壞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