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還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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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寧那雙冰冷的眼眸,緊緊鎖住了凌月。 沒想到繼女平日里柔柔怯怯,話都不曾大聲說過,是個乖順好拿捏的,居然也會疾言厲色? 既如此正中下懷,那便早日送走她,唇角勾出陰謀的意味,緩緩開口道: “好,月兒你既然說自己是無辜,便讓我們查個清楚。只是,如果被查出來,按照大雍律法,輕則逐出家門,重則可是要挨板子的呀?” 她目光冷冷地掃過凌月,“我可不容不得半點污點,在我們凌府出現?!?/br> 隨后轉向一旁的心腹,語氣冰冷吩咐道:“李嬤嬤,準備好了嗎?” 李嬤嬤低眉順眼,恭敬地應道:“是的,夫人。屬下已經了?!?/br> 在府中上下的目光注視下,李嬤嬤帶領著一眾仆人,逐一開始抄檢各處房間。 那些仆人面無表情,動作熟練而迅速,每一處房間,無一遺漏,都被翻得干干凈凈,并沒有發現玉佩的蹤影。 李嬤嬤的步伐,終于停在凌月的房門前,她冷哼一聲,步伐穩健,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威嚴而入。 那些隨行的仆人緊跟其后,走進房間后便開始翻箱倒柜,檢查每一寸角落。 書桌、衣柜、床鋪,甚至連地板下的暗格都不放過。 凌月站在門口,面上沒有一絲動容。 李嬤嬤熟練地掀開她的書架,翻動著那些書冊、紙卷,甚至連一個小小的匣子都不放過。 她的動作逐漸變得緩慢,眼神也從篤定自信變得疑惑焦慮。但并未急于做聲,而是繼續翻找著,仿佛在期待著什么。 凌月如鬼魅一般,靜靜走到李嬤嬤身旁,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李嬤嬤,你一定覺得能找到什么吧?比如……好端端的玉佩,明明被你藏在這里,怎么不見了?” 李嬤嬤的動作停頓住了,她驚恐地抬起頭,心猛地一顫,臉色驟然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這怎么可能呢?明明每一步,都在她和夫人算計內,哪有絲毫差池,為什么她會知道? 那種被揭露的恐懼,一點一點地侵蝕理智,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眼神開始不自覺地躲閃。 凌月嬌弱的臉龐,透出狠辣惡毒,冷笑道:“李嬤嬤,你沒事吧,怎么如此慌張呢?” 夏氏站在門口,注視著房間內的動靜,面色逐漸陰沉,李嬤嬤帶著仆人們,幾乎翻遍凌月的整個房間,毫無任何線索。 她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袖子,計劃似乎出現變數,原本自信滿滿的局面,如今變得岌岌可危。 凌月站在那里,似笑非笑,淡然地掃過夏氏,冷靜道:“母親,看來月兒的房間確實什么都沒有。不過,府里還剩下兩個地方未曾搜查,不如也一并查了吧?!?/br> 大夫人眉頭一挑,不動聲色道:“哦?你說的是哪里?” 凌月淡淡一笑,指了指房間外頭:“其一,是我錦湖弟弟的房間,他是玉佩的主人,若真有人拿了它,或許他能有所知情;其二……” 她語氣輕輕一轉,掃向一旁的李嬤嬤,“是李嬤嬤的房間?!?/br> 夏氏心中隱隱生出不安,她的兒子何其高貴,怎能容這些人隨意翻動? 至于李嬤嬤的房間?她腦海中快速轉動,幾乎立刻想到其中的意味,強壓下心中的波動,冷冷說道: “錦湖已經睡下了,明日再找也不遲,李嬤嬤是我的陪房,我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品,這點……根本不用質疑?!?/br> 凌月淡然一笑,并未回應,反倒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凌老爺,臉色一片鐵青,快被怒火燃燒得發紫。 盡管他一向慣于做一個“甩手掌柜”,不干涉家中瑣事。但此刻,他的女兒正被如此羞辱,他怎能坐視不管? 雖凌月與他并無深厚的父女情分,但依然是自己的親骨rou,但看看眼前這個房間,貧困與無助暴露無遺。 除去必需的床榻和衣物,房間幾乎空空如也,連一爐炭火也沒有,溫度寒冷刺骨。 想起女兒無助又可憐的模樣,最終忍不住開口,聲音低沉而沉痛,“查??!可得給我好好查查?!?/br> 他的怒斥帶著不滿和壓抑,似乎不容任何人反對。 夏氏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既然老爺這么急切,那便如您所愿,必定要查得一清二楚?!?/br> 李嬤嬤被凌老爺的話一嚇,雖有心中一抹驚慌,但仍然強裝鎮定,只要不是見鬼了,玉佩怎么也不會出現在她房里吧? 然而夏氏的心底卻越發不安,凌月比她想象的難對付多。她甚至開始懷疑,平時看著膽小慎微的繼女,否真如表面那般可隨意拿捏? 李嬤嬤帶著一群仆人前往她的住處,一眾仆人立即開始翻找,她忐忑不安地站在一旁,面上的恐懼與不安毫不掩飾。 仆人們迅速地翻動著,檢查著每一處可能藏匿玉佩的地方。突然,一個仆人低聲的驚呼傳來,“老爺,夫人,你們快來看!” 夏氏神色一變,急步走過去,便看到仆人手中捧著的玉佩,發出刺眼的光澤,甚至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凌月背對著父親,還是那副可憐姿態,可看向李嬤嬤時,目光如刀,用她曾經教訓自己的話,緩緩開口道:“這盛京大戶人家府里,和我們鄉下地方可真不一樣,什么話都不是隨便亂聽亂說的,尤其是對這些下人,更要嚴加約束,別惹來不必要的麻煩?!?/br> 凌峰的震驚與憤怒交織在一起,怎么也沒想到是場賊喊捉賊的戲碼,“給我把這個賤奴拖出去!事關凌家名聲,就按照律法,重打三十大板,明日便發賣了?!?/br> 李嬤嬤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慌亂,慌亂的手指向凌月:“這不可能……有鬼……一定是鬧鬼了!是你,是你?!?/br> 她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這板子尋常人可撐不住,更何況她這一把老骨頭呢?身體在那一刻突然軟了下來,跪倒在地,聲音壓抑成哽咽:“夫人,老爺,我……我真沒有偷竊玉佩。那玉佩……是我放在……夫人,救我?!?/br> 夏氏緊咬著嘴唇,擔心她話多說漏嘴: “老爺所言有理,此乃圣上御賜之物,為以儆效尤,即刻……發賣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