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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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誤入現場的他與朱江,顯然已經成為了他們play當中的一環。 希望他們還能存在一定的理智,或者希望有隼能夠在他們被“行刑”之前發現他們不見了。 反應遲鈍的朱江顯然還沒想到這一環,他張喙懶洋洋地拉長音調問:“安澄,那只猴子為什么哭了?” 被你說哭了,沒想到你這么慢吞吞的一只隼,講起大道理來竟然有這么多話可以說。 他能這么說嗎?他當然不能這么說了! 這不是長他猴志氣滅自己威風嗎? 于是他目光誠懇地看向朱江同志,鄭重其事地說:“在你的言語教導下,他進行了深度的自我反省與自我批評,并且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作為一只沒禮貌的猴的錯誤,頓時悔不當初、悔恨交加、追悔莫及,因此崩潰大哭?!?/br> “哦……”朱江緩緩但又用力地點了一下頭,“能夠認識到自己錯誤就是好的,說明還不是無藥可救,希望他能夠痛定思痛、改過自新、積極贖罪,重生成為新時代的新獼猴?!?/br> “沒錯!”安澄附和點頭。 簡單的交流完,朱江就不說話了,偏回自己的腦袋又看著不知名的地方開始發呆。 畢竟他雖然愛嘮叨,但也不是每時每刻、面對每個動物都會如此。 而且安澄同志在集群期間作風優良、品行端正、團結伙伴,是個道德素質都非常高的好小鳥,因此沒有任何教育訓誡的必要。 他不說,安澄也沒好意思纏著人聊天,于是難得地閑下了一年四季都忙忙碌碌的喙。 兩鳥就這么陷入了沉默。 沉默地被綁在石柱上看著雨打、經受風吹,沉默地感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 安澄并不是一個會坐以待斃的性格。 他睜著眼睛熬隼,熬到夜深萬物徹底陷入熟睡、熬到身邊的朱江都昏昏欲睡,他便開始自己的自救計劃。 一雙粉色的爪踩在地上,帶著身體不停地上下蹬動,緊緊地綁在身上的布繩也因此被帶著在大石塊上摩擦,在寂靜的深夜發出鈍鈍的割斷聲。 他打算就這樣一點一點將身上的布條給磨斷。 可那經過猴群特殊工藝編織的繩子又豈是那么好征服的,安澄的腳蹬酸了、背磨破了、羽毛弄散了也沒覺得繩子有松多少。 天欲亡他! “歇一會,歇一會……”他挪動著身體慢慢地往下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坐下?!按龝涸賾??!?/br> 然而鳥臀才剛剛輕置在地上,面前就閃現一個急速朝他而來的身影。 離得近了,安澄看看清那身影的模樣。 是紅隼,也是獨一無二的朱云深。 第38章 心慌意亂了怎么辦? “大人……” 雨并不小, 朱云深身上淋了個濕透。 不過雨水從來都不會讓他變得狼狽,不管遇見了什么,他好像都是那樣。 冷漠?淡然? 或許是堅毅、偉岸、沉著。 總之在看見他的那一刻, 安澄心中驚喜頓生, 他立馬扭動著身體從石塊上站起來。 “大人,大人,你來了?!” 朱云深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嗯,我來了?!?/br> 堅定的聲音透過雨幕直入安澄的耳孔, 讓他原本忐忑的心奇異般地定了下來。 真是奇怪。 朱云深不知他的心情, 振翅徑直飛到他身邊, 甩了甩身上的雨水后, 開始用銳利的爪子去解緊綁著的繩子。 不知是不是這些猴沒有將他們再放開的打算, 因此系的都是死結,與猴手相比并不那么靈敏的禽爪并不能很快地解開這些束縛。 但看著面前的隼,安澄也沒那么緊張緊迫了,甚至還有了閑聊的精力?!按笕? 你怎么發現我們不見的???” “發現你不見很難嗎?”朱云深抽空回復他的話,“你要一直在才奇怪?!?/br> 安澄:…… 這天真是聊不了一點。 不過仔細想想, 好像也是。 從北遷開始的第一個城市, 就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 朱云深的日常生活就變成了:飛行、吃飯、睡覺、找安澄。 但珠頸斑鳩從不心虛。 與其反省自己, 不如指責他人。 “這也不能怪我,都怪意外太多了!”說著, 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鞍?,沒辦法, 主角就是這樣命途多舛,這就是成為新世界卡密的代價??!” 朱云深用沉默回復。 安澄:…… 等了幾秒面前的隼還是沒反應,他就絲滑地轉移話題問道:“其他的隼呢,他們沒有來嗎? “我們往不同的方向飛的?!?/br> “那你怎么確定的我在哪里呢?”安澄覺得這個問法似乎有些不對,就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好巧啊,剛好你就找到了我們?!?/br> 朱云深倏地停下動作,用一雙比其他紅隼更幽深的眼睛看著他。 就這樣看了好幾秒,而后他一字一字很緩慢地說:“因為我能感受到你的氣息,也能記得你的氣息。 “安澄?!?/br> 安澄渾身一顫,從蠟膜一路發麻到尾羽,整個腦袋都被這樣的酥麻弄得空空蕩蕩,一種怪異的、無措的、竊喜的的感受漫了上來,讓他幾乎溺斃在其中。 “啊……深哥,是深哥來了,來救我們了嗎?”一旁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覺的朱江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醒了過來?!拔覀儽猾J猴抓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