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她說著用一只手往下摸,果然摸到了床單上濕的一片。 她立刻難堪起來,單手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岑溪坐起來,看到自己剛躺的位置上,有一大片刺目的洇濕。 “沒關系?!贬獜澠鸫?,勝券在握道,“這個?是我自己帶的床單?!?/br> 她出門都會帶自己的床單被罩,實?在沒帶也會買一次性?的,今天她時間還算充裕,自然做好了準備,床單都是帶的最厚的。 她可是給了自己一百分的,這個?也是得?分點。 安苳漲紅著臉,仍舊是手忙腳亂,抽出好幾張紙巾去擦,扯起那塊看了下,大概是因為剛弄臟,還沒滲下去,安苳立刻把紙巾墊在了下面。 她覺得?自己有些丟臉……在她29年的人生中,她第一次有這樣的體會,在岑溪面前徹底失去控制,不?管是表情還是動作甚至是意識…… 可是剛才真的很舒服,只要想到是岑溪在這樣對待她,她把最柔軟的部分也交付給了岑溪,她就心悸不?已,最后一刻完全控制不住地就…… 原本這條床單,岑溪是給自己準備的,她快樂的時候可管不?了那么?多,但沒想到,她剛才是在沙發上,床單倒是先?給安苳用上了。 而且,幸好她帶的是厚床單,不?然…… 安苳這次好濕,滿到溢出來。 她更要給自己打一百分了。 不?過一百分并不?是那么?好拿的。 就在安苳坐起來擦床單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手酸得?要命,肩膀也疼,加上之?前她已經有過一次,飯也沒吃,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只想躺下來休息。 但看到安苳背對著她跪坐在那里擦床單,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好像剛才高?到失水的人不?是她一樣,心里的勝負欲又在蠢蠢欲動?。 安苳身體要比她強壯很多,并不?會像她一樣一次就不?行了。 她咬了咬唇,從?后面抱住安苳纖瘦有力的腰肢:“還要不?要?” 安苳把紙巾遙遙投進垃圾桶,猶豫了一下,側頭溫聲說道:“岑溪,你太累了,我們也該吃飯了?!?/br> “不??!贬獜姄沃撬箢i,“我們繼續?!?/br> 安苳轉身抱住她:“岑溪,我不?想要了。休息好不?好?” 岑溪的體力,安苳還是很清楚的,而且她一直惦記著岑溪沒吃飯的事,所以盡管她還有精力,也還是哄著岑溪,想讓她休息。 岑溪看出她剛才是享受的,也還可以繼續,堅持道:“我去洗一下手,等我?!?/br> 說著便傲然下床,走進了衛生間。 關上門,她抬手伸開五指,看著纖長手指以及手心半干的殘留,咬了咬唇,神使鬼差地湊近鼻尖,輕嗅了一下。 淡淡的腥甜味,并不?難聞,屬于?雌性?的味道。 屬于?安苳的味道。 嗅了幾下她才意識到自己像個?變態,臉頰有點燙,立刻伸手到水龍頭下洗干凈了。 出來的時候,她大腦有些昏沉,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怎么?上的床,只記得?安苳把她抱在懷里,她枕進安苳頸窩,昏昏沉沉地問安苳“還要不?要”,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 岑溪覺得?自己睡了一個?世紀那么?久,直到一個?電話突然打?過來,她被單調的鈴聲驚醒了。 房間里一片漆黑寂靜,安苳也不?在身邊,她蹙起秀眉,伸手摸過床頭的手機:“喂?媽,怎么?了?!?/br> 陳慧:“岑溪,你跑哪兒去了,還不?回家?” 岑溪扭開床頭燈,支起身體懶懶地答道:“不?是說了嗎?同學聚會?!?/br> 陳慧很不?滿:“這都十點了,還沒散?” 岑溪“嗯”了一聲,一邊給安苳發消息,一邊心不?在焉地說道:“沒,和班里的女同學在泰安住了,不?用擔心我?!?/br> 陳慧嘆了口氣:“又是在泰安???你們班今年怎么?了,老是搞同學聚會。行了,你們玩吧。注意安全!” 陳慧掛了電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岑正平抱怨道:“干什么?你,烙餅呢?” 陳慧氣不?順,也不?管岑正平想不?想聽,說道:“岑溪這孩子,我怎么?想怎么?不?對?!?/br> 沒想到岑正平“嘖”了一聲:“女孩子家家的夜不?歸宿,當然是不?對啊。我可不?敢說她,說她她倒要教訓我是個?老封建了?!?/br> 陳慧白了他一眼:“你本來就是老封建。誰說這個?了?我是說岑溪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沒什么?朋友,怎么?這兩次同學聚會都在外面???挺反常的。而且今天一大早她就開車出去了,說到松城有點事。你說她有啥事兒???” 兩個?人沉默了幾分鐘,岑正平突然“哎呀”了一聲坐起來:“快看看家里戶口本在不?在,她別是偷偷領證去了!” 陳慧懶得?跟他說話了:“睡你的覺吧?!?/br> 誰偷偷領證岑溪都不?會。再說領證還需要專門跑松城嗎?岑溪眼光高?得?很,家里又急著讓她結婚,要是有看上的,應該不?會瞞著家里才是。 難道……這次真的有意外狀況,岑溪當真處了個?條件不?好的才需要瞞著家里,比如……那幾個?留在鎮子里的高?中同學? 又難不?成?是……未婚先?孕? 周圍的老師們管得?好學生,卻往往管不?好自己的孩子,這些亂七八糟的例子可太多了,陳慧越想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