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書迷正在閱讀:[家教同人] 里包恩想要和我復合、[山河令同人] 師父,請閉嘴、[歷史同人] 開局給秦始皇講秦國歷史、[家教初代] 理想之城、[咒術回戰] 這個留學生我好像在哪見過、撿到一只omega、[英美娛] 好萊塢搖滾日志、向導被替身后在空間種田、珠頸斑鳩筑巢指南、[火影同人] 火影之稻田里的藤蘿
說實話,在完成任務后長時間沒有收到組織訊息,特別是來自那個男人的一言半語,別有目的的仁王心中是縈繞著一絲焦慮的,腦袋里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冒出點想法,比如‘萬一波爾多他們提供的身份被查出有問題該怎么辦?’之類的。 但海原祭的存在也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有效的緩解了他內心的焦躁不安。 而在今天收到了可能更進一步的信號,仁王輕舒了口氣,緩緩放下了心中懸著的巨石,頗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不過為什么一定要選擇把時間定在十點之后,真是存心不讓我睡一個好覺,明天可是球技大會第一天,雖然因為報名籃球項目的人過多,所以會進行一輪篩選,對手也大多是新手,但還是要付出一定體力的運動啊。 為了明天的比賽,主要是擔心疲勞狀態的自己帶不動其他四位隊友,仁王罕見的將冥想與網球加訓從今晚安排中刪去。只為了得到充足的睡眠,帶領四個網球部部員成功奪得球技大賽籃球賽的冠軍,為部里爭取第一從而拿到更多預算添磚加瓦。沒想到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組織來了消息,徹底打亂了計劃。 既高興又生氣的仁王盯著眼前一片空白的手機屏幕,無語的舔了舔后牙槽。 哪怕早一天,或者將見面的時間提前一兩個小時都不會令他這么難受。 雖然這么想著,晚上十點半,一襲黑色風衣的yeni raki準時邁入地下酒吧。 這次,推門而入的他得到的不再是無禮的調笑,而是眾多暗含著打量的目光。 對此,仁王條件反射式的感到不喜,這讓他產生了自己在這些人眼中,只是一個流水線出廠的,隨處可見的商品,正在被人估摸著價值幾分的錯覺。 不,或許不是錯覺。 yeni raki無機質的墨綠色眸子在環視四周時,碰巧和一個坐在軟皮沙發上灌著伏特加的男人對上了眼,從中讀出了種種負面情緒的男人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視線,將眼神掃向另一邊。 ——這根本不是看向同伴的眼神。 少年心中一顫。 同時,他在環視酒吧一周后,敏銳的發現,在場的人員明顯比上次要少上很多。 而對于這個場景,有兩種解讀;一是不在的成員們有各自的任務,二則是未到場的人都失去了生命,或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遭遇意外,或被發現了臥底身份被徹底除去。 而以上無論哪種猜想,都讓仁王的臉色好看不起來。 “小獅子,過來這邊?!?/br> 這時,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右手夾著女士香煙,低聲道。 仁王遲鈍了一秒才堪堪反應過來‘小獅子’是在叫他,然后順從的走了過去。 貝爾摩德的上半張臉藏在陰影之中,只露出了鮮紅的唇。 走進了才能看到,這位在組織中有著非比尋常地位的女人身后,站著另一位仁王從未見過,也未在波爾多提供的相關資料中出現的男人。 貝爾摩德沒有向他介紹男人的意思,只是在表露了對仁王的贊賞后讓開了通往黑暗的大門。 面無表情的yeni raki維持著之前的冰山人設,默不作聲的緩步向前走去,在經過貝爾摩德身側之時,男人在黑色風衣之下的身體不著痕跡的一僵。 然而沒等別人發現異常,銀發男子就快速的調整了走路姿勢,將剛剛的不自然完美了掩飾了下去。 “他就是那個gin二號?” 在yeni raki的身影完全與黑暗融為一體后,那個陌生又神秘的男人,用饒有興趣的口吻問道。 顯然,這段時間里,‘有位因為仰慕琴酒而加入黑衣組織的新人?!@一消息已經在某些特定人群中從傳得沸沸揚揚。 不過這對一心想要混入琴酒團伙暗箱cao作的仁王倒是絕對有利的消息。 “啊?!必悹柲Φ螺p抬藕臂,撩起長長的金發,意有所指的答道,“聽說新人君的第一個任務就完成得十分完美?!?/br> “哦?”男人被挑起了興趣,“完美任務,那不是...” 貝爾摩德輕聲一笑,語氣中不帶任何意味的補充道,“青森百貨,就是他做得?!?/br> 目標就像人間消失了一般,在其親屬于確認失蹤24小時后報警,警方到達現場開始搜尋證據直到現在,仍然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痕跡,被那些媒體直呼為新世紀初最完美的犯罪手段。 手段干凈利落的完全不像新人,光看外表完全看不出他的殺人風格居然是這般。 這頭突然闖入黑暗的獅子,還真是不容小覷。 之前差點把獅子當成家貓看待的貝爾摩德看著繚繞的煙霧,眼神迷離,陷入了沉思。 畢竟,他雖然氣質冰冷,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殺意,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貝爾摩德就斷定他不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同類。 但現在,她改變了想法,完成任務之后的男人身上仍然沒有什么雜亂的氣息,仿佛奪取他人性命這件事 真是沒想到,果然人不可貌相嗎? 另一邊,不知貝爾摩德心中所想為何的仁王緩步行進在黑暗的廊間,昏暗的走廊中,只有十米左右設立的小夜燈,勉強指引者他朝著正確的方向走去。 這種曲折昏暗的環境,是最能迷惑人類大腦對于時間空間感知的。 當然,這些對身為魔導士的仁王沒什么用,此時,他正驚疑不定的回想著剛剛經過貝爾摩德之時,能讓人汗毛直豎的,絕對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