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續】(55)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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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8日 第五十五章·惡有惡報 三更時分,紛鬧的人群飲下最后一碗馬奶酒,大江北岸的宴會終于結束,一 邊是侵占華夏的韃子,一邊是與塞外蠻族勾結的魔教,此刻在這神州大地上,倒 也分不出賓主來。 千余號人散去時,皆意猶未盡,看此輩添嘴吸鼻的丑態,似在回味宴會上的 rou山酒海,妖歌曼舞,全然忘了明日一早,還要與宋軍進行慘烈的廝殺。 韃子與魔教結盟后,雙方高層假意親密,實則勾心斗角,而各自手下卻不像 他們一般。方才影二退場沒多久,只因爭奪幾個舞女的歸屬,魔教這幫烏合之眾 險些與韃子起了沖突。所幸暗堂堂主對幾個同僚早有交待,而韃子那邊的查干也 命士卒收斂,不然這看似和睦的宴會,怕是會變成一場群毆。 宴會到尾聲時,魔教幾個主事輪番而上,把查干灌得酩酊大醉,只得留下副 將招呼盟友,自己踉踉蹌蹌往大帳而去。不想進入帳中,他原本惺忪的神情變的 精神無比,還沒等坐定,便用韃子話吩咐道:"去,把孔先生尋來。" 侍衛撫胸領命而去,過不多時,帳簾一掀,從外走進個頭帶方巾,身穿闊服 的中年儒生。這儒生約莫四十余歲,留有三綹文士長須,相貌雖平平無奇,可一 對眼睛卻炯炯有神,只是他眉間有顆帶毛黑痣,無形中添了三分猥瑣與狡黠。 這人姓孔名章,本是江南一名落魄書生,為人及其熱衷功名,卻因家境貧寒 無禮媚上,以至于屢試不第,一氣之下便北投了韃子。他在北方碾轉許久,終于 遇到賞識自己的貴人,正是蒙古汗國留守豫州的達魯花赤,二斡耳朵察必皇后的 表親,大汗忽必烈髦下四怯薛之一,云都赤查干朝魯。 想查干雖是土生土長的韃子,卻在忽必烈熏陶下喜愛上了漢家文化,此人不 光弓馬嫻熟,對四書五經也有涉獵。而孔章工于心計,頗有智謀,與他見面后一 拍即合,便入了軍府做起幕僚來。查干與這南來的儒生接觸些時日,對其越發信 賴倚重,這次領軍南征,也把孔章帶在身邊,好為自己出謀劃策。 查干見孔章進來,連忙站起身相迎,十分親熱的請他落座,又招呼侍衛倒了 兩碗奶茶,這才低聲問道:"孔先生,可曾探得那魔教堂主做甚去了?" "秉軍主,孔某派人一路尾隨影二,瞧見他去了西北角一個帳篷內。"中年 儒生雙手抱拳,略帶恭敬道:"那帳篷周圍有不少人把守,打探的士卒怕打草驚 蛇,只潛在暗處觀望。" "哦?"查干聽后來了興趣,卻忘了孔章是何種何族,低聲罵道:"大汗所 說不錯,漢人軟弱又反復無常,他們莫非在暗中密謀背盟?" "軍主此言差矣,魔教若想背盟棄約,何須送來床弩這等利器?"孔章聽后 搖了搖頭,渾不在意話語中的侮辱,看中年儒生滿臉平靜之色,不知是忘了自己 也屬炎黃后裔,還是心中城府深不可測。 半晌,孔章斟酌一番,又道:"據悉,帳篷中綁了個年輕人,似是白天水戰 時他們拿網撈上來的那個,而打探之人說,影二持了塊玉佩進去,之后帳門關閉 便瞧不見了,只是……"" 查干見孔章欲言又止,心中雖著急,卻仍舊沒少了禮數,竟親自提壺,把他 喝了一半的奶茶給滿上,這才問道:"只是甚么?孔先生快快講來。" "多謝軍主,只是影二對那人卻不像對俘虜的模樣,竟帶著些恭敬。"中年 儒生見狀,連忙把茶碗接住,放于案上后又道:"如我所料不差,那青年的身份 定不簡單,卻不知他到底是誰。" "孔先生,不如晚間我派人去……?"查干聞聽此言,便把聲音壓低,而后 邊說邊做了個手勢。不想孔章又搖搖頭,端起茶碗飲了一口,這才道:"軍主, 不可如此,如今正是有求于魔教,若因這些瑣碎起了齟齬,進而耽誤大事,到時 大汗必定會責怪軍主。" "那依孔先生之見,該如何應對?"查干見孔章說得有理,連連點頭,雖打 消了夜間劫人的念頭,但仍好奇魔教在搞甚么名堂。 白日水戰,影二請求分兵攔截一艘客船,便讓這韃子將領心生疑惑,可兩家 初盟也不好拒絕,只得送了幾艘戰船供魔教驅使;不想夜間宴會暗堂堂主又無故 退場,去私會一個被俘虜的青年漢人。以上種種,使得疑查干心中疑惑更深,飲 宴時人多嘴雜不好外露,現下面對自己的智囊,他哪能不詳詢細問。 "軍主稍安勿躁,某派人盯著他們就是。"孔章捋了捋胡子,胸有成竹的往 南遙遙一指,而后道:"當務之急乃是戰事,若魔教能兌現承諾,襄陽便可不攻 自破,到時南朝一馬平川,小小邪教怎能 翻出軍主的掌心去?" "好好好,先生說的及是,我卻想多了。"查干聽完此話,腦中不禁憧憬起 襄陽被攻下,自己憑著這不世功勛被封王的場景,一時眉飛色舞。待韃子將領意 yin了一陣,又眼珠一轉,問向孔章道:"先生,上次聽你說,你那同窗現下為襄 陽軍中主薄,姓龐?不知能否把他給……?" "不想軍主日理萬機,竟還記得此事,某已運作,軍主靜候佳音便是。"孔 章如何不懂其意,當下起身行禮,笑道:"天色已晚,軍主且早些休息,不日便 有消息傳來。" "好,既如此,我便不留先生了。"查干從案下取出個匣子,遞與孔章,又 悄聲道:"此物便予先生當運作之資,若是事成,本帥還有重賞。" "撕,有如此珍寶相助,此事必成!"接匣入手發覺分量頗沉,孔章也不避 嫌,當著查干的面打開了匣盒,見其中有四顆鵝卵大小的夜明珠。中年儒生手持 珍寶,頓時心領神會,又行了一禮,便轉身出了大帳。 待他走后,查干歪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旁邊的侍衛見他得閑,不禁恨恨開 口道:"云都赤,白日水戰,魔教可射死了不少兄弟,幾位千夫長得知后皆生不 滿,先前要去尋魔教晦氣,幸好被小人們攔下。" "斯日愣,你且備些金銀,著人帶回漠北,去陣亡士卒家中安撫,待咱們攻 破襄陽,再……"查干輕嘆口氣,似是想到何事,而后轉頭對侍衛道:"對了, 怎地沒見那翻江鰲回來?莫不是這些水匪當了逃軍,跑路不成?" "軍主,其余水鬼全在營地,只有冉雙毛那隊不知去向,今日便是他們與魔 教一同攻擊江上客船。" "求撒爾烏爾斯,這幫貪婪無信的水鬼,若是讓我逮著,定要把他們五馬分 身!斯日愣,且去把魔教獻給我的美人尋來暖床。" 侍衛搖頭表示不知,查干用母語嘟囔一句,問候完冉二毛家中親屬,便寬衣 解帶準備休息??身^子主帥不知,他所罵之人,似是上輩子修了甚么善果,今夜 享盡了無邊艷福,而韃子主帥更不知,魔教所獻的美女最多算姿色尚佳,與那人 胯下的尤物相比,如野雞攀比高貴的鳳凰。 此時此刻,低賤的水鬼正與那只鳳凰翻云覆雨,更在絕世名器里接連怒射, 播撒出無數罪孽的種子;而獨鎮中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汗國大將,今夜卻只 能在一只野雞身上發泄不滿。 轉回到yin邪與香艷交織的大江南岸,似是怨念過多,半輪月牙像及了張哭扁 的小嘴,嵌于黑幕之上。凄涼淡薄的月光播撒開來,照耀著延綿數里的葦地,如 同哀傷的淚水般,不知在悲憫憐惜著何人。 江面洶涌澎湃,湍急依舊,可先前搖曳的葦叢卻靜了下來,往其中看去,找 不見仙子與yin賊的身影,就連響了半夜的呻吟也驟然消失。莫非先前在此發生yin 邪之事乃是旖旎幻影?美麗的仙子依然純情圣潔,貞心不移?然而事實的真相往 往比讀者想象中還要邪惡! 只需略微細聽一番,便能發現葦叢旁的淺灘有動靜響起,起初是幾聲女人驚 懼萬分的哀鳴,繼而"嘩嘩嘩"的水聲蕩起,翻騰的水花中夾雜著男人的yin笑和 劇烈的rou體碰撞聲,顯得狂野而yin穢。 撥開葦叢看去,只見一個獨臂赤身的猙獰男人,正站立在齊腰的水灣中,弓 腰挺臀聳動不斷。他全身肌rou緊繃,丑惡的臉上怒目圓睜,眼睛里充滿興奮的血 絲,仿佛身下渾濁的水中有著一只銷魂小嘴正嘬嗦著他的下體,令他邪火四起狂 插猛頂,把淺灘的江水攪得亂作一團。 這惡人正是翻江鰲冉雙毛,有他的地方則必然有被他jianyin了無數次的終南仙 子小龍女。然而仙子此時身在何方?看這yin賊怪異的動作,難不成此刻高高在上 的絕色仙子,正屈身在這骯臟的水灣里,一邊被他溺完虐待,一邊又和他進行瘋 狂的交配??? "小賤人!是老子的精華好喝,還是這江水好喝,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冉雙毛挺動了片刻,水中的獨臂猛然一拉,從骯臟的胯下拽出一 個人來。只見那人嬌顏凄美,rou軀雪白,天鵝般修長的玉頸被男人高高擎起,兩 顆碩大的奶子跳動著躍出水面,在男人狂亂的撞擊下放浪晃蕩著,這女子正是飽 受jianyin的終南仙子! 原來冉二毛三顧茅廬后,邪欲貫腦,jiancao到興起時仍覺不過癮,便抱著小龍 女滾入了淺灘,還把仙子強摁在水里,以滿足他心中越燒越旺的暴戾yin火。而終 南仙子一則逆來順受,二是渾身無力掙扎不得,三又即將高潮泄身,被這賊子按 在水中連嗆了幾口,險些溺暈過去。 待小龍女被yin賊拽出水面,高聲 哀鳴時又急急的大口喘氣,那楚楚可憐的模 樣,看著雖無比心疼,卻又讓人欲血噴涌??扇蕉衽d大發,哪會去管仙子有 多么不適,他揪著身下少婦的滿頭青絲,挺動的幅度越加狠快,直把胯前肥膩的 豐臀撞出了滾滾rou浪;腿間那根馬槊般的兇器,更發泄著無邊的邪欲yin火,在早 已紅腫的緊窄處狂插猛拔,如要扎透出去一般! bz2021. 小龍女本就在猛喘急呼,再經yin賊如此粗暴野蠻的jiancao,傾城俏臉上既驚又 恐,就連眼白都已微微翻出??苫◤街锌旄薪吁喽?,使得仙子既無掙扎抗拒, 也沒出聲討饒,竟還把豐腴的rou臀越撅越翹,像是討賞般盼望yin賊能在體內射出 獎勵,讓灼熱男精能燙得她再次攀上極樂之巔。 "?。。?!要來了……" 悲風亂起過大江,哀葦搖曳遮心傷,賊子一怒癲狂起,佳人淚落幽聲揚。時 過四更,夜余一半,仙子不知是第幾次被yin賊jiancao的高潮泄身。隨著一連串急切 的嬌啼聲響起,就見她猛揚臻首,緊弓蛇腰,鼓脹的挺奶如似拋飛了的炊餅,隨 著嬌軀的痙攣前后搖晃;白花花的香臀越繃越緊,似要把杵搗在其中的兇惡rou器 夾斷;銷魂軟壁已疲憊多時,可層層嫩rou隨著極樂又至,被逼無奈再一次沸騰收 縮,含裹住了那根急速穿梭的怪rou。 冉雙毛也到了關鍵處,腰間酥麻,guitou酸脹,可這次卻想咬牙忍將下來。畢 竟他今日先是斷了一臂,又折騰了小龍女許久,更在絕世名器中噴射了三次,只 覺自己如果再次出精,怕是會體力透支。今晚的香艷時光才過一半,距離天亮還 有幾個時辰,若是不能繼續jiancao這絕色少婦,他心中的恨意,與越發熾熱的yin火 如何發泄? "入他娘,你這小賤人的rou屄簡直是神器,竟會吸嗦!唔??!他娘的不管了, 且看老子四海生平??!"不想水鬼雖停止jiancao,卻發覺分身埋藏處異妙再現,整 個緊窄莆道如開鍋了的沸水,盡皆旋顫不止。壁上圈圈嫩rou交疊收縮,有如層層 軟網,不斷緊緊勒箍住rou身,這銷魂蝕骨的快感,如何讓他如何把持的住,打了 個寒顫后,便趴在光滑的玉背上連連抖動! "啊……好……好燙??!呀!"飽含罪孽卻guntang無比的jingye,不斷沖擊幽宮 玉壁,灼燒的小龍女快感倍增。淺灘中江水頗為冰涼,可看白嫩肌膚上嫣紅漸顯, 便知她因再登極樂之頂,整個嬌軀都在逐漸升溫。 不想就在仙子沉浸在高潮時,yin賊眼瞅胯前肥腴的白腚撅翹,腦中又生出了 歹毒的念頭。他把大rou一拔,噴精的guitou瞄準了那朵嬌菊,然后就是一記使盡全 力的暴插! "?。。?!賊子你……" "噗"的一聲,碩長的rou器便消失不見,連根沒入進仙子收縮的菊渦,而后 在這嬌腔里洶噴涌射。終南仙子止不住凄慘哀鳴,嬌軀劇烈痙攣,如被天雷擊中 的美艷銀魚,在淺灘中激起朵朵水浪,蕩出了圈圈漣漪。 "沒曾想你這小賤人的后庭也如此奇妙!且看老子再來五子登科!" 小龍女這后庭嫩道,雖不比絕世名器那般會動能收,但卻同樣緊窄溫滑,更 兼她臀圓腚深,搗插后別有一番奇妙。冉二毛見獵心喜,也不顧身下女子哀鳴不 斷,胯根連連聳動,在菊渦噴射了六七波男精,才漸漸停息。 "不要!好疼?。?!放過我……?。。。?!嗯……"不知是過于羞恥,還是 后庭劇痛所致,亦或是太過快活,隨著最后一波jingye灌入,劇烈扭擺的仙子突然 靜止不動,隨后漸漸沉入水中,終于被水鬼摧殘的昏厥。冉雙毛本欲挺rou再cao, 打算品嘗尤物的菊渦之妙,不想看胯下女體沒了動靜,只得戀戀不舍收手拔rou。 把小龍女從水中拽出,又探了下的鼻息,yin火旺盛卻無處發泄的賊子大失所 望,只得抱著這具昏迷卻火熱的胴體走上了岸,而后雙手一拋,把仙子扔在了地 上,嘴中嘟囔道:"他娘的,這小賤人天生媚骨,又是吸精之體,不想卻如此不 經cao。" 隨即,翻江鰲望了眼天色,又轉頭看向地上青紫斑駁的女體,不禁又獰笑起 來,只聽他道:"罷了,老子也算過足了癮,若是再不回營,想必將軍定會拿我 問罪,且先把這小賤人的手腳筋絡挑斷,等帶回去再慢慢調教!" 自言自語完,他便去撿地上的玉女劍,隨即走向昏迷不醒的小龍女。就在yin 賊即將挑斷仙子筋脈,讓世間絕色從此變成廢人,充當他胯下性奴時,忽聽林間 一聲怒吼,沖出了兩條威猛大漢,揮舞著兵刃急速奔來! "不!李兄弟!你這 天殺的狗賊?。。?!" "賊子,納命來?。?!" 此二人正是樊天正與韓如虎,白間李持船沉后,八袋長老便欲跳入江中施救, 可大江急浪奔流,眨眼的功夫,便瞧不見了小小舢板。樊天正心中焦急,卻知江 中不宜久留,還有一船的兄弟等自己活命,只得咬牙認了認龍李二人的墜江處, 往南岸駛去。 不想船行到一半,卻被南宋的艦隊趕上,為首戰船上的軍將正是韓如虎。原 來郭黃夫婦知小龍女近日返回襄陽,便著髦下將領于水陸兩道接應,這才有了絡 腮悍將駕船而來之事,不然南宋戰船本就沒韃子數量多,且戰況危急,如何舍得 劃撥出幾艘來救援那小小客船。 樊天正曾在襄陽從軍,與韓如虎交情不淺,剛上戰船,便把小龍女攜藥而歸, 墜入江中之事告知。絡腮悍將平日里雖是憨貨,可緊要關頭分得清緩急,當下顧 不得水戰,先把丐幫眾人送到碼頭,便與八袋長老一同,往他所記處尋來。 可惜樊天正當時心急如焚,又對襄陽周邊不甚了解,倒把韓如虎帶的東拐西 躥,耗了幾個時辰也沒找對地方。 絡腮悍將不耐下,便問他有何特征,一聽蘆葦叢遍布,便拽著他急急趕向此 間。南岸葦地延綿數里,可兩人施展開輕功,疾走搜尋,不到半個時辰,便摸到 篝火邊,正好撞見冉雙毛欲對仙子行兇。 瞧見篝火旁李持慘死的模樣,再看昏迷癱軟的赤裸仙子,便是泥人也能捏出 三分火,更不要說一個是義字當頭的丐幫長老,一個是勇猛無前的軍中悍將。 得見此景,樊韓兩人盡皆怒發沖冠,飛速沖將上來,欲把那囂張癲狂了半夜 的yin賊給剁成rou泥! 冉二毛武藝本就不高,全憑偷襲才害死李持,見這荒郊野嶺竟躥出兩個手持 兵刃的大漢,不禁驚懼萬分?;艁y下,也忘了用劍挾持昏迷的仙子,只想去撿地 上的手弩。 可樊韓二人哪會給他這等機會,丐幫長老腳下一點,搶到此賊身前,手起刀 落,刃鋒呼嘯!翻江鰲如被屠戶肢解的rou豬,右腿頃刻間就脫離軀干,疼得他在 地上打起滾來。 "天正老弟,且慢動手!" "兄長!為何攔我殺這狗賊???" 樊天正要將他一刀梟首,韓如虎卻急走兩步擋在身前,對著一臉暴怒的丐幫 長老道:"看這賊子的手弩,想必是韃子船上的水鬼,且容俺問上兩句。" 也不管樊天正是否同意,悍將先脫下披風,蓋住赤裸的仙子,再走到亂滾的 水鬼身前蹲下,舉刀橫在他脖頸,厲聲道:"你是韃子招募的水鬼?似你這等腌 臜廝還有多少?韃子軍中的床弩可是魔教所贈?" 冉雙毛雖疼得冷汗直冒,卻咬牙不答,韓如虎嘴角一挑,笑道:"若你這潑 才說實話,爺爺說不定饒你一命。" "兄長??!"見韓如虎竟要留這賊子的性命,樊天正以為他又在犯渾,不禁 怒氣沖沖。怎料絡腮悍將卻沒理睬,反蹲在翻江鰲身前,用左手在身后隱晦的搖 了搖。 丐幫長老見狀不再出聲,但眼里的殺意更濃,心中更打定主意,一會即便是 要得罪人,也要宰了此賊為兄弟報仇血恨! "我說,我說,求兩位爺爺饒我一命!"冉二毛為人暴戾,性子也甚為乖張, 先前見自己左右是死,這才沒開口討饒??蛇@歹毒水鬼畢竟是人,如何不珍惜自 己的狗命,見能死中得活,就連韓如虎沒問的話,都一股腦吐出道: "似小人這等水鬼,韃子還有百多人,床弩是魔教送予韃子的,今日也是魔 教堂主下令讓我等前去鑿船,那堂主名叫影二,韃子主將喚做查干,小人只是個 水鬼,其余真的一概不知了……" "呵呵,你這廝鳥倒是實誠,如此爺爺便饒你一命。"韓如虎見他神情不似 作偽,便點頭嗤笑。不想還沒笑完,他就連劈三刀,把翻江鰲左腿右臂,連同胯 間那根丑物盡皆斬斷,直把這賊子削成了人干! "爺爺雖不殺你這廝鳥,也沒說不廢了你。" 頓時間,冉二毛渾身冒血,噴泉般從受創處潑灑而出,疼得狂嚎不斷,凄慘 的聲音傳出去數里,竟比方才仙子的哀鳴還要響亮得多! "這便是龍女俠吧,哎……竟落得如此地步……"韓如虎站起身,用披風裹 住小龍女的嬌軀,把昏迷的仙子橫抱在懷,而后又提起地上的包裹。 待他轉身欲走,見樊天正想上前梟首那水鬼,莫名指了指林間,勸道:"天 正老弟,別污了你的刀,這等賊廝鳥自有老天來收。" 丐幫長老聞言一愣,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見林間冒出了十余對綠油油的眼 睛,頓時明白他所言何意。樊天正思量了一陣,眼中殺意未退,卻轉 身上前幾步, 把李持的尸身抱起,跟韓如虎一前一后往西而去。 兩人走后,那群慘綠的眼睛也現出了真身,借著月光看去,一群似狐非狐, 像狼如狗的野獸朝篝火處圍去,打頭的正是先前被水鬼嚇走的豺狗。不想兩只野 獸竟鍥而不舍,還去喊來同伴一起進食,可現下豺狗們的目標卻已改變,換成了 先前恐嚇它們的人類。 地上變作人干的yin賊,仍在哀嚎慘叫,絲毫沒發覺自己即將被分食,豺狗們 淌著口水,早已餓極,見無甚危險,便一擁而上…… 忽然間,蘆葦地里的哀嚎高了數倍,隨即漸漸消散,這聲嘶力竭的慘叫直飄 蕩到半里外,傳入趕回襄陽的兩人耳中,其中那抱著尸體的大漢淚流滿面,卻兀 自咬牙切齒道: "卻是便宜了這天殺的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