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夢中被口醒(H)
她吻他的嘴唇,也吻他的鼻尖,再抬下巴,在他眉心落吻。 那晚她說過,喜歡他鼻尖上的小痣,也喜歡他注視她的眼睛。 在英國遇到紀凜不在計劃之內,那一晚的甜蜜旖旎只是一場意外,在一切尚未準備好之前祝菁宜不可以出任何差錯,紀凜的出現是個變數,因此她要在天亮之前獨自離開。 雙眼睜開,她重新對上他的目光,紀凜此時松了對她的禁錮,由她摘下他的眼鏡,慢慢環上自己的脖頸。 接著雙唇觸碰,下巴相迭,她吮吻他的唇瓣,濕潤和柔軟并存的觸感在他唇上流連,紀凜呼吸變得灼燙,化開冷冽冰山般的眉眼,他撫住菁宜的臉頰,更深入地回吻她。 舌尖抵開牙關,蜻蜓點水的輕吻轉為纏綿悱惻的糾纏,紀凜勾著她的舌尖,那份熟悉的觸覺與氣息將心臟那一塊空白地方逐漸填滿,他在壓抑的情緒中釋放自己,心跳在胸腔內震出輕響,吻得越深越難以停止。 唇上再次深深受力,菁宜微皺眉,從熱烈的深吻里感受出一份濃郁的情感。 這可不是好征兆。 她緊閉眼,放在頸后的五指不自覺收緊,在他的皮膚上摳出凹痕,紀凜渾然不覺,投入的吸吮與勾纏致使這個吻越發炙熱。 祝菁宜已沒辦法配合,由最開始的主動送吻變成被動承受,她握起放在身側的手,將他帶向胸前。 她覆住他的手背,五指施力,由左到右,流淌的乳rou在他手里不斷聚攏,讓他的指腹完全貼合細膩肌膚,讓軟綿的rufang溢滿他的手掌。 她帶他極下流地揉動自己的胸部,在他身下緩緩抬起膝蓋,沿著鼓脹的輪廓打圈,壓磨,連續不斷地給他刺激。 這一套做得行云流水,如同做過成千上萬次的熟練,沉溺愛欲的紀凜像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前一秒的濃情蜜意在這一瞬化為泡影,噬人的寒意洶涌地翻騰上來。 他摁住她的膝蓋,眼底盡是陰翳。 “怎么了?” 祝菁宜狀似無辜,勾著清凌凌的眼軟調細語地詢問他。 紀凜胸膛沉緩起伏,壓抑著快要破膛而出的怒意,“你把我當什么了?” “供你消遣的玩具,還是你魚塘里的備胎?” 膝蓋被他捏得發痛。 祝菁宜很想說一句“不是你先找上我的嗎”,但顯然這樣說與她的初衷背馳。她望進紀凜深邃凌厲的眸里,不退不怯,平靜淡然。 “陳苛昱每月在我身上花費小一百萬,你比他給得多的話,我也可以是你的?!?/br> 我可以是你的,也可以屬于任何人。 多容易,多可笑。 紀凜眼里幾欲爆發怒火,都被他生生抑制,他沉默呼吸著,濃黑的瞳孔從清明到黯淡。 “賤不賤?” 紀凜漠然凝視她,無厭無惡,卻更傷人。 祝菁宜嘴角上挑,無聲笑了笑,“還做不做?不做就讓我走?!?/br> * 隔日,祝菁宜在睡夢中被人弄醒。 她聽見黏黏糊糊的吮咂水聲,恍然間以為是窗外落雨,掀眼一看,才發現下體埋著一顆黑絨絨的腦袋。 這男人性欲強得可怕,人家還在睡覺都不放過,摸摸揉揉搞了會兒不得勁,干脆把并攏的腿分開,貼著姑娘的陰阜舔起來。 “嗯…” 喉嚨情不自禁漏出呻吟,下體細細密密泛癢,她扭著屁股想躲,又被陳苛昱抱住大腿追著舔,越反抗他越興奮,舌苔重重摩擦xuerou,喉結滾動著咽她的水,活像個變態色情狂。 陳苛昱給她口到小噴一次,下面的roubang早已按捺不住,掐著她腰調換一個方位,扶著yinjing從下往上捅進xue里去。 一大早祝菁宜魂還沒醒透,被人口到高潮,接著又被粗大東西插了,她迷迷晃晃沒什么精神,夾著身下的rou棍,軟綿綿地上下taonong。 “用點力啊寶寶,給我jiba撓癢癢呢?” 祝菁宜腰肢扭得慢吞吞,賣可憐說自己沒力氣,讓他自己來。 陳苛昱都快氣笑了,說她是越來越會裝傻賣乖,隨后掐著她重重往上一頂,開始發力cao干。 rouxue迎來猛烈的連番cao弄,祝菁宜雙腿夾著男人勁健的腰身,兩團奶子被身下兇猛地插頂顛得上下亂晃,xue里的yin水隨著進出的性器一灘灘飛濺而出。 這體位越插越深,越插越緊,強大的吸力一下下絞緊他的jiba,莖身每一處都跟xuerou纏咬在一起。陳苛昱舒服地嘆謂,摸著雪白豐滿的胸乳,說今天不出門了,要跟她待在房間里做一天。 “好不好?” 祝菁宜被cao得迷迷糊糊,他在說什么根本沒聽清,只聽見rou體撞擊的聲音響個不停。 一片yin糜混亂中,擺在床頭的手機嗡嗡震響,陳苛昱不耐煩地別頭看去,祝菁宜余光跟著掃過。 來電顯示亮著叁個大字:司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