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嬌懷孕,神醫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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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曜照一時語塞,李晴說得沒錯,是自己太過于擔心弟弟,忘記了妻子和弟弟在一個房間不合適,若是說她有錯,那么他也是如此。 聽見身后看戲的傭人在笑,他生氣地甩手而去。 李晴總還是因為尹曜照寒了心,若是尹曜照心系別的女人,她還能搶過來,然,尹曜照是個重親情的男人,自己比得過尹曜軒嗎?與他相知,相識,結婚,仿佛就在昨日歷歷在目。 心里有個聲音在反駁她,不管時間多久,在尹曜照眼里還是自家人好,剛有一點燃燒起來的心變得更冷了,這才注意到安樂顏在此,她抬起手擦著淚水,臉上有些尷尬,干笑著也便離去。 此刻,她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心里對設計自己的小叔子恨了幾分,也把這情緒遷怒到無辜的凌靜嬌身上。 尹曜軒沒有和嫂子發生什么,然,他這么設計自己的嫂子也是于心不忍,更何況是大哥在乎的人啊,可,做到這里,他倒是不后悔自己剛才的決定,因為,他受不了自己心愛之人被嫂子設計。 安慰著自己,以自己對大哥和嫂子的了解,今日大哥連夜便會回到泉州,嫂子應該也會追到泉州和大哥解釋,到時,嫂子也沒有時間去管凌靜嬌和薛綦的事了。 安樂顏注意到尹曜軒的指責,她不知道尹曜軒是真的酒后非禮自家嫂子,還是因為某些事情需要設計自家嫂子,她可以肯定的是從剛才李晴的表情中她讀懂了李晴是真的絕望了。 在自己的府上發生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她們家的名聲也會有所影響,本想著她是外人,不便插手人家的事情,卻因為和好友的關系,不得不去安慰受傷的李晴。 然,女人發生這種‘捉jian在床’的事情怎又好安慰呢,這尹家三人還真會給自己找麻煩,她還想回到兒子身邊,好好看著兒子呢,看來,今日是不可能的了,抬手摸著額頭,表示無奈。 殊不知,她兒子現在去往薛家別院呢。 心不甘,情不愿地安慰了李晴兩個小時。 李晴心情感覺到自己的心情好了一點,哽咽地說著,“承蒙陳夫人的關心,現在我已感覺心情好多了,夫人若是有別的事情要做,那我也不便打擾了!” 安樂顏那一雙美麗的桃花眼盯著李晴看了好一會,見李晴眼底的真誠和感激,看來李晴是想開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若是李晴自己非要離婚,那她也幫不上什么,更何況她潛意識里是不想幫這忙,“無礙無礙,剛開始嫁給陳塵的時候,我有天特別生他的氣,氣得要打他,他便讓我打了,你猜他事后和我說什么?” 和安樂顏成為朋友也有段時日了,李晴自然知道陳塵多么愛他的老婆,然,她還是第一次知道陳塵愛老婆到甘愿讓老婆打罵,她開始好奇陳塵這樣的男人會怎么處理夫妻之間的小打小鬧,“小女比較愚笨,實在是猜不到陳老爺說的!” 安樂顏嫣然一笑,“他說,在這人海茫茫中能從相知走到相識,在走到相戀,最后成為夫妻已經很不易,再者之前的事情是他錯了,讓我打又如何,就算傳出去,落個不好名聲,那又怎樣,虛物沒必要太在乎,珍惜眼前人才是要緊!” 是啊,珍惜眼前人才是要緊。 她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第一,她斷不能因為尹曜軒的設計讓自己和老公分了心,人都是偏心的,老公偏向自己的弟弟也很正常,若是自己一直咬著尹曜軒是故意設計自己的,莫說不會被老公記恨上,也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其次,尹曜軒早晚都會娶妻生子,到時候不用自己說早晚也會分家。 第三,事情剛開始發生,很多人都會把關注點放在自己身上,可幾年過后誰又會在乎。 第四,自己是和老公生活不是和那些說閑話之人生活。 第五,尹曜軒之所以會設計自己,無非就是太把凌靜嬌放在心中,既然如此,自己不如順著尹曜軒的意離開北京,反正以她對自家老公的了解,想必他現在已經在回泉州的路上了吧。 如此,她開口和安樂顏提前明日一早離去。 安樂顏瞇著桃花眼,下意識想回絕,然,知自己沒有立場讓李晴不離去,所以,也只能答應李晴的告辭,目送李晴回去。 唉,這女人到底是比男人更長情,碰到感情就完全不理智了,先前信誓旦旦地說要報仇,現如今,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 罷了,罷了,她的任務也算完成了,若是有心之人拿陳家禮數不周,不懂招待客人來壓自己,自己也倒不用太在乎,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踏步朝著自家兒子的房間走去,唉,她深知豪門的人雖然是比老百姓家有錢,可要承擔的東西也是很多,作為陳楓的母親,她深有體會,很多次都想去把自家兒子帶回陳家,但,她知沒有合理的解釋,要把陳楓帶回來,肯定會傷了自己和老公孩子的心。 剛推開門而入,沒有看見陳楓,也沒有看見被子有被移動的痕跡,自己的兒子呢,她心里來不由一慌,連忙叫著安馨的名字。 才得知少爺已經離開陳家的安馨忐忑不安地望著自家小姐,那一雙美麗的桃花眼滿滿的都是受傷,難過,不想告訴小姐事實,然,還是得說出口,罷了,自己就當回惡人吧,“小姐,小少爺,他已經離開了陳家!” 什么,陳楓已經離開了陳家?自己這個母親做的是有多失敗,連兒子離去都不知曉,她揚起苦笑,“呵呵!” 安馨看見這樣的小姐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辦,整個人都開始慌了,怎么辦呢? 這一邊得知夫人知道兒子離開陳家,一直呆在陳楓房間不肯走的陳塵先是把下人罵了一頓,搞的府上人心惶惶后,他快步地來到陳楓的屋里,安慰著安樂顏。 好不容易把妻子哄睡的他氣的讓人打電話給陳楓,直到陳楓接了之后,他拿過手機,“兒子,你也太不懂事了,害得你母親為了你流了那么多淚!” 陳楓一愣,母親因為自己離開而哭了? “對不起,父親,兒子知錯了,現在母親心情好點了嗎?” 陳塵點頭,“好點了!”話雖然是這么說,他還是很氣把自己妻子弄哭的陳楓,“你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回去的?” 若是事出有因,那他還能理解兒子,畢竟男人的眼光不是放在家中。 陳楓聽出來陳塵語氣中的責怪,他嘆口氣,“父親,薛家出事,我自然是要把這些傭人和保安給安置好,等會我還得去薛氏企業和董事們開會!” 也是,薛綦這才剛離開不久,若是自己兒子不把這些事情處理好,以后莫說是想回家了,恐怕都沒有機會,這么想之后,陳塵責怪的眼神也消失了,轉變成擔憂兒子身子的狀況,“父親知道了,好好地照顧自己,莫要擔心家中的母親,我會照顧她的!” 陳楓剛要說什么,卻見管家一副有話和自己說的樣子,他也不敢耽擱,便匆忙地和父親解釋了,把電話掛掉,望著管家,詢問著,“有什么事情?” 管家點頭,把手機遞給陳楓,小聲地提醒,“少爺的電話!” 管家說的少爺那一定是薛綦了,怎么,薛綦和嫂子到死亡島了嗎?不是聽說那里的人是連電話都不能打嗎?什么時候管得這么松了?陳楓雖疑惑,但,還是把電話接了過去,“薛董!” 人前叫一聲薛董,人后叫薛綦的名字,他很清楚現在這個情況不是‘人前’的時候。 薛綦叩首,“嗯,我們剛上游船,距離那里不到半小時了,一切安好,楓,你那的情況怎么樣了?” 作為薛綦的朋友,聽見薛綦平平安安的,陳楓自然是開心。 想到父親說的話,他那雙美麗的桃花眼也變得十分的嚴肅,恭恭敬敬地說著,“請薛董怪罪,我自主主張讓傭人和保安的班次改了,一個星期只上一天的班!” 薛綦一愣,認識陳楓這么多年,他倒是會用收買人心了,不錯,陳楓的第一個考驗過關了,“既然把薛家和薛氏暫時交給你了,那你做什么決定便也是我的決定!” 這是無條件支持自己了?也難怪自己的父親會覺得自己比不過薛綦,連他都覺得薛綦的做法太冒險了,這一生能得這樣的知己,他陳楓還有何求呢? “謝謝薛董無條件的信任,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厚望,尹家兄弟和尹大少奶奶已經去往陳家,沒有離開北京,在下不才,有一事要和您商量!” 這陳楓客氣起來真的不是人啊,以自己和他的關系,他有必要這樣嗎?難不成他身邊有人?是管家嗎?可能是吧。 薛綦這么想著,“說!” 倒是簡單明了的話,陳楓說著,“薛董,我認為內院的事情交由管家管理,我負責定期檢查,出些主意為好,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一想到那個從小看自己長大的管家,薛綦不悅的神色也消失了些許,也罷,反正陳楓也不是在打自己巴掌,只是,想和管家一起管理薛家的那些傭人,有個人和陳楓分擔也不是不可。 “好,楓的意見極好,那就這么辦了,不過,尹家兄弟和尹大少奶奶怎會去陳家?” 若不是李晴住在薛家那段時日,時不時要找凌靜嬌的麻煩,他倒是一點都不想提及她呢。 陳楓把事情大概地解釋了一遍,還補充著自己離開的時候,三人安好。 薛綦倒是無所謂他們三個人安不安好,反正他現在三人橫豎都不在薛家住著,自然也與他無關,“嗯!” 兩人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大概有了五分鐘后,薛綦被凌靜嬌叫走了,而陳楓也把電話交給了管家,道了聲謝,“景老,抱歉,來得時候我看您把傭人的心情安撫的很好,便在心里做了這個決定,剛要和您說一聲,然,薛董便打電話給我了!” 合情合理的解釋,景勃也不好開口說什么,更何況陳楓是在證明他對薛家的內院沒有任何的興趣,對于這么心細之人,他還能說什么,“陳秘書,倒是客氣了,您放心,我會好好地處理內院的!” 就等景勃說這話了,陳楓笑著點頭,伸出手放于半空中,那雙迷人的桃花眼透露著無比認真的神色,“合作愉快!” 景勃是個人精,他微微一愣,便很快明白陳楓說的合作愉快的意思,若說之前陳楓和少爺說的是誠意的話,那么自己的心在這一塊才真正的放在地上,“合作愉快!” 陳楓和景勃達成共識,所以,把內院處理得是非常的好。 私底下陳楓再次打了電話和薛綦說,自己父親說的三年期限已經改成等父親百年之后自己在回去。 薛綦自然是很開心,好友不用離開自己的身邊,畢竟這好友很有實力,處理事情也處理得很好。 只是,他轉念一想把恭喜的話改成了,“這件事情等三年之后在說吧!” 薛綦的話不單單讓陳楓震驚,也讓之后聽聞此事的凌靜嬌驚訝,她疑惑地看著擰著眉頭的薛綦,“綦,因為你不想委屈陳楓?” 薛綦叩首,“陳楓的頭腦和能力是極好的,他家里人也是希望他能繼承陳氏企業,我是他的老板,更是他的朋友,其實我打算這次他考驗合格的話,我就讓他回去陳家!” 朋友是相互的,若說他對陳楓沒有任何一點兄弟之情,那是不可能的,他希望陳楓能過得更好,可與此同時,他不希望陳楓一直在他身邊,因為成長的代價就是要把雙臂拿掉。 凌靜嬌看著薛綦,突然覺得薛家是家大業大,可薛爺爺是個男人,心怎么可能那么細,肯定很多時候他是孤獨的,不然不會散發著這孤寂的氣質,她不喜他這般不可靠近,她笑著說著,“好,就如綦所言!” 其實還有那未說完的話,便是,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 凌靜嬌的話語就如溫暖的風吹來薛綦的身邊,薛綦微瞇著眼,朝她勾了勾手,直到美人在懷,他笑著吻著她的嘴邊,冰冷的眼眸有著平時大家都見不到的溫柔,“嬌!你小日子遲了幾天了!” 怎么平時白天,正經的人也會說這樣的話語了?凌靜嬌臉上掛著紅暈,想回答‘是’,可太讓人害羞了,想回答‘不是’,然,事實上,她小日子確實晚了幾天,想回答‘是’,然,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在說謊。 他是故意看自己難堪的吧,她嬌羞成怒,握起小拳頭,有一下沒一下打著他的胸口,“讓你胡說!讓你調侃!” 難道她不知她的力度和打在棉花上沒有差別嗎?著實讓他感覺到舒服啊,薛綦搖頭,寵溺地撫/摸她的臉頰,“在打下去,晚上你又不高興了!” 這是什么話嘛,是想告訴自己,他晚上不放過自己嗎?他也太欺負人了吧,凌靜嬌冷哼一聲,偏過頭,“別理我!” 薛綦的手一偏,碰到了她的墨發,海風吹進屋子里,兩股香味合在了一起,有些冷的氣候卻讓人覺得暖洋洋的,“那可不行,你是我的老婆,我不理你,理誰去?” 清咳著,他表情也變得嚴肅多了,“我讓人現在去找醫生來給你看看吧?” 凌靜嬌的臉色也變了,無奈地轉回頭,看著他,“這小日子才晚幾天而已,不用這么緊張!” 若是自己真的有了,她倒會開始心疼他,他向來都是熱情的,這懷孕不是十天半個月便能生的,而是整整十個月,她不想看他為了孩子而忍著,猶豫了再三,“綦,我們晚點要孩子吧?” 薛綦聞言,一愣,發現她清冷的眼眸里透露著關心,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化了,和她相處這么久,他怎知她不喜歡小孩子呢,這是他的妻子啊,既然愿意為了自己,而暫時放棄做母親的念頭。 “之前我們不是說好,要一個屬于你我的孩子嗎?怎么現在改變主意了?”其實他就是想親耳聽見她說是為了自己。 他這么聰明怎能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呢,凌靜嬌一眨都沒眨地盯著眼前俊美的他,罷了,他想讓自己把話說出口,那自己便說了吧,“我不想你痛苦!” 她為了自己還是把話給說出口了,薛綦嘴角的笑意加深著,心一陣陣地跳動著,“只要忍三個月,之后,是可以行房事的!” 附耳把最后一句話給補上,“前幾日我親自去問北京最好的婦科醫生!” 凌靜嬌難以置信地盯著他,見他眼神認真,她才相信他說的話,什么?自己小日子晚來的幾天,他已經跑去醫院問了醫生,天啊,一個大男人怎能問這種問題,這讓別人怎么看待她啊。 想要說他什么,然,到嘴的話卻在看見他有些受傷的眼神給咽下了下去,“你....!” 薛綦見自己的計謀得逞,“嬌,我想你了!” 凌靜嬌爆紅了臉,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能在大白天說這樣讓君子害羞的話呢,這不到一會便到了死亡島了,她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我們等會要到了!” 話說的很明顯,顯然,也得人家去聽不是?薛綦愛憐地拿起她的墨發,落下一吻,“嬌,若是不愿意,我讓人把船停了!” 凌靜嬌注意到他說的沒有任何的虛假,在心里無奈的,同時也是有些氣,他明知道他們所做的船不是私人的,卻還是這么威脅自己,看樣子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最后,迫于無奈,她只能答應,“動作輕點!” 還不忘囑咐他,畢竟他有時候激動起來,站在門口的保鏢一定都能猜到他們所做的事情。 被吃干抹凈的她累的趴在床上,薄被只蓋住她某些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正又一次無聲地勾/引薛綦。 完事的薛綦受不了這么美的誘惑,又一起把她拉了起來。 傍晚,六點,因為肚子太餓,凌靜嬌從睡夢中醒來,卻發現整個屋子的擺設明顯和船上不一樣,這是哪里???額,全身好酸疼。綦,去哪里了? 怎么到處都見不到他呢?因為沒看見薛綦,她顯然有些著急,然,透支過度,也是沒有力氣的,又一次摔倒了,她無意識地低吟著,“痛,真痛!” 剛要推開門的薛綦聽見凌靜嬌的話語,當下,直接推門而來,跑到凌靜嬌的面前,緊張兮兮地把她的手腕握在手中,“嬌,你沒事吧?哪里痛?快告訴我!” 凌靜嬌看著薛綦在自己跟前,嘴角露出了些許笑容,還來不及說話,她便暈了。 薛綦嚇得直接去請在門口的醫生,他的原意是想讓凌靜嬌好好休息一會,可不曾想到等自己找來醫生了,凌靜嬌卻暈倒了,有些自責的他站在那,含情脈脈地看著凌靜嬌。 希望她會沒事。 醫生對于無視自己的薛綦,已經是司空見慣了,這小子要不是他認識他多年,定會生他的氣的,給凌靜嬌把了脈,“你這小子也真是的,好說現在也快而立之年了,既把自己的老婆折磨到暈倒了!” 薛綦抬起寒冰的眼眸,“說重點!” 剛才還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現在就這么冷,醫生抬起手想要把自己的身子焐熱,然,無濟于事,“莫說我鬼影剛才說的是廢話,你老婆已經懷孕了,我若是在晚來一步,你等著給她收尸吧!” 若說別人的醫術還能有錯,然鬼影的醫術絕對不會有錯,那這件事情便是真的了,她懷孕了?她的肚子里屬于她們的孩子? 薛綦頓時大喜,然,仔細地聽完鬼影說的話,他的臉更黑了,毫不客氣地盯著臉色有些蒼白,卻依然美的動人的凌靜嬌,“給我照顧好她!” 這鬼影是自己多年的一個好友,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醫生,他處事風格奇怪,給人看病都是看眼緣,若是你長的不好了,他對你沒眼緣也不會給你看病,若是你長的傾國傾城,他對沒眼緣也不會給你看病,一切都要看他的心情。 而且,此人有一缺點,喜歡到處亂跑,但也有致命的一點,他每次跑,薛綦都能找到他。 鬼影難以置信地看著薛綦,什么?他沒聽錯吧,他讓自己去照顧自己的老婆?他當自己是什么???是傭人???清秀的臉孔上掛著不悅,“不!照顧她是你的責任!” 薛綦挑了眉頭,冰冷的眼眸盯著他,“你確定?” 鬼影被他一看,便知道自己被薛綦盯上了,一時間十分后悔聽薛綦的話,過來給薛綦的老婆看病,現在倒好自己還跑不掉了。 因為他的武功對于薛綦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有時候,他常常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醫術太好了,所以,武功才這么弱。 想去死亡島里的訓練營里,然,他還是不敢,害怕有去無回,罷了,罷了,算他上輩子欠薛綦的,所以,這輩子要還他。 賠笑著,“我錯了還不行嗎,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我的氣了!” 開了藥單,讓薛綦手下去買藥,他接過薛綦遞給自己的茶水,剛放在嘴邊,卻頓了頓,他想到正事,“你怎么來死亡島了?” 薛綦啜了一口茶,面無表情地說著,“司徒雄派人追殺我,嬌為了不成為我的后腿,主動提出要來死亡島的訓練營!” 剛飲著茶的鬼影直接吐了出來,什么?他沒聽錯吧?死亡島的訓練營可是很恐怖的,他一個一米八五的大男人都不敢進去,薛綦絕美的妻子竟然主動提出要進去? 這么一對比,他還是不是男人了? 還有薛綦也是的,都不好好地保護自己的老婆,最是惜花的他有點責怪地瞄了薛綦一眼,“她要來,你也不阻攔著,反而把她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