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陪她吹蠟燭
素了一周的男人簡直可怕,澡洗到一半,他又開始動手動腳。兩個人擠在浴缸里,飽滿rufang在水中蕩漾,他從后面摟著她,虎口托住乳底左右揉捏。 祝菁宜被弄得很癢,拍開手叫他別摸,可他哪會乖乖聽話,指尖故意摁在乳粒上,輕柔慢捻地扯弄。 奶尖高高挺立起來,她敏感哼出聲,知道她來感覺了,干凈修長的手繼續往下撫摸,分開并攏的雙腿,指腹在外陰磨刮一圈,緩緩插進小洞,搓揉里面的yinhe。 她濕得很快,一股水從xue口涌出來,司崇羽再入兩根手指,深深淺淺地摳磨,擴張得差不多了,他摟住腰把人調換方向,握著硬挺的莖身擼弄兩把,抵上那道小口,噗嘰一聲頂進去。 連續高潮的xiaoxue還沒恢復,又被他的yinjing插了,起初有輕微的不適感,但很快被密集的快感覆蓋。她咬著唇,雙手撐在浴缸邊,坐在他胯間擺腰晃臀,粉xue含著roubang上下進出,來回吞吐。 酥酥麻麻的爽意在體內翻滾,兩個人都在喘,司崇羽掐著她腰,腹胯挺動著往上頂。囊袋撞在臀瓣上,拍擊聲啪啪響個不停,水面浮動著一汩汩往外撲,嘩啦啦濕了一地。 這場結束時臨近十二點,她累得渾身像散架一樣,枕在他肩上休息了會兒,司崇羽把人從浴缸里撈出來,抱著走到淋浴間。 沖洗完身體,司崇羽先穿好浴袍出去,趁還有點時間,去樓下拿來提前準備好的蛋糕,跟柏黎做的擺放在一起,插上蠟燭。 在浴室將頭發吹到半干,祝菁宜裹著浴巾出去,房間關了幾盞燈,她心有預感,走到外面果然看到桌上的蛋糕。 蠟燭點燃,司崇羽合上火機蓋擺到一邊,朝她招手:“過來?!?/br> 她走過去,被摟腰一抱,坐到他膝蓋上,兩人身上散發著同一種沐浴液香,司崇羽撩開她耳后的發絲,下巴擱到左肩上。 “怎么有兩個?” “那個是柏黎給你做的?!?/br> 他沒有特指哪一個,祝菁宜倒是一眼看出來,俯身把那個寫著“天天開心”的奶油蛋糕拿過來。 “很可愛?!?/br> 另一個蛋糕被冷落,她耳邊嘖地一聲,某人說話了,聲腔慢悠悠地,說他買的那個很貴。 “再貴也沒有親手做的好?!?/br> 這話把他堵住,司崇羽不計較了,眼皮微抬,注視她側臉:“許愿吧?!?/br> 影影綽綽的光照在臉上,她閉上眼,時間安靜流逝幾秒,蠟燭熄滅。 司崇羽問她許了什么愿,祝菁宜勾一點奶油喂到他唇邊,望著他搖搖頭:“說出來就不靈了?!?/br> “我比老天爺靈?!?/br> 祝菁宜知道他意思,這相當于一張任她寫零的支票,但她仍舊不說,嘴角淺淺一彎,笑得很淡。 “以后再告訴你吧?!?/br> 也許,你真能幫我實現呢。 司崇羽說行,沒再多問,張嘴含住她手指。奶油卷在舌尖,嘬著嘬著就不放了,祝菁宜見他眼神不對,連忙推開起身,又被一把抓回去。 “躲什么?!?/br> 司崇羽把她摁在懷里,拉扯間感覺屁股下被什么東西頂著,祝菁宜都驚了,今晚連續做了叁次,他怎么還硬得起來。 “別了吧…” 她眉頭擰成一團,很為難的樣子,司崇羽被逗樂了,抵在她肩上慢慢笑:“不做,等會兒還有節目?!?/br> “什么節目?” 剛說完,他手機響了。柏黎打來電話,語氣神神秘秘的,說有件事要跟他講。 司崇羽走去衣櫥換衣,等他走后,祝菁宜也脫了身上的浴巾,重新換上來時那套衣服。 出了房間,她往樓下走,與此同時,轉角有個人影,他插著兜,一步步邁上臺階。 兩人在樓梯上相遇,一上一下,祝菁宜腳步微頓,隨即撇開視線。她目不斜視,仿若當他空氣,卻在擦肩時被孟聿銘伸手拉住。 他扣住手腕將她帶到身前,聲沉沉地,撂在她耳邊。 “這就是你要的生活?” “沒名沒分跟著他,給他生孩子?!?/br> 此時的孟聿銘是她從未見過的一種狀態,他的眼神和嗓音都是冷的。菁宜看著他,唇微微抿起來,這種場面其實大可以把話說絕,卻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孟聿銘她總不忍心。 “你別問了?!?/br> 可孟聿銘偏要問,他要問清楚,到底有什么樣的理由,能讓她在被那樣對待過后,還心甘情愿為他生兒育女。 “你先放開我…” 祝菁宜神色緊張地望向四周,孟聿銘才不怕被誰看見,他現在熱血上頭,變得異常強勢。她被他逼得后退,十七歲的少年已有成年男人的氣力,手腕處的力道令她難以掙脫,直到后背抵上欄桿,她吸一口氣,索性攤開了講。 “為了錢,行了嗎?” 她給出理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貪錢女人。她說你們這種高高在上的小少爺不會懂,窮人的日子多么讓人惡心,她要過好生活,吃穿不愁,有一張柔軟的床,一間不會漏雨的房子,而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你生來就有。 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差距。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這么庸俗的人,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不起?!?/br> “你哥不一樣,他給我錢,給我夢寐以求的生活。我不會要求他給我什么名分,他也不需要我對他付出感情,我們的關系可以隨時喊停。換作是你,你能接受嗎?” “我…” 不等他答,祝菁宜接著說:“話說回來,你又有多喜歡我呢,無非是看上我這張臉。漂亮女孩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br> 她以一個膚淺至極的理由,單方面對他的感情下定論,甚至不給他反應的時間,說完這句話用力抽開手,走得頭也不回。 手心一下落空,孟聿銘孤零零留在原地,眼眶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