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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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羽快斗捂著腦袋,頭有點暈,正好抬頭來看這個人,不知道為什么,對方看到他的時候聲音忽然就拐了個彎,調子也忽然拔高。    帕賽托:“……”    不對勁,好像不是波本,是別人假扮的,難道波本已經出去了?    黑羽快斗眨眨眼,覺得好像哪里不對。    沖田總司伸出手,用手套抹掉了黑羽快斗臉上的顏色,大驚失色:“工藤君,怎么是你?!”    他轉頭就跟其他人喊:“組織的boss就是工藤??!”    白馬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毛利蘭愣在原地,鈴木園子瞬間腦補出了100本《關于身為組織boss的我晚上進行隱秘活動白天卻要從事偵探活動這回事》的小說,京極真摸不著頭腦,服部平次在沙發下面安睡。    黑羽快斗:“……呃,你們是?”    白馬探摘下頭盔,蹲下來,盯著黑羽快斗看。    他覺得,這好像不是工藤,是……    “黑羽快斗?怎么是你?”白馬探扯了扯黑羽快斗的臉,覺得事情有點不可思議。    他們為了救工藤來找某個神秘組織的boss,卻在這里找到了組織的boss黑羽快斗?等等,那工藤呢?    “白、馬、探?。?!”    黑羽快斗張大嘴巴,指著自己的同學兼宿敵之一大喊。然后他看向其他人,另外那些人也眨眨眼,摘掉了頭盔,好家伙,雖然一大群不認識的,可站在前面的都是熟人。    草,他就說那個戰斗力離譜的大猩猩怎么那么眼熟,原來是那個京極真??!    他抓住白馬探的肩膀晃了晃,直到白馬探差點被他晃暈。    白馬探說:“別晃了別晃了,工藤呢?”    黑羽快斗:“???他在東京吧,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沒接?!?/br>    白馬探:“……等等,你一直在這里?”    黑羽快斗:“這是機密……啊啊啊算了,是啊,從前幾天開始我就一直在鳥取??!工藤不是在東京拍戲嗎?后來他遇到了山體滑坡什么的?!?/br>    白馬探:“……”    一群人面面相覷,直到站在三樓的帕賽托先生幽幽問了句:“你在這里,波本是你假扮的,那波本在哪?”    他要殺的是波本,是組織的boss,不是這個少年,既然波本人不在這里,他炸再多別墅也沒意義。    黑羽快斗看看這群高中生,又看看那邊的帕賽托,問:“……呃,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波本?”    帕賽托定定地看著他,半晌才說:“我是臥底?!?/br>    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波本先生在東京呢,你沒看新聞?我還以為你知道了?!?/br>    帕賽托:“什么新聞?”    黑羽快斗緩緩找出了今天很火的《公安警察降谷零通緝組織boss波本》的新聞錄像,給帕賽托看。    帕賽托:“………………”    一位斷線了很多年的臥底停止了思考。    就在這個時候,鈴木園子讓音效師解除了別墅附近的信號屏蔽,降谷零的電話打了進來。    黑羽快斗又哭又鬧(演的)跟他說了這里的情況,問降谷大老爺是不是出事了。    降谷零說別鬧了,我剛才只是沒信號,你們那里沒事就好。他頓了頓,又說你們等一會兒,我叫警察去處理,還有,你們參與這件事的人一個都別想跑,我會把他們的家長叫來。    一群高中生:“……”    茶會的偵探:(心虛)    黑羽快斗:“等等,那我媽呢?”    他最開始沒跑路就是因為黑羽千影還在這里??!黑羽快斗跑回到樓上,boss的房間里,果然從黑羽千影睡著的沙發毯子里找到了一張紙條:    【給快斗:    【有希子和莎朗要進行生死之戰,mama去勸架了e=('o`*))),不知道她們忽然鬧了什么矛盾。剛才從公安那里聽到行動結束了,這里暫時很安全,你先不要出去,等他們派人來接你。mama(*^-^*)】    黑羽快斗:“……”    所以說千影女士一開始就不在啊。    怪盜少年坐在沙發上,委屈地鼓了鼓臉,因為打傷人而很不好意思的沖田總司給他倒著熱水,白馬探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不遠處,帕賽托先生和那些保鏢一起被帶走了,臨走的時候他反復問警察“波本是臥底?”“怎么可能呢?”“波本怎么會是臥底呢?”。    鈴木園子和京極真正在連夜把坦克還回去,茶會的偵探們對這個組織的事很好奇,黑羽快斗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確實知道很多,但這些真的是機密??!    不過關于工藤的部分他還是能解釋的。    毛利蘭聽完解釋后松了口氣,原來新一真的不是什么組織的boss,太好了,她還以為園子的那些猜測都是真的。    整個大廳里都充滿了歡樂的氣氛,所有人都放松下來,直到沖田總司忽然問了句:“是不是少了個人?”    白馬探手里的茶杯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他猛地站起來:“工藤!工藤去哪了?!”    雖然工藤沒被什么組織抓走,也沒當上哪個組織的boss,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誤會,但工藤確實失聯了??!    ……    倫敦。    下午的溫暖陽光透過書房的窗戶潛入進來,落在古舊卻昂貴的木質書桌上。老舊卻經典的陳設,色彩明亮的掛畫,放在桌子上的油燈,深紅色的地毯,一側墻壁上的拐杖和煙斗……就像是一間本應沉睡在維多利亞時代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