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養大的真少爺強取豪奪 第55節
……也太敬業了吧,吃飯出去玩的時候都有空處理工作。 寧柯嘆了口氣,有些懶懶地探過身從茶幾上摸過手機,舉到了自己耳邊:“喂,宋洋。這么晚了什么事?” 對面的宋洋似乎有幾分猶豫,直到寧柯的耐心都有點告罄了,他才終于支支吾吾地開口說道:“寧總,那個……我和小少爺現在在四季灣樓下,他,嗯……” 宋洋有些頭疼地看著此時正坐在單元樓門口執著地不肯動的少年,接著有些委婉地說道:“小少爺應該是又喝了點酒?!?/br> 寧柯:“……” “今天不是專門說過讓你盯著他點嗎?”寧柯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卻已經頂著困倦從松軟的沙發里掙扎著起身,準備去衣帽間隨便扯一件外套穿著下樓。 對面的宋洋明顯有些生無可戀:“我盯著了呀寧總,但是也不知道是人太多,還是他們誰把青梅酒和青梅綠茶拿混了,總之我看見小少爺的時候他就這樣了?!?/br> “青梅酒?”,寧柯正歪頭夾著手機翻著衣柜:“這酒能醉?” 上次在宴會上謝行喝的那杯自由古巴是因為含了勁很大的朗姆酒,那也就罷了,但是川菜館里的青梅酒?那分明就是酒精飲料吧? 對面的宋洋又磕巴了一會兒,這才把話捋順接著說道:“倒是沒有上次那么嚴重,因為小少爺聽見別人叫他還是有反應的,我送他回四季灣一路上也挺順利,就是一到公寓樓下,他就……” 宋洋重新低下頭,看著面前坐在公寓樓大門石階上的少年,他雙臂環抱著擱在曲起的膝蓋上,臉也埋在胳膊里,讓人看不清神色。 但這姿勢,就好像是正在委屈自己被拋棄了一樣。 宋洋:……寧總只是生病了不想來湊熱鬧,又不是不要你了。 寧柯不知道對面的情況,便無奈地“嘖”了一聲:“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br> 五分鐘之后,寧柯裹著一件長款的黑色羽絨服坐電梯到了樓下,一看見寧柯,宋洋好像終于找到了組織。 蒼天可鑒,這是他這個打工人最高興見到老板的一次了。 “寧總!”宋洋舉著手機對著寧柯喊道。 聽見這個稱呼,謝行便突然不委屈了,他猛地抬起頭站起身,雙眼亮晶晶地喊道:“哥哥!” 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根本不像喝多了的樣子。 寧柯掀起眼簾看了一會兒謝行期待的眼神,就又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宋洋:“你確定他喝酒了?” 他琥珀色的桃花眼雖然因為困倦微微斂著,還盈著點水色,但在燈光下依舊是很有穿透力的。 少年的神志分明還是清明的樣子,只不過是情緒相比于平時要更外放一些。 見狀,宋洋也瞪著謝行,錯愕之余就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欺騙,但還是倔強地捂著心口說道: “寧總,您看小少爺平時也不這樣是吧,肯定就是喝了嘛?!?/br> 話音剛落,謝行好像是為了證明這一點,就抬步走近了寧柯,一直縮在外套袖口里被捂得格外暖和的手順著青年微長的羽絨服袖口就鉆了進去。 謝行骨節勻亭的手指先是在寧柯因為體質原因泛著點涼意的掌心里輕柔地摩挲了幾下,緊接著便接著向上,直到握住青年腕骨有些突出的清瘦手腕,把他的整只手都包裹在了自己手里。 不過他面上的情緒卻一點都不像他手上的動作一樣具有侵略性。 反而只是垂著那對深邃的黑眼睛看著寧柯,好像是正期待著被主人接走的小狗。 隨著兩人距離的拉近,寧柯也聞見了輕微的青梅香氣。 寧柯:……好像是和上次挺像的。 青年沒有掙開謝行的手,不過這次倒不僅僅是因為心軟,而是因為少年的手掌干燥又溫暖,握起來格外舒服。 寧柯又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著宋洋說道:“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br> “哎,不辛苦不辛苦,寧總?!?/br> 寧柯任由謝行拉著自己,兩人就這么一起回了家,寧柯按開客廳的燈之后就把自己的手從謝行手里掙了出來,把羽絨服脫下來隨手掛在了門邊的衣架上。 他正想著廚房的儲物柜里好像放了幾包醒酒湯的料包,所以自然也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少年眸色閃爍了一下,好像是終于下定了某種決心。 所以在他剛轉過身來的下一秒,謝行就猛地撲了過去,隔著寧柯身上那件寬松又垂墜感極好的絲質家居服,一把箍住了青年細瘦的腰。 少年正值火氣最旺盛的年紀,進門脫了外套之后身上便沒有了冬夜里的涼意,高領的羊絨毛衣卻沾染了他灼熱的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貼到寧柯身上,讓他難得懵了一下。 所以也根本沒想起來去反抗,不過現在就算他想反抗,他自己那點力氣也根本抵不過謝行。 他被謝行抱著踉踉蹌蹌地向后退,直到寧柯的小腿撞到了沙發,兩人便一起跌進了松軟的沙發墊里。 像是早有預謀一般,寧柯的腰背甫一挨到沙發背,謝行的腿便頂開了寧柯原本并攏著的膝蓋,不容置喙地頂了進去,把身姿纖瘦的青年嚴絲合縫地按到了自己懷里。 也是直到這時,寧柯才后知后覺地感到些許慌亂,上次就算小家伙黏人,但也沒有到這種地步啊。 他下意識向后仰了下脖頸,白皙優美的頸線在客廳的燈光下更加晃眼。 他的視線因為落到了天花板上,所以并沒有注意到謝行的眼神暗了一瞬,目光也落到了自己脆弱的脖頸上。 寧柯細白的手指按到了謝行的肩膀上,想要把人推開,但是下一瞬,他整個人便突然僵住了。 謝行的右手手指一根根緩慢地伸進了寧柯的左手指縫,直到兩人的手完全扣在一起,但這都已經不算什么。 因為此時謝行的左手卻是撩開了寧柯寬松單薄的睡衣下擺,順著細韌的腰線探了進去,牢牢掐住了他的腰。 可能只是在幾秒鐘的時間之內,寧柯就感覺自己的脊背漫上來一股酥麻,整個人瞬間便軟了下去。 他全身有些無力地陷進松軟的沙發墊里,連眼前明亮的燈光都顯得有幾分朦朧。 幾乎沒有人知道,后腰是寧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可能估計連他自己都快忘了。 這個位置太過私密又脆弱,他幾乎沒讓誰有機會碰到過。 當然了,上輩子生病的時候在醫院做腰椎穿刺時除外。 但即便是那時候,也沒有到現在這種境地,也不知是因為感冒時全身都有些綿軟,還是因為謝行的手掌溫度太過灼熱。 總而言之,他現在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只被困在野獸身下的獵物。 寧柯掙扎著喘息了一聲,從牙關里艱難地擠出一聲:“放開我,謝行?!?/br> 沒有人回應他。 寧柯幾乎從來沒叫過他全名,但是此時謝行卻并沒有理會。 他的下頜正抵在寧柯泛著沐浴露清香味的頸窩,在青年看不見的角度,他那對深邃的眸子里神色暗沉,帶著點癡迷和偏執的占有欲。 要是寧柯看見了的話,就會發現那眼神壓根不像一個喝了酒之后神志不清醒的人。 哥哥脊背上的皮膚比他想象中還要細膩順滑,細腰清瘦卻又柔韌,他真的單手就能牢牢握住。 指尖恰好就能觸碰到青年腰后微微凹陷的腰窩。 他的手指沒忍住又加了點力道,就感到懷里的人又顫了一下。 哥哥就在自己懷里,被自己牢牢地掌控著,動彈不得,只能脆弱地向自己討饒。 謝行微微別過頭,看著青年因為在忍耐著什么而斂著的桃花眼,鴉青色的睫毛正在無助又劇烈地顫著。 眼尾還有些許溢出的淚光。 好漂亮,好舒服……好爽。 第74章 其實謝行很清楚, 哥哥向來不會是輕易就能被人拿捏住的人,現在的脆弱僅僅是因為他根本不習慣和人這么親密的接觸。 等到他緩過來,說不定自己立刻就會被掀到地上, 然后被罵一頓或者打一頓。 想到這里,謝行卻莫名聯想起了之前段瑤在朋友圈里因為看小說而發的瘋。 要是哥哥也抬手扇自己一巴掌……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 謝行突然感到自己下身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我靠。 他在心里無聲地罵著自己,單膝撐著沙發沿拉開了一點兩人的距離, 但是謝行還是怕寧柯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于是他看著面前青年瑩潤的耳廓,突然靈光一閃。 寧柯剛感覺自己身上恢復了點力氣, 準備抬手去推人, 但下一秒, 左耳的耳垂卻傳來一股濡濕的觸感。 是謝行張嘴把那里的軟rou含了進去。 ……?。╫ao川) 這已經徹底超出了寧柯的容忍底線, 他終于忍無可忍,試圖去別住謝行的腿把人從自己身上掀下去。 但他剛抬腳勾住謝行的小腿, 下一秒少年便松了口,在自己耳邊嘟囔了一句:“好香?!?/br> 寧柯:……?他難道是什么好吃的rou骨頭嗎? 好像是在證明這一點,謝行松開了原本牢牢掐著青年側腰的手,轉而只是虛虛搭著。 窩在寧柯頸側的頭也突然開始拱來拱去,高挺的鼻梁和微涼的唇瓣不時蹭過青年白皙的側頸,時不時還會輕輕地咬一口。 ……所以是真把他當成吃的了? 寧柯一時有些無語,連自己要把人推下去這件事都忘了。 青年微微側過頭,對著謝行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你是狗嗎?” 寧柯其實只當這句話是自言自語,或者單純是一句抱怨,也根本沒想謝行會回答, 但是他話音剛落,就聽見頸側的少年應聲答道:“汪!” 寧柯:“……” 不行了, 他真的被氣著了。 他仰頭靠在沙發靠背上,給自己順了一會兒氣,默念了好幾遍自己不應該和喝醉把自己當成狗的小孩兒計較。 這才重新抬起頭,用空著的右手掐住了謝行的下頜,終于是把少年的頭從自己的頸側推開了。 寧柯手上沒太收著勁兒,把謝行原本削薄的臉側都硬是掐出了點rou出來。 此時謝行的眼底已經徹底褪去了剛剛那令人心驚的侵略欲,重新變得有些委屈和茫然,好像對于自己突然失去了眼前的美食一事而深感遺憾。 不過此時在謝行眼里,現在的寧柯和一塊散發著香味的小蛋糕沒什么區別。 青年那漂亮的桃花眼的眼尾托出了一抹緋紅,眼角的淚痕還沒有消失,睫毛微微斂著,便顯得看人時的眼神有幾分漠然。 他的皮膚太薄太白,剛才自己就那么隨便嘬了幾下,頸側就已經有了些淺紅的痕跡,寬松的絲綢家居服領口也被自己蹭開,把鎖骨完全露了出來。 因為主人剛剛受到的磋磨,那里也泛著清淺的粉紅色,誘著人想一口咬上去,直到面前漂亮的青年徹底哭出來。 即便還被寧柯掐著臉而顯得有些狼狽,但是謝行還是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寧柯感受到了他的喉結在自己手下滾動,還有深邃眼底明顯的渴望,就好像自己真是根香噴噴的rou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