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席熙磊鬼影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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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他嘆口氣說著,“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只管開口!” 這是給自己撐腰的意思嗎?凌靜嬌感動歸感動,只是這話在自己老公面前說就有另外的涵義了。 也是在變相地告訴薛綦,他上官斯清喜歡自己。 她眼神還是很清冷地看了一眼如記憶般一樣,一身白衣,如謫仙一樣俊美的上官斯清,“不用,上官公子太客氣了!我有我老公保護我,就足矣!” 上官斯清看著絕美的她,只感覺自己的心不在受人控制,疼痛不已,扯開笑容,“無事!” 現在他終于懂得為何有人說錯過一人便是錯過一生了,拿這話形容他和凌靜嬌實在合適不過了。 他想要轉身離開,卻又舍不得離開,這矛盾的想法就如刻在腦子一樣,讓他寸步難行。 直到教官拿著喇叭的聲音說著,“坐在櫻花樹下的人提前結束第四關!” 凌靜嬌聞言,便在薛綦的攙扶下站起身。 上官斯清不由看呆了,一身紅衣將凌靜嬌的皮膚顯得是白里透紅,不得不說這紅色的衣服像是天生給她而生的,她一靜為絕代佳人,一動為風華絕代。 薛綦一身黑衣,冷到極致,只有看見凌靜嬌之后,眼眸中才有些許溫柔,一黑一紅十分般配。飄落的櫻花像是給兩人鋪路一樣,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快要死了,愛求不得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劇。 鬼影注意到上官斯清的視野隨著凌靜嬌而動,他儒雅清逸的容顏上掛著些許的諷刺,動了動嘴唇,小子,你沒有機會了,因為薛綦是不會把凌靜嬌讓給任何人的! 上官斯清沒有看見鬼影給自己的話,他好像就是在沉浸自己的世界里一樣,遠遠地看著心愛的女人和她心愛的男人在一起。 他若是早點遇見凌靜嬌,是否今日和凌靜嬌在一起的人是他呢?他不得而知,只記得初次相遇時的她。 直到凌靜嬌離開,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癡情之人的舉動自然是都落在了張輕言的眼中,他笑著來到了上官斯清的面前,“上官斯清,我有一事想和你談談,不知你有空不?” 上官斯清的思緒被張輕言打斷了,他看著張輕言,一想到張輕言找凌靜嬌的麻煩,他就對張輕言沒什么好印象,自然也是對張輕言笑不出來了,“沒空!” 張輕言也被上官斯清的舉動給弄得再也笑不出來了,還真是直截了當啊,呵,不過是一個暗戀凌靜嬌的人而已,有什么好神氣的。 他鄙夷地望著上官斯清,“你不是喜歡凌靜嬌嗎?” 上官斯清一怔,然,很快反應過來,一定是剛才的舉動讓張輕言知道自己喜歡凌靜嬌了。 不過,張輕言和自己說這件事情干嗎?難不成他是想要拿自己對付凌靜嬌?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張輕言和凌靜嬌三番兩次地發生了沖突,不行,他斷不能去對付凌靜嬌,想到這,他就直接回絕著,“關你何事!” 是啊,關你何事,我喜歡凌靜嬌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這話讓張輕言差點罵上官斯清,不知好歹的上官斯清,活該你一輩子都得不到愛,他氣得甩手離開。 眼下不能得罪上官斯清。 上官斯清和張輕言的一個小插曲也隨著眾人的嘴傳到了凌靜嬌的耳朵里。 只是已經不是事實的版本了,變成了經過改編的版本。 “聽說上官斯清喜歡凌靜嬌,而張輕言向上官斯清求愛不得,就氣得離開了!” 上官斯清喜歡自己,她還有所感覺,但是,張輕言既然喜歡上官斯清?怎么可能,原諒她聽見這個消息一口茶水噴在鬼影的臉上吧。 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啊,不過,不管是誰把這消息傳成這樣的,張輕言以后要在訓練營混也就難了,之前是女的看著他就跑,現在是男的看著他也跑了。 相比凌靜嬌輕松愉快的心情,鬼影比較悲憤地瞪著凌靜嬌,冷不丁地說著,“你是故意的吧?” 在一旁薛綦讓人把紙巾遞給鬼影,幫凌靜嬌解釋著,“你也別和你嫂子計較了,她現在是孕婦!” 說到這,鬼影只能瞪了薛綦一眼,他還能怎樣,嫂子現在是孕婦,打不得,罵不得,連看都有時候會被薛綦說,這人活著怎么這么悲哀啊,他到底招惹誰了呢? 好一會,他開玩笑地撫摸著自己的頭發,“哎呀,誰叫我長的帥,所以,你們都嫉妒我了!” 一句下臺階的話卻沒人成全。 薛綦冷冷地看著鬼影不說話,凌靜嬌則是不給面子地說一句,“你還沒有我老公帥!” 而在凌靜嬌身后的幾名保鏢都是切了一聲。 鬼影看著眾人這樣說自己,氣得要死,這還讓不讓人活了,他不過是想要下個臺階而已,真的! “你們這群不知道體諒儒雅清逸的我!” 眾人直接無視鬼影說的話,該干嗎的干嗎,該喝茶就喝茶,該看報的就看報。 鬼影一時間石化,站起身甩手離去。這是一群損友??!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來到自己房間的他剛坐下,鬼影的三名暗衛{保鏢}就跪在鬼影的面前,“還請少主回去!” 鬼影溫和的眼神也變了,變得十分的幽深,他揮起手,“起來!” 三名暗衛知道自己方才的舉動已經惹惱少主了,然,若是自己不勸說少主的話,少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愿意回到主人身邊,主人已經對他們幾人下通牒了。 少主在不回去,那么他們也會死于非命的。 影一在三人中性格最為的沉穩,平日里說話也不多,他長得還可以,年紀輕輕,卻有著成熟的氣質,只聽他說著,“少主,主人生病了!” 鬼影看了一眼影一,冷冷地吐出幾句話,“你們的名字誰取的?你們跟在我身邊多久了?” 影一,影二,影三都紛紛低下頭,“是少主取的,我們三人跟在少主已經幾十年了!” 他們都是從小跟在少主身邊的,所以,少主待他們也極好的,有好吃的,好穿的都會想著他們三人的,他們不過是孤兒而已,卻被少主這樣高貴身份的人對待,他們心里無疑是感激少主的。 正因為他們失去了父母,所以,他們不想少主將來后悔。 鬼影冷笑幾聲,“你們三人倒還是知道自己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了,那你們應該知道我和那人不共戴天!那人生與死與我何干,今日的事情我不會在說,你們也不許在說,不然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把你們送回那人身邊!” 影一,影二,影三震驚地抬起頭,看著儒雅清逸,嘴角帶著疏遠笑容的鬼影,少主生氣了,而且說得也是真的,若是他們在插手這件事情,少主就真的會讓他們三人回去。 先不說,他們回去的結果如何,先說他們不甘愿就這樣回去,畢竟他們也是把少主當朋友對待的。 當下,他們做下了一個決定,“今日之事是我等一時糊涂,插手少主和主人的事,他日絕對不會再犯這等錯誤!” 鬼影揮手讓影一,影二,影三離開,自己坐在那里心情極為的復雜。 走到門口的影二緊張地看著影一和影三,清秀的臉龐掛著擔憂,“少主,沒事吧?” 影一搖頭,做不知道狀態。 影三含糊地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影二突然想到薛綦和少主的關系是極好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如此,那么找薛綦過來和少主說話是不是會讓少主的關系好點? 想到這的他沖動地來到了薛綦的房門前,敲了下門。 凌靜嬌見來人是影二,影二身后還站著不知所措的影一和影三,這三個情如兄弟的人到底是怎么了?“何事?” 影二不給影一和影三機會,直接拉著他們朝著凌靜嬌和薛綦跪了下去,“還請薛少爺幫忙勸說下少主!” 是找我的?薛綦面無表情地讓身后的保鏢把他們扶起來,“鬼影發生了何事?” 影二性子向來沖動,然而,在這一刻卻還是很猶豫的,他最后還是把話說出來了,“因為我們的事情,少主現在心情極為的差!” 薛綦面不改色地拿著桃子遞給凌靜嬌,“嗯!你們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本來還在緊張影二做法能否成功的影一,影三在聽見這話之后,開心地露出了笑意,三人異口同聲地說著,“謝謝薛少爺!” 薛綦揮手讓保鏢和影一,影二,影三離開,他溫柔地望著凌靜嬌,“累了就在床上休息,我去看看鬼影到底是怎么了!” 鬼影幫了薛綦和自己這么多,薛綦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所以,凌靜嬌也沒攔著,只是讓薛綦把自己抱上床,她安靜地進入了夢鄉。 把被子給凌靜嬌蓋好的薛綦,有些戀戀不舍地望了凌靜嬌一眼,便大步離開,先是去往小吧臺,拿上酒和酒杯去往鬼影的屋子。 見鬼影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的薛綦直徑走了進來,把酒杯和酒放在桌子上,倒上紅酒遞給鬼影,“給!” 簡單明了的話透露著關懷。 鬼影一愣,抬起頭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薛綦,接過酒喝了起來,“是影一,影二,影三讓你們來的吧?” 薛綦并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他靠在窗邊望著漂亮的風景說了一句,“還記得我們怎么認識的嗎?” 鬼影“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薛綦陷入了回憶之中,“當時見到手上帶著匕首的你,我以為你是派人來殺我的,誰知你既然暈了過去,流了一地的鮮血,本不喜歡多管閑事的我也不知道那一夜是不是因為喝多了,既然把你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讓醫生去醫治你,次日,你醒來見我在窗邊靠著,既然說的第一句話是,‘要殺要刮,悉聽尊便’?!?/br> “說實話我當時真以為你是傻子,而且是自作聰明的傻子,然而,你說完這一句話又暈了過去了,經過搶救,終于把你給救了回來!時間飛逝,已經過了十年了吧,現在你已經二十六歲了,而我也已經二十八歲了!” 和薛綦認識十年,鬼影還是第一次聽見薛綦這么說對自己的看法,也是,當時自己說的那句話,現在想想確實太過自作聰明了,明明薛綦什么都不打算做,而他偏生以為薛綦要殺自己。 “那人生病了,影一,影二,影三求我回去!” 薛綦看了鬼影一眼,“熙磊,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 鬼影苦笑著,“十年了,薛綦,你從沒叫過我熙磊,而我也都快忘記我的本名是席熙磊了!” 薛綦沒有在說什么,他能給鬼影的便是陪伴。 一夜無眠不管是對于鬼影還是薛綦來說都是如此,太陽照射在了屋子里,兩人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個站在窗邊,一個坐在床上,不同的是一白一黑,一熱一冷。 五官輪廓分明的薛綦移動著又黑又冷的眼眸盯著鬼影看,“你睡吧,今日還要進行第五關!” 鬼影剛要應下薛綦的話,發現薛綦的臉色更是蒼白,難不成薛綦整晚著涼了?他著急地來到薛綦的身邊,抬起手捂著薛綦的額頭。 這一幕剛好被一大早早起,來到鬼影房間找薛綦的凌靜嬌看在眼底,她調侃著,“你們不去做一對情侶真是可惜了!” 半開玩笑的話把早晨的霧氣給消去了,鬼影儒雅清逸的容顏蹙著眉頭,“嫂子,你這么說是想要挑撥離間嗎?” 凌靜嬌很大方地承認了,“是啊,而且在我眼里你們真的很般配,鬼影,你應該考慮下變性,相信綦一定會接受你的,畢竟你是男生時就如此的儒雅清逸了,若是女生必定更吸引人不是?” 鬼影無奈地看著一本正經的凌靜嬌,“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凌靜嬌瞇著清冷的眼眸,使出了殺手锏,“那鬼影,嫂子今日好心幫你把早餐給吃了!” 鬼影大叫一聲不好,賠笑著說:“嫂子,剛才都是我在開玩笑的!” 凌靜嬌倒也沒有打算放過鬼影,“下次還說不說嫂子是流氓了?” 鬼影看著不幫自己說話的薛綦一眼,以那種你家的老婆怎么這么小氣,唉,這女人啊還是要大方一點好的眼神無聲地抗議著。 凌靜嬌冷冷地看了鬼影一眼,“你家嫂子啊一直都很小氣的,尤其是還很記仇,今日的早餐啊誰都加份了,就唯獨你不能吃,只能看!” 說完,也不理會鬼影,直接拉著薛綦走了。 薛綦和鬼影不一樣,他不認為凌靜嬌是一大早想要打擊鬼影的,她之所以要把自己拉走,無非是讓鬼影有時間洗澡和換衣服,這樣體貼,但是從不說出口的凌靜嬌,真是讓人心軟成一片啊,“謝謝你!” 凌靜嬌疑惑地停下腳步望著薛綦,注意他眼底火辣辣的視野,她不在意地搖頭,“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雖然有時候她是喜歡調侃鬼影,然而,這也只是有時候,但是,有人敢欺負鬼影的時候,她可是非常護短的! 在薛綦和凌靜嬌濃情蜜意的時候,鬼影也終于洗澡完,換好干凈的衣服走到餐廳了。 見一整晚都沒有回到房間的影一,影二,影三,他嘴角帶著真誠的笑容說著,“你們昨天去哪里了?” 影一性子比較沉穩,所以,影二,影三有什么事情都讓影一說,這一次也不例外,“回少主的話,我們昨天連夜把主人放在少主身邊的眼線除了,以后少主說不回去,我等也不會回去,以后少主說回去,我等便也跟著回去!” 鬼影“嗯”了一聲,坐了下來,剛要拿起面包吃,卻被一旁的凌靜嬌用干凈的筷子打了手,他吃疼地看著凌靜嬌,“嫂子,你真的不讓我吃飯???” 凌靜嬌無視著故意裝可憐兮兮的鬼影,“我之前的話可不是白說的,這些都是大家的,你一邊去!” 鬼影見自己的計謀不成功,連忙扔了個眼神給薛綦,讓薛綦幫忙想幫忙。 薛綦殷勤地拿起面包遞給凌靜嬌,掃視著鬼影,“你去沙發上!” 影一,影二,影三對于薛綦,凌靜嬌對自家主子的態度,一開始他們真的有些生氣,畢竟在他們的眼中少主只有一個,自然是要好好對待的。 然而,時間已久,他們也開始麻木了,畢竟薛綦是個冰冷的人,凌靜嬌表面溫和,其實也很冷,這樣的兩個人對少主都沒有惡意,他們也就沒有多管少主和他們之間的互動了,畢竟少主是老大,他們也不過是暗衛而已。 于是,鬼影很悲哀地來到了沙發上,突然看見桌子上的一個被蓋著的碗,他疑惑地把蓋子打開,是溫熱的解酒湯啊。 這嫂子平日里還是蠻關心自己的嗎?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他傻傻地笑了,“謝謝嫂子!” 凌靜嬌看都不看鬼影一眼,“謝什么,快喝解酒湯!” 薛綦朝著凌靜嬌笑了,握著凌靜嬌的手也更加溫柔了,能對他身邊的人這么好,這人必然是很關心自己了。 一個早餐在他們溫馨的氣氛下很快便過去了。 八點,他們三人帶上鬼影的三個暗衛便出門了,留下了昨天受傷的保鏢。 有時候吧,你越討厭一個人,你反而越能見到他,這話果然一點都不假,就拿現在說吧,他們才剛到第五關的牌子前面,便看見了張輕言。 三人的臉色一下子都黑了,然而,三人都沒有搭理張輕言。 張輕言倒是不在乎三人的表情,還厚臉皮地來到凌靜嬌等人的面前,“今日這一關中午十二點必須到達cao場集合,可到cao場就必須經過沼澤濕地,就祝福你們能通過了!” 凌靜嬌冰冷的眼眸有意無意射在張輕言的脖子上,“管好你自己就夠了,別什么事情都管,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張輕言顯然被凌靜嬌毫不避諱的眼神給嚇到了,要知道當一個人能毫無保留地在你面前給你看他對你的厭惡,也只能說那人一點都不害怕你,更不把你這個人放在眼底。 想到這里,他火冒三丈地甩手,“你們真是不知好歹!” 鬼影一身白衣,嘴角掛著的卻是諷刺的笑容,“到底是誰不知好歹?呵呵!多管閑事的張輕言!沒事不要老在我們面前走動,因為我們三人看著你都覺得你非常的礙眼!也很討厭你!懂不?” 明明今日是晴空萬里,但大家都敏銳地感覺到是冰冷的風刮在了自己的心頭,一時間都覺得鬼影剛才說話的樣子不像平常那樣謫仙,而是從地獄里爬起來要咬人的惡魔。 張輕言氣就不打一處來,拿起鬼影的手指著自己的手臂說著,“鬼影還虧說自己是神醫呢?把人手臂治好了,可,人手臂上卻有傷疤!” 人都是八卦的,更何況這張輕言說的可都是神醫和薛氏企業的董事長呢,這兩人的事情可都是不好聽說呢,他們聽見這都紛紛低下頭偷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內容。 鬼影直接甩開張輕言的手,心里十分地高興自己的計謀終于成功了,這手臂上的傷疤是一輩子都好不了的。 他假裝無奈地嘆口氣,“早知道我當時就不要聽嫂子的話了,不治張輕言手臂了,之前好聲好氣地求我要幫忙治,結果手臂是治好了,人家卻咬著自己不放,非說自己醫術有問題,連小小的傷疤都治療不好!” 頓了頓,“我是神醫,更也是人啊,人都會有治不好的時候,更何況我呢?” 張輕言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回復鬼影,在大家看來一開始便是他被迫求著要鬼影幫忙治療自己手臂的傷的,現在手臂只是留下了個疤而已,自己確實是不能怪鬼影。 不能找鬼影泄氣,他把主意打在了薛綦的身上,這傷自己手臂的人就是薛綦,“說到這傷還都是薛綦所致呢,我在這里還要感謝薛氏企業的董事長對我的恩典呢!” 極為諷刺的話沒有讓薛綦皺起眉頭,也沒有讓薛綦心懷不爽,薛綦只是面無表情地陳述著,“心急之下我要保護自己的老婆,所以,誤傷你,我實在是很抱歉!只是作為大男人一直拿這件事情說事也未免太過小氣了?” 鬼影很不給張輕言面子地鼓起掌,“說得好,這有人太把自己當回事是罪過,然,若是太把他人當草更是罪過!” 很顯然大家都聽出來鬼影說的是張輕言,平日里看不爽張輕言的人都沒有說話,而平日里對張輕言這個人沒感覺的人他們也沒有說話,因為他們不想為了張輕言得罪薛氏企業的董事長也不想得罪神醫。 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張輕言也什么都說不出口,他不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說鬼影的壞話,他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都是薛綦和凌靜嬌的陰謀。 自己看似得了神醫的治療,卻留下了一輩子好不了的傷疤,自己看似風光,可是實際上因為幾次和凌靜嬌交鋒導致背地里的人說他小氣地和女人計較事情! 凌靜嬌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張輕言,你之前怎么對我們,我們都不是很有所謂,畢竟我們是個一個訓練營的嗎?然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進尺,若是以后我們幾人中真的忍不住脾氣了,萬一傷了你就真的不好了!” 這簡直就是威脅啊,而且還將這理由推到張輕言的身上,在場的不少人都心里很佩服凌靜嬌,因為人家畢竟占了個理啊,誰能說他們說的不對?不能啊,而且還得說他們說得很對啊。 張輕言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才知道自己又一次掉入了凌靜嬌的陷阱之中,而且還是自己心甘情愿掉進去了,他氣得離開了。 凌靜嬌注意到張輕言最后離開氣憤的眼神,不放心地說著,“你們都小心張輕言,我們這么算計他,他絕對不會罷休的!” 鬼影和薛綦也都覺得凌靜嬌這話說得很對,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