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慕懷君煞有其事的點頭:“也不是沒有可能?!?/br> 月月:“可長這一片白花有什么用哎?原諒我讀書少,除了惹怒那個大小姐我沒看到任何作用,說起來好像不能確定這一園子的花和玩家的死有直接關系吧?” 慕懷君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嘆氣。 要是誰在昨晚有發現不對,與那個玩家在一起就好了。 楚辭一直沉默不語,就站在門口的位置,背著光看不清晰他此時的表情。 慕懷君走回他身旁,小聲問道:“你有看出什么嗎?” 楚辭搖搖頭:“只是在想,為什么會選擇白色?” 屋里擺放了幾麻袋的種子,不管是不是魔法種子,但瞧木屋旁邊用于試種的小花盆里,盛開的薔薇或者月季或者什么都好,顏色都格外繽紛,紅的黃的粉的,倒是白色的花不曾見。人會受到眼睛所見的東西影響,如果他是園藝師,在可以選擇的情況下,他潛意識的會去選擇“有印象”的顏色。 慕懷君:“隨機的?他比較倒霉直接選到白色?” 白奕提出疑問:“我們還是不能確定這花是那個玩家種出來的吧?!?/br> “啊?!痹略麻L嘆:“我就該進來前把某個返老還童的小孩和黑影子的二三事的番追完的!” 慕懷君想了想:“或許我們該晚上來?!?/br> 那位玩家死于昨晚的狂風驟雨之中,且遇到了非人力可及的意外,不說別的,讓他瞧瞧能對他們造成實際傷害的威脅的到底是鬼是魔也行啊,省得一天天的這腦子里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沒個方向。 打定主意后,幾人還是將木屋里再搜查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收獲。 離開庭院,分道揚鑣。 慕懷君站在噴泉旁邊,盯著潺潺流動的池水發愣:“哎你說,我往里面丟兩硬幣會有烏龜來實現我的愿望嗎?” 楚辭輕笑一聲:“你想許什么愿?” 慕懷君抱著手臂:“就出現一個許愿池之神,問我掉的是這個真的萊拉還是銀的萊拉就行?!?/br> 楚辭:“你覺得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前后不同的狀態?” 慕懷君:“遭遇滅門慘案,幸存下來的孩子心理扭曲也不是不可能,但她扭曲的角度太奇怪了,別人懷念合家歡,她是鈕鈷祿·萊拉記,你覺得合理嗎?不過這些游戲的存在本就不合理,真要扒拉一下一堆的漏洞?!?/br> 楚辭:“我想,在搞清楚萊拉是真是假前,我們可以先確定一個信息?!?/br> 慕懷君好奇的看他:“什么?” 楚辭:“滅門慘案的死亡名單?!?/br> 當一場游戲是設定在滅門慘案的背景之上,唯一幸存的孩子希望一群人可以扮演她的家人陪她玩樂時,身處游戲中的人會怎么去理解這起“滅門慘案”呢?恐怕大部分人潛意識的會認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就是慘案之中的受害者。 慕懷君:“你懷疑有別的幸存者?” 楚辭:“這只是一種可能,立足滅門慘案為出發點?!?/br> 慕懷君頓時了然:“死亡地點,死亡時間,死亡原因?!?/br> “可是我們該怎么去確定?這宅子里的人肯定是沒指望了,鎮子里的人會知道嗎?” 他還記得最開始走的那一趟,要想得到伯爵家的消息恐怕不易。 不論如何,總得一試。 兩人進了屋子,往廚房走去。 廚師牛排,是個留著板寸身形健壯的男性,年齡估摸著有三十多,模樣板正瞧著有幾分正氣,額頭右上角有一道類似于燒傷一樣的疤痕。家里的廚師事還有些多,除了早中晚三餐他還得包著下午茶。 這會兒他正在準備晚餐的材料。 聽到人走進來,他回頭一看。 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走過來:“有事嗎?” 慕懷君開口問:“牛哥,你需不需要出門采購?” 牛排搖頭:“食材好像都是人送來的,這一片的地都屬于這個伯爵,很多需求直接送貨上門?!?/br> 轉念一想,似乎明白慕懷君的話中意,又道:“不過我可以出門采買?!?/br> 慕懷君和楚辭的身份,注定他們會被太多的人注視,加上“伯爵”這種令平民恐懼的身份,就算可以出門去到鎮上,鎮上的居民也會有所顧慮,很難詢問到需要的線索。 牛排從圍裙的兜子里拿出一張紙。 慕懷君湊過去一看,上面記著人名和地址:“這是?” 牛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在廚師的房間里找到的,就夾在一本書里,應該是要找的人?等明早上我提前準備好,找個理由出去鎮上找找看?!?/br> 慕懷君點點頭:“麻煩你了?!?/br> 牛排擺手:“有什么麻不麻煩的,都要通關不能放過一個線索?!?/br> 慕懷君一笑,把最近發生的事兒給他說了說,牛排是廚師,不好得什么事兒都往前湊,更多時候他都在廚房里忙活,就連那個園藝師的死,都是后來聽別人說的,想來也不清楚太多的細節,這對玩家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牛排聽完后,若有所思:“所以說線索和雷點并存?” 慕懷君:“不好說這是不是雞生蛋蛋生雞的關系?!?/br> 牛排:“……不得不說這個形容非常精確?!?/br> 慕懷君:“所以還是不要輕易去嘗試?!?/br> 牛排嘆氣:“我想去嘗試也得有想法啊,我就一做飯的,做什么能踩到雷點呢?難不成我把她難吃哭了?不至于吧,能把飯做得那么難吃簡直對我就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