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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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醫生跟我說了一件事,赤井務武的器官年齡大約是四十歲,也就是說從十幾年前開始,他的身體可能就沒再變過?!?/br> 這描述不免讓人想起貝爾摩德,于是每每看到赤井務武這張似乎有些過于年輕的臉產生的懷疑也得到了解釋,雖然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得到解釋并不會讓形勢發生改變。 赤井瑪麗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留給他們太多思考的時間,她說幸好是這樣,不然赤井務武今天就死在那下面了,所以—— “你們想好怎么解決‘他’了嗎?或許說,你們打算把‘他’當做什么?” 她直白到近乎冷酷地點出了問題的關鍵。 琴酒,黑澤陣,juniper,他現在到底是誰,你們又打算怎么對待他。 服部平次沒說話,他對這些事的內情不了解,跟黑澤陣也沒那么熟悉。他安靜地坐在那里,看著工藤新一的臉,心想工藤你快點醒來吧,你很在乎那位黑澤先生,再睡下去就要錯過了。 赤井秀一看向降谷零,降谷零好久沒說話,于是病房里一片沉默。 直到赤井瑪麗坐在對面的病床上,說:“那就很明確了,殺了他?!?/br> “黑澤他……” “他現在已經不是黑澤陣了?!?/br> “……”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說你說的對,我在跟他往上走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當時完全沒往這個方面想。 當時黑澤陣還直接問過他“如果我不是我了”,現在想起來,那幾乎就是明示。 黑澤陣時什么時候變得不是他的?又或者這就是在他們往上走的路上發生的事?降谷零無從查起,也無從回憶,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銀發男人坐在臺階上慢慢擦頭發的畫面。 降谷零閉上眼睛又睜開,已經下定了決心:“我會找到他,殺了他?!?/br> 讓本就可以平靜地死在水下的黑澤陣得到一個安寧的結局。 “你們先找到他再說吧?!爆旣惒⑽闯爸S意味地說了這句話。 按照那個服部小子的說法,juniper是從地下塔的旋梯上跳下去然后消失的,無論是juniper還是用那個身體的其他人都不可能自尋死路,也就是說他知道離開那里的其他方式,甚至可能對那座倒懸之塔了如指掌。 在公安的人抵達前,juniper就已經走了,而且到現在都他們沒能找到他的絲毫蹤跡??v然日本警察能封鎖整個東京,但以juniper的手段……赤井瑪麗覺得能攔住他的人幾乎沒有。 別的不說,就算封鎖了又怎么樣?他大可以直接打出去,然后消失。 赤井瑪麗嘆了口氣,說:“我回去找了赤井務武的東西,發現了一些線索,你們姑且聽一聽?!?/br> 她去了赤井務武在日本臨時住的公寓。 她拿赤井務武的手機從基金會那里問到了具體的地點,基金會的人一開始還不肯說,聽到赤井務武重傷昏迷后才給了她地址。然后那位姓酒井的酒吧老板拿了鑰匙,跟她一起去了公寓。 公寓里沒什么東西,可以說除了這個手提箱就沒有任何屬于赤井務武的個人物品,手提箱里的東西也很簡單。 幾本老舊的、用羊皮紙包裹的手稿,證件,錢包,備用的手機,幾件衣服,和兩個沒有標注的裝了白色藥片的瓶子。 手稿被瑪麗潦草翻過一遍,準確來說那是植物圖鑒的手稿,在某一頁的位置有一根草葉做成的灰色書簽。只要將裝訂成冊的手稿攤開,它就會像花瓣一樣散開,停留在這一頁上。 上面的手繪植物被起了名字:fairy lies。 住在某個雪原里的老人發現了這種植物,根據上面的只言片語,他用撿到的小孩做了實驗性質的嘗試。雖然這并不是什么有指向性的線索,但赤井務武把這份手稿帶在身邊,本身就能說明很多事。 赤井瑪麗把帶來的手提箱打開,找出了這份手稿,扔到桌子上,說:“如果這份手稿里說的小孩是juniper,那他從小就被這種植物改變了身體。我問了志保,她說她在芝加哥被綁架的時候看過可能是復活實驗相關的一些資料,到目前為止所有接近成功的實驗體,都有體溫偏低的趨勢?!?/br> “那些藥是……?” “不知道,但那個酒井說他記得他剛認識‘維蘭德’——也就是務武——的時候,務武也一直在吃一種沒有標注、副作用很大的藥?!?/br> 從時間上推斷,這種藥物可能就跟赤井務武接受的實驗有關。但現在赤井務武是昏迷狀態,他們的猜測都得不到答案。 唯一能佐證酒井說法的是……瑪麗在酒井震撼的目光里嘗了一片,很快就把藥片吐出來了,有沒有副作用她不知道,難吃是真難吃。 她把那個透明的小瓶攥在手心里,站起來,說:“那個基金會的人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去找他們問清楚,你們……” 她頓住。 赤井秀一說他在醫院看著父親,等真純醒了過來換班,他可以順便照顧工藤新一,讓服部平次回去休息,還有就是記得給工藤新一向學校再請個假。 降谷零說他們在找黑澤陣的下落了,好消息是兩個五十嵐都死了,暫時不用擔心其他的事,等找到黑澤陣……等找到再說。如果那個人真的已經不是黑澤,他不會猶豫的。 “那就這樣?!?/br> 赤井瑪麗轉身離去。 降谷零走到工藤新一的病床邊,摸了摸小偵探的額頭,依舊是guntang的。工藤新一在睡著的時候都睡不安穩,好像做了什么噩夢,一直在重復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