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他同樣站了起來,把她重新拉回到了他懷里,“可我真的見鬼地愛你!” 喬琳沒說話,只是微笑著,然后閉眼等著他吻回來。她知道那不過是個無害的吻而已。 他確實這么做了。 但那是個虔誠又褻瀆的吻。 -------------------- 小劇場: 喬琳在日后的采訪中聊到了拉斯維加斯。她說:“我一直對那里感到奇怪,它是個極端的環境,會驅使人們做出不同尋常的事。它常常將人們推到邊緣,而這往往會締造強烈的戲劇性?!?/br> 諾埃爾在回到樂隊后受到了隊友們的熱烈歡迎,其中包括嚇壞了的弟弟的熱情親吻。盡管他聲稱自己只是來完成這次巡演的,但其實他立刻就開始著手寫作下一張專輯了。他沒有向隊友和公司透露這些天他到底是在哪兒,又跟誰待在一起,但巡演經理瑪姬查到了他在離開當晚給一個陌生的洛杉磯電話打過電話。諾埃爾被迫承認他跟一個洛杉磯女孩一起待了幾天。 喬琳和諾埃爾足夠明智,他們當然沒有在拉斯維加斯被拍到。即使在千禧年后的小報時代,那兒也不是狗仔的地盤。 ———— 寫洗照片那段突然回憶起了童年,小時候待在暗房里看大人洗照片然后被趕出去,因為據說顯影液對身體不好hhh 暗房里不一定是紅燈,紅燈一般是用對紅光不敏感的相紙放大照片的時候開的,用顯影罐沖膠卷的話在暗袋里cao作就行了。 感謝在2023-11-30 05:22:11~2023-12-04 1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懶懶到此一游48瓶;0101 5瓶;九九歸一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31章 the escape(二十六) ====================================== 告別諾埃爾后,喬琳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節奏里。她都有點驚訝她自己到底是怎么處理這些天戴蒙的電話的,她非常自然地避開了男友目前最大的事業競爭對手曾睡在她的客房里這個事實,只是聊著他們各自生活里的進展。 她可能真的是個天生的演員,一個職業的偽裝者,足以通過撒謊謀生。 他在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磁性又溫柔,這讓她著實有點苦樂參半。 “喬,我聽說《19》的mv拿了mtv的音樂錄影帶獎?恭喜你,babe!” “是的,謝謝你,親愛的,我們拿的是國際觀眾選擇獎,看起來那個mv更符合歐洲觀眾的胃口?!?/br> “報紙上說你沒去領獎?” “是的,我那段時間有點忙,但其他人都去了?!?/br> “你的電影呢,準備的怎么樣了?” “再過兩周我就要去加拿大開拍了,進展還不錯,我希望我能準備充分。你呢?” “我們明天要在bbc radio 1的晚間時段直播表演,我們的經理人說一個小時內票就售罄了?!?/br> 喬琳笑起來,“恭喜!真糟糕我沒法收聽。但我看了前幾天你們在mtv上的表演,你在里面看起來真的很可愛!” 戴蒙也笑了,“是不是mtv的柔焦鏡頭讓我看起來更可愛了?” “不,有沒有柔焦鏡頭,你都可愛極了!如果我是14歲,你一定會被我貼在床頭的!” 戴蒙笑得更厲害了,他甜蜜地說:“babe,我真的是要受寵若驚了?!?/br> 他轉而問道:“你什么時候會來倫敦呢?” “最早也得12月中旬。我們要在《流行音樂之巔》上表演,新單曲發行?!?/br> “好吧,我希望你來倫敦的時候我就在英國,我們在11月預定了8場歐洲演出和10場日本演出,12月的行程還沒確定?!?/br> “沒關系,等我拍完電影后,無論如何我都會找機會飛去找你的。你也可以飛來找我,不是嗎?” “是的,我保證?!?/br> “我愛你,戴蒙?!?/br> “我也愛你,喬?!?/br> 掛掉電話后,喬琳能感覺到一點點愧疚正在蠶食著她的心,她只能做了個深呼吸,把這種感覺丟到腦后。 工作吧,這是唯一的解藥! 《熱淚傷痕》劇組目前已經進入了開拍前的最后籌備期,喬琳開始召集演員進行劇本圍讀。 與此同時,紫色天鵝絨的第二張錄音室專輯《魚缸》似乎并沒有受到樂隊美國巡演疲軟的影響,銷售勢頭仍然很好,已經在billboard專輯二百強榜上穩穩地待到了第8周,并且從首次入榜時的第10名升至了第3名。而單曲《一首情歌》也繼續在榜第10周,升至billboard百強單曲榜第6名,主流搖滾播放榜第2名,另類搖滾播放榜第1名。 樂隊又一次面臨了那個尷尬——他們一直沒有冠軍單曲,倒是有冠軍專輯。不管怎么說,他們沒有變成那個媒體口中“跟粉絲市場失去聯系”的樂隊,美國市場一如既往地愛著他們。 至于非北美市場,上次《非法宿醉》是英國連續在榜13周第一名的冠軍專輯,但這次《魚缸》只能一直在第9名打轉。盡管這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但對比起來總覺得略顯疲態。但《魚缸》在法國、瑞典、新西蘭、澳大利亞和德國都表現得相當不錯,基本上都在第3-6名。 總的來說,這個成績可以讓喬琳放心地投身她的電影大業了,反正他們現在沒法巡演。 10月6日,喬琳跟劇組的攝影指導和藝術指導等主要工作人員飛往加拿大新斯科舍,為開拍做最后準備。她再次走遍了她此前選擇的拍攝場地,把這些場景再次與她腦海中的故事和圖像一一對應,她就像吸入營養一樣在她的腦細胞中處理它們,然后把它們變成筆下更細節的圖像和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