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弗朗茲填滿我(H)
突兀的尖銳響聲讓秦翊的理智回歸,他對上弗朗茲的視線,感覺身體內有什么突然碎掉了,扎得他生疼。那是心碎的聲音嗎? 他停下動作,好像已經變成了被釘在床柱上的一尊石像。 然后他突然起身,不顧腸壁被突然的拉扯拽得翻卷發紅,瘋了一樣往墻角跑。 「走開…啊啊啊你走」他瑟縮在床頭柜旁,雙手抱頭。 「離開,拜托了,求求你,求求你...」秦翊一遍一遍地低喃,聲音微弱而破碎。 「秦翊,沒關系,你不要這樣」 「求求你,不要...」秦翊歇斯底里地哭道。 弗朗茲深呼吸,跨過一片狼藉的早餐,想把秦翊抱起來。 秦翊神經質的虛弱掙扎很快敗給了弗朗茲有力的雙臂,他在弗朗茲的懷里滿滿安靜下來,只是低低哭泣。 弗朗茲抱著秦翊坐在床上。 「我可以...幫你」在沉默了許久之后,弗朗茲艱難地開口。 「你不用這樣可憐我,我那么...」 弗朗茲拉過秦翊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褲襠,低聲道:「現在,你還覺得我只是在可憐你嗎?」 掌心的溫熱硬挺像是要將秦翊灼傷,對方表達出的情欲讓他不自覺地顫抖。 他究竟做了什么?秦翊絕望地想。 「我不會勉強你,如果你不愿意...」 其實你根本不必問,秦翊想,那具身體早就饑渴難耐,不受我的支配————他想要是此刻有一只狗騎在他身上,帶著倒刺的性器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勾出血水,他都會撅著屁股配合地yin叫。 他這么下賤的東西... 「秦翊」弗朗茲的聲音徐徐,像暗色真絲天鵝絨「不需要鉆牛角尖。那我們換個話題...我去看了你的時裝秀?!?/br> 秦翊動了一下。 弗朗茲帶著笑意說:「很美,你應該出來看看觀眾的眼神,我真為你驕傲。那件線條優美的垂墜西裝式外套是你設計的嗎?就像你說過的,像是雅典貴族穿越到了近現代,在薩維爾街找到一個裁縫對他說:『把我的長袍改成你們的衣服』一樣?!?/br> 那是秦翊第一次發現,原來除了痛苦,還有別的東西可以讓他落淚。 眼淚一滴兩滴落在他大腿上,開出了花。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在寄宿學校的時候曾經想過做個演員。啊,那真是很久以前了,我想做點不用循規蹈矩的事情?!?/br> 弗朗茲輕輕攬過他,摩挲這著他的后背:「你說,如果當時我做了演員,我有沒有可能哪天穿上你設計的衣服呢?」 他們順理成章地吻在了一起,比秦翊想像的更熱烈。 那具被歲月所眷顧的rou體仍然健美得像神明,有著堅實的胸膛。 弗朗茲的唇落滿他的全身,最后在他的小腹停下,盡職盡責地取悅他的性器。那根被各種方法虐待過的東西似乎無法承認這樣的溫柔,沒一會就搖晃著流出yin液。秦翊不自在地動來動去,弗朗茲只是笑笑,將粉莖頂端的腥甜舔去。 然后弗朗茲將自己慢慢地推入那處花xue,動作溫柔地擺動腰胯。 可蜻蜓點水的動作無異于在火上澆油,被情欲浸染的秦翊陷入欲求不滿的空虛中,讓他想被狠狠侵犯;卻礙于對方是弗朗茲不忍心開口。 「嗯...」他眼角泛紅,卻咬緊了下唇隱忍著。 弗朗茲看他扭動著身子,十分難受的模樣,便停下了動作,用問詢的眼光看著他。 動作停頓讓xiaoxue又涌出一股熱流,悉數澆在體內的roubang上。秦翊難為情極了,偏過頭去。 弗朗茲親了親他的臉頰,輕聲道:「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沒有關系,這樣我才好幫你,我不介意?!?/br> xue中的媚rou討好地絞著rou莖,秦翊可以感受到弗朗茲暴漲的欲望,這樣停下對他們都是一種折磨。 「cao...cao我,狠狠地cao我,不要對我這么溫柔」秦翊的聲音帶著哭腔特有的抖震。 他拿起弗朗茲的一只手,放在他細長的脖頸上。 弗朗茲斂眸,像是內心在做著什么掙扎。 再睜開眼,他握著秦翊脖頸的手猛然收緊,下身的頂撞也變得暴戾。 「嗯...哈...」久違的酥麻快感流遍全身,秦翊的聲音染著媚意。壓迫頸側動脈帶來的輕微缺氧讓他的下腹肌rou收緊,讓體內肆虐的rou莖更加容易觸及到他的敏感點。 弗朗茲一絲不茍的發型亂了,秦翊原本水墨畫似的面容此刻粉嫩得像西府海棠。劇烈的交媾讓古色古香的木床發出一陣陣呻吟。 就在即將攀上頂峰的時候,弗朗茲退了出來,射在了秦翊白凈的小腹上。 還真是個紳士,秦翊無奈地想,右手taonong著自己,不顧xiaoxue一開一合地饑渴,也釋放了出來。 在高潮后的賢者時間里,弗朗茲先是找來紙巾仔細擦去了秦翊身上的精漬,然后再次爬上床,和秦翊摟在一起。 秦翊的臉上潮紅未褪,將頭靠在弗朗茲的鎖骨上,享受著對方的體溫將他包圍的完全感。 「弗朗茲,在欺負人方面你可真是天賦異稟」秦翊有些委屈地控訴。 弗朗茲的聲音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克制:「我不想把你弄臟啊...一會清洗起來你又要辛苦?!?/br>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輕撫過秦翊的后腰,勾起一陣戰栗。 「沒關系」秦翊認真說道「是弗朗茲的話,我什么都愿意?!?/br> 見他沒有反應,秦翊又硬著頭皮補充道:「我想要...我想要弗朗茲填滿我?!?/br> 該死的,這種話他還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狀態下說出口,太難為情了!秦翊把頭埋進弗朗茲頸窩,像只小駝鳥。 緊貼著自己的心跳清晰可聞,弗朗茲癡迷于懷中人赤裸的rou欲和處子般的羞澀。 迷人的矛盾體,妓娼于處女的一體兩面。 弗朗茲情不自禁地親吻秦翊,用僅存的理智說道:「好?!?/br> 「不過小麻雀,我要幫你好起來?!?/br> 「為什么叫我小麻雀?」秦翊探出頭,好奇地問。 弗朗茲笑了笑:「因為麻雀代表愛神阿芙蘿黛蒂啊。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而且麻雀也代表了愛欲,是弗朗茲在某本研究古希臘女詩人莎芙的著作里看到的。 秦翊點了點頭,烏黑的短發蹭在弗朗茲胸口,酥酥癢癢的。 第二天,弗朗茲提了一袋形狀各異的性愛玩具回家,秦翊看著攤在床上顏色豐富的束縛帶,潤滑油,灌腸導管,假陽具,震動棒,心里五味雜陳。 他忍不住去想弗朗茲是怎么走進他大概從未踏足過的情趣用品店,怎么去詢問店員該買什么東西的。 他光著腳跑向弗朗茲,張開雙臂抱著了他。 弗朗茲紅著耳根,尷尬地咳了兩聲。 「我可能不知道怎么用,還需要你教我?!?/br> 「為什么要為我做這些?」秦翊的聲音悶悶的,有些哽咽。 弗朗茲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覺得你需要,就買了?!?/br> 哪有這么好的主人,秦翊哭著想,眼淚打濕了弗朗茲早上精心熨燙好的西裝。 不過,很快他就會后悔這么想了。 「這個是這么...」弗朗茲手指放開,秦翊抖了抖,「這么夾的嗎?」 秦翊咬唇點了點頭。 「這個還有遙控器啊」隨著弗朗茲一格格把檔位調到最大,似有電流自脊骨流向四肢。 「嗯....嗯...」秦翊趴在弗朗茲身上,渾身無力的他貼上去,報復性地挑逗那個欺負自己的壞心主人。 弗朗茲扣著秦翊脖頸被他套上的項圈,溫柔地回應那個迷離的吻。 接吻是兩個人唇齒舌尖的舞蹈,此刻秦翊的舞步亂了,是因他而亂的。 秦翊擺動著身體,像小狗一樣輕舔弗朗茲的唇峰。就在他的呻吟聲逐漸高昂,任由自己陷入情欲中時,弗朗茲按下開關停下了在秦翊甬道中震動的按摩棒。 「今天就到這里吧?!垢ダ势澠降穆曇衾镉行┊悩?。他伸手拆下了秦翊身上的種種道具,用被子把秦翊裹了起來,隨即轉身去了浴室。 秦翊從床上撐起身,望著浴室內的光亮和隔著門響起的嘩嘩流水聲,有些悵然若失。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為了懲罰希波呂托斯對自己的不敬,愛神阿佛洛狄忒的魔咒降在希波呂托斯的年輕繼母菲德拉身上,讓她愛上了自己的繼子。菲德拉背負著不倫之愛的罪惡感,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聲,選擇在一切無法遮掩之前自盡,并嫁禍給希波呂托斯。 這場鬧劇中也許也應該有一場取舍抉擇,秦翊想,可他就是這么糟糕的一個人,貪心地把弗朗茲拉入漩渦。這樣的日子...有一天過一天吧。 那晚秦翊拉住要起身去睡沙發的弗朗茲:「留下來陪我好嗎?」 「嗯」弗朗茲二話沒說,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秦翊拱了拱身子,湊到弗朗茲身邊?!肝铱梢砸恢绷粼谶@里嗎?」 「這個地方永遠向你開放?!垢ダ势澼p柔的聲音像在為他唱安眠曲,「不過小麻雀總是要離家的?!?/br> 小鳥為什么會想要離開安逸溫暖的巢xue呢?秦翊任性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