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修羅場見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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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一事,本就是不公平。 凌月的心確是偏向蕭景游。和這個傻子在一起,總能讓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與自在。 她甚至萌生了,想要與過去決裂的心。 可惜才過了一夜,漓淵就找上他們了。 她承認是她理虧在先,足足晾了小師弟一夜,但也不至于一見面,就給她扔匕首吧? 凌月正倚在蕭景游懷里,指尖輕輕撥弄著他衣襟上的流蘇。 蕭景游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引得她輕笑出聲,卻突然他將她護在身后說: “小心,有殺氣!” 果然,鮮少有人路經的荒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凌月抬起頭,正看見漓淵從沖出,手中握著一把寒光凜冽的匕首,正準備刺向蕭景游。 漓淵今天來只想再問她一次,什么時候跟他回去。 師姐可以隨時利用他,但絕對不能愛上別人。 眼前的景象,更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刺進他的心臟,攪得血rou模糊。 她的長發散落在他的臂彎,唇角掛著他從未見過的笑意。 那笑容輕松而明媚,是他從未見過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備與偽裝。 師姐的笑聲像一根細長的針,刺進他的耳膜,疼得他幾乎站不穩。 掃過她凌亂的衣襟,掃過她微微泛紅的臉頰,最后落在蕭景游身上。 都是這個男人,對!沒錯,都是因為他的出現……只要殺了他,師姐一定會再回到身邊! “漓淵!”凌月了解小師弟的脾性,驚呼一聲,迅速從蕭景游的懷中掙脫,站起身,語氣帶著一絲急促: “你怎么來了?” 漓淵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盯著她,眼中滿是痛楚。 “他是誰?”漓淵和蕭景游的幾乎同時發出疑問。 凌月咬了咬唇,強撐著笑容:“這是蕭景游,我的……好友?!庇盅a充道:“景游,這是我弟弟漓淵?!?/br> “弟弟?” “好友?!” 漓淵和蕭景游又幾乎同時發出疑問。 漓淵手中的匕首泛著寒光,他死死盯著凌月,聲音沙啞而破碎: “jiejie……呵呵…師姐…你當真要如此?” 凌月的心猛地一顫,卻依舊強撐著笑容,語氣輕快: “漓淵,別鬧了,快把匕首收起來,別嚇到我的好友了?!?/br> 明眼人一看便知,非常拙劣的謊言,在場叁個人,卻真的有一人信了。 或者說蕭景游這個笨蛋,總是下意識相信凌月。他饒有興致地打量眼前少年,突然噗嗤笑出聲: “你弟怎么和我表哥長得有點像?要不是他在盛京修文書,呵,難怪看第一眼就那么討厭!” 漓淵根本不理會他說什么,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去死!” 袖中暗器貼著蕭景游耳畔劃過,削斷他幾縷碎發釘進身后古樹。 樹皮簌簌剝落,蕭景游卻輕松躲過,挑了挑眉:“令公子倒不似久病之體???” 凌月一把拉住漓淵,用手擋住他快出鞘的短劍,面不改色扯謊:“我家幺弟從小行走江湖,練些暗器,準頭差了點?!?/br> 邊說邊擰漓淵手背軟rou,直到他眼眶都泛紅了,倒真像是生了病的弟弟。 “準頭一點不差,但凡我遲一步,小命都堪憂?!?/br> 凌月尷尬一笑:“弟弟,你快和景游道歉,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吧?!?/br> 漓淵苦笑:“好,好……弟弟……師姐,你果然……從未將我放在心上?!?/br> 蕭景游就算再傻,也猜到他們的關系不一般,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溫聲道: “你師弟好像有些不對勁,你要不要追上去看看?” 凌月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你都知道了?” 蕭景游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凌月的掌心,他早就注意到,那扔出來的匕首,與某個鼎鼎有名的江湖組織徽記一模一樣。 而方才那個“弟弟”甩出的暗器手法,分明是千機閣的絕學。 “你師弟的功夫,師承江神子的嗎?那你也會武功嗎?” 他狀似無意地開口,指尖劃過她腕間,試探她的內力。 凌月猛地抽回手,卻被蕭景游扣得更緊。 他低頭在她耳邊輕笑:“我那位冰山表哥,前些日子還一直在被人追殺,說是千機閣不斷派殺手來取他性命...” “所以你要抓我?”凌月的聲音有些發顫,袖中暗器已經抵在蕭景游腰側。 蕭景游卻突然松開她,后退一步攤開雙手:“我若真要抓你,方才早就把你們師姐弟二人一網打盡了。 他眨眨眼:“我只是好奇,你和你師弟的關系,還有……你究竟還有什么秘密瞞著我?” 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帶著一絲顫抖:“我知道你怪我,但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br> 蕭景游冷冷地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溫度,腦子也比之前清醒好用多了: “必須?你到底在隱瞞什么?你到底是誰?” 凌月低下頭,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節發白。 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不能說……可你要相信我,不告訴你,都是為了你好?!?/br> “為了我?”蕭景游冷笑一聲:“淼淼,你的謊言,我已經聽夠了。 凌月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見蕭景游背對著她揮揮手: “快去找你那位'弟弟'吧,他要是發起瘋來,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br> 凌月也是這么想的,最后深深看了眼蕭景游,便匆匆去尋他的師弟。 “哼,還真的走了?” 蕭景游忽然笑出聲來,笑聲驚飛了枝頭的鳥兒。 難怪淼淼這么與眾不同,難怪她對江湖軼事如數家珍,難怪她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對自由的渴望。 ——她本就是一只被規矩束縛的蝶,而他不過是路上偶遇的一縷清風。 蕭景游越想心中越煩悶,索性跑到凌月常住的客棧,借酒消愁。 他坐在客棧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灌著自己,眼神迷離,口中喃喃自語: “你究竟是誰?為什么從不肯和我說實話……” 酒意上涌,他的意識逐漸模糊,整個人癱軟在桌上,喪失了行動力。 夜深人靜時,客棧外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幾名黑衣人悄然潛入,手中拿著火折子,迅速在客棧各處點燃了火苗。 火勢很快蔓延開來,濃煙滾滾,火光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