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是在故意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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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依著夏紫寧的囑咐,換上那件精致的淺藍色長裙。 裙擺如水般輕盈,襯得她溫婉中透著堅韌,雖不張揚,卻自有光華流轉。 臨行前,凌父細細打量著她的裝扮,眼中閃過精光。心中盤算著:女兒本就生得極好,稍加打扮便如此出眾。 若能攀上一門顯貴,自然是再好不過。京城世家子弟眾多,其中以褚國公之子最為出眾,與他結親,凌家的地位必將更上一層樓。 只是長裙固然美麗,可配上簡樸的首飾,讓人覺得有些素雅,與整體形象略顯不符。 他皺了皺眉,便問道:“為何打扮如此樸素,不再添些珠寶首飾??” 凌月輕聲解釋道:“如今北疆戰亂四起,蠻夷未退。寧王也在前線奮勇作戰,刀槍相伴。我等身在京城吟詩賞花,閑情雅致,實在慚愧,不敢再多加裝飾?!?/br> 凌峰一愣,隨即陷入一陣沉思。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女兒,談吐得禮,不容小覷。 凌月靜靜地微笑,她只是不愿意過度出風頭,成為被人攻擊的靶子。 凌峰這個老狐貍,在心中早已洞察一切。原本以為自己木訥的嫡女,不過是個安分守己的角色,便打算讓她其他庶子女,同坐那頂小轎子,不引人注目,好過舉止不當,影響家風。 但今日看來,遠凌月非普通女子可比,倒不如讓她與妻子坐同頂轎子,好讓其在眾人面前更突出。 朝花宴既是風光之盛,也是各大貴族之家,必爭之處,尤其是貴族之女,皆盼著能在此大宴中,一展風華,借此高攀四姓顯赫門閥,而門閥四姓家族中的后輩,也想借此機會,顯威風,揚名聲,博得皇上與眾人垂青。 凌父心中一動,想給凌月個展示自我的機會。 夏紫寧被攙扶上馬車后,看見凌月這位不速客,臉色不由發青; 又見她并未如預期般打扮華貴,而且這份低調的姿態,為她贏得老爺的喜愛,臉色更加鐵青。 凌月看出夏氏的氣惱,再看向自己時的意味,已經和從前有很大不同。 她索性也不再裝作軟弱,大聲放肆說道:“這四駕馬車果然不同,坐得就是寬敞些??!” 馬車停穩在宮門前,周圍已聚集不少勛貴之家,凌月輕步下車,宛如出水芙蓉,眾人目光齊聚她身上,低聲議論紛紛。 有人不禁發出感嘆道:“不知是哪位大人的千金,生得真是貌若天仙?!?/br> “像是凌尚書府的轎子,看年紀,便是凌大人失散在外的女兒吧?!庇腥饲穆曊f道。 “都說凌姑娘舉止輕佻,今日看來,和傳言有幾分出入,這凌大姑娘,真是氣度非凡?!绷硪蝗烁胶偷?。 練武之人,往往耳力極佳。凌月細數聽一遍,挑挑眉,舉止輕佻? 那是剛開始的時候,不懂怎么裝大家閨秀,現在裝起來,簡直不要太得心應手。隨即優雅地行禮,緩步走向人群中。 凌錦湖不知為何,總有些悶悶不樂,冷笑:“招蜂引蝶,徒有其表罷了?!?/br> 凌月真誠一笑道:“多謝夸獎?!?/br> 真不愧是圣上賜名的神童,你看人可真準。 朝花宴設在宮中花園內,花園已被精心布置,花木叢生,繽紛的花朵盛開,爭奇斗艷。 桌上擺放著精美的茶具和糕點果子,供賓客享用,香茶氤氳,果香撲鼻,各色糕點,應有盡有。 凌月被宮人帶到女子席上,她的頭始終低垂著,不想讓人覺察到那絲憤慨; 心里暗諷:富貴之家享受著盛宴,而外頭流民卻在饑寒中掙扎,真叫人諷刺。 宮中樂師早已入座,古箏、琵琶、笛聲交織成一片悠揚的音律,仿佛天地間的一切,都因音樂的響起而安靜下來。 對面的男子席上,凌錦湖與父親低聲交談,互相推心置腹,少年人眼中,盡是對未來的憧憬與野心。 他雖在家中時,有些跋扈,但自幼教養極好,很明事理,深知這般場合不容任性。 凌錦湖作為家中唯一的嫡子,日后將接替父親的重擔,肩負起家族的興衰榮辱。 現在,互相結交,拉攏關系,多個朋友,才能多一分保障。 席間,凌月也注意到,她的便宜弟弟好像更成熟了,舉手投足,都透著大家氣度,不禁對這個小孩多幾分贊賞。 她往更高一層的男眷席上看去,只見二皇子蕭靖康與三皇子蕭靖羽,兩位皇子正與旁人交談。 太子由于身體孱弱,未能出席今日的宴會,三皇子則是當今皇貴妃所生,也就是夏紫寧jiejie的兒子。 雖然年紀尚輕,但坊間早有傳聞,有朝一日他會坐上皇位,所以他性格也比二皇子更加張揚,格外引人注目。 二皇子生母雖不是四姓之家,但母家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二人皆是野心勃勃,對皇位虎視眈眈。 凌月可不在意最后坐上皇位的是誰,權力的更替、皇位的爭奪,不過是權貴之間的游戲。 對于普通百姓而言,他們更關心的是日常的溫飽與生活,對于一個假千金而言,也只想保住榮華富貴的生活,半點不想淌奪儲的渾水。 她目光微轉,便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寧王之子蕭景游。 平日里,蕭景游常出沒于酒樓巷陌,刀光劍影、拳腳相向是他的家常便飯。 放眼整個盛京,敢招惹這位小五爺的人寥寥無幾。 那些優雅的儀態、名門的教養似乎與他毫不相干。 他一向隨性自在,狂放不羈,今日竟出現在這般正式的宴會上,實屬罕見。 凌月也有些好奇,不經意間與他的視線交匯。 蕭景游嘴角輕揚,那抹笑意若有似無。帶上他特有的頑劣與張揚,像是故意逗弄她一般。 他不笑時,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場,誰沒事也不會去靠近; 可一旦笑起來,凌厲便化開了,眉眼間透著懶散,仿佛世間紛擾都與他無關。 只是一貫隨性而為,恣意又張揚。 什么都不在心上。 簡單點說:就是遠看是匹狼,笑起來更像個大狼狗。 凌月有理由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對她笑,試圖撩撥勾引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