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個沒什么心機的小姑娘,看來也沒意識到慕懷君在套她的話。 張飛鵬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心里認真的思索著兩人說的每一句話。 “有的哦?!绷崃崽忠恢?,是廁所旁邊關著門的平房。 “我能看看嗎?”慕懷君期待的看向玲玲:“我們城里人從來沒見過什么打獵的東西,就挺好奇的?!?/br> 玲玲不疑其他,起身叫到:“阿媽,廁所旁邊那屋鑰匙在哪?” 廚房里傳來一聲喊:“在你爹床頭柜子里?!?/br> 玲玲忙跑進屋,很快帶著一把鑰匙出來,走過去打開了屋子。 這屋子當是經常有人打掃,一進去有些陰涼,但沒什么灰塵。 老舊的墻壁上掛著一排武器。 很古老的手工武器,大概就是些弓箭,絆腳繩,刺籠之類的。 沒見到有獵槍這類違禁品。 慕懷君好奇的湊上去研究。 每一把武器都保存完好,表面油光透亮,是經常有人來保養的,看著磨損度不高,應該沒有頻繁的被使用過,這屋子里只有一排墻壁掛著武器,兩邊的角落里還隨意堆放著常用的農具。 看似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慕懷君笑著對玲玲說了一聲謝謝。 退出平房,玲玲將屋門鎖起,又坐回院子里繼續摘菜。 慕懷君幫著她摘干凈一盆菜后,甩了甩手上的水,帶著張飛鵬回到屋里。 “你看出了什么?”慕懷君問道。 張飛鵬訕訕一笑,有些尷尬的伸手抓了抓頭發:“好像很正常,沒什么地方奇怪?!?/br> “那位不太正常的工人說過會死人?!蹦綉丫酱采希骸澳阌X得呢?” “應該不會吧……”張飛鵬打了個哆嗦:“我看那男的神經有點不正常,會不會只是腦子有問題?” 慕懷君微微搖頭:“不,他腦子應該是正常的?!?/br> 張飛鵬張了張嘴:“那他為什么不說一下自己知道的,如果我們都知道不是能更好的應對突發情況,那這樣他也能安全啊?!?/br> 慕懷君:“估計他也不知道什么關鍵性的細節,或者說知道點但沒用?!?/br> “???”張飛鵬再次被他繞的一頭霧水,這話不是前后矛盾了嗎。 之前慕懷君還和他說有個人肯定知道點關于游戲的事。 慕懷君看出他的疑惑,倒也沒有繼續吊胃口:“知道游戲的事,和知道這個游戲的事是兩碼事,誰說游戲只能有一個了?” 張飛鵬猛然悟了!微張著嘴震驚的看著慕懷君。 “你是、你是說……有好幾個游戲?!” 慕懷君聳聳肩:“這不很正常?我猜那位叔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現在會那么崩潰多半也是因為這個,經歷過一個游戲,他以為自己有了經驗,覺得能更有把握的活下去,可現在他面對的是一個全新的游戲,他牢牢抓住的經驗就將變得可有可無,他知道自己即將面臨危及到生命的危險,而他卻無力應對,本就脆弱的神經自然會崩潰?!?/br> “所以那個大叔說的是真的……真的會……死人?” 張飛鵬難以置信。 不過一個游戲,怎么就能死人了,不會是假的吧,比如慕懷君只是太過謹慎,所以說出來嚇嚇他的,抬頭看向慕懷君,他依舊從容淡定,眼中氤氳著溫和的笑意,太過隨意的態度很難讓人相信他說的話。 可張飛鵬亂糟糟的心里,比起懷疑,更多的是一種令他感到戰栗且不知由來的信任。 “那、那你看出什么了嗎?!”張飛鵬連忙追問。 慕懷君搖搖頭:“沒有,不過既然有危險,就得排查出危險的來源?!?/br> “所以你問了他們有沒有打獵的道具!” 危險的武器,自然會成為危及□□具。 “差不多吧?!蹦綉丫蝗皇强纯从袥]有兇器,他更想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只不過一些普普通通的打獵道具,并不能成為最定性的證據:“游戲里有些道具也是可以給玩家使用的,這些殺傷力強的武器說不定我們也可以用?!?/br> “對哦!”張飛鵬一拍手。 若是有危險,自然有逃避危險的法子。 或是某個安全的區域,或是能對敵方造成傷害的武器。 慕懷君隨意一笑,靠坐在床頭,半垂眼瞼,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氣氛一時安靜下來,讓張飛鵬有些坐立不安。 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氣問出聲:“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慕懷君微微搖頭,反問:“你呢?” 張飛鵬頗有些沮喪的耷拉著肩膀:“想不出來,說實話,我看著這個村子這些村民都比我們這些人正常,小時候是在村子里長大的,說實話這個村子也就是窮點,和我家里那邊的村子也沒啥兩樣?!?/br> “想想npc說的話?!蹦綉丫狳c一句:“比如他們所謂的打獵活動?!?/br> 張飛鵬一愣,齜牙咧嘴的苦想。 “想到什么就說,不用太逆著自己的思維去想不擅長的事?!?/br> 張飛鵬拍了下膝蓋:“你不提我是真沒想過這個,你這一提,我就想著這個打獵活動會不會和我們有關?!?/br> 慕懷君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你說這個什么打獵活動,會不會就是我們要參與的游戲,感覺很像啊,你說我們那多人來到這,總不可能是來旅游觀光的,單看著村里的人玩,既然要參與進去,這個打獵活動就正好?!睆堬w鵬眼睛發亮,說話間都帶著些激動,越想越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