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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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在海風里盯著銀發男人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銀發都快要被風吹干,才給降谷零發消息,問:小陣在船上嗎? 降谷零:他在睡覺,而且我都說了他就是琴酒。 赤井秀一沉默了。 他給銀發男人拍了張照片,剛想發給降谷零,手機就被人死死抓住,按了下去。隨后,赤井秀一對上一雙冷漠的、透著威脅的眼睛。 “你……” 他還沒說完,琴酒好像看清了他是誰,就把他的手機扔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應該沒看清,要是看清了的話,琴酒就是拼著死也會保持清醒跟他打一架。赤井秀一想。 他看著重新昏過去的銀發男人,又看看遼闊的海面,開始思考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要不然,丟了吧? 第086章 溯游 出于人道主義的考慮, 赤井秀一沒把銀發男人扔回海里,而是把人帶到了他原本的目的地,那座小鎮。 小鎮的醫生當然不認識這兩位在地下世界里赫赫有名的風云人物,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走在一起是個能驚掉人下巴的離奇事件, 他給昏迷不醒的銀發男人做了診斷,結論是著涼導致的感冒發燒, 但病人身體很好, 估計過兩天就能恢復。 期間赤井秀一一直提防著琴酒忽然醒來暴起傷人,幸好直到醫生離開也沒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他記得琴酒在組織里的時候,無論多疲憊的情況下都不會真正睡著,一旦有危險就會立刻睜開眼睛, 也曾面無表情地掰斷了一個想半夜偷襲他的組織成員的手腕。對方因任務背鍋對琴酒懷恨在心, 告狀不成就來對付本人, 卻沒想到琴酒睡著了也相當警惕。 因此每次跟琴酒一起出任務, 赤井秀一看到睡著的銀發男人, 三番五次按下動手的心思,因為他知道琴酒只會淺眠, 就算那個銀發男人看起來睡得很沉——特別沉,也絕對不能相信, 絕對。 看來這次是真出事了吧? 赤井秀一拿著醫生給的藥, 回到旅店的房間里, 開始思考怎么把藥給人灌下去。 無論怎么想, 他和藥總得有一個沒命,但現在他已經不是臥底了, 琴酒也不是組織的人, 他不能在這里給琴酒兩槍結束自己和宿敵先生的緣分,非常遺憾。 “醒醒?!?/br> 最后他決定犧牲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 反正這個狀態的琴酒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吃點藥,我還有工作,沒空照顧你?!?/br> 他推了推睡著的人,可琴酒毫無反應,赤井秀一就把藥硬灌了進去,果然灌到一半人就醒了。 醒來的銀發男人用特別煩躁且有敵意的眼神看著他,赤井秀一覺得在盯著自己的不是人,而是一只未被馴服的野獸;事實也的確如此,琴酒磨了磨牙,把赤井秀一撲倒在地上,壓著他的四肢,說了句什么。 赤井秀一沒聽懂,是真沒聽懂那是哪種語言,他能分辨出是拉丁語系的語種,卻聽不懂琴酒在說什么。 但他知道如果不還手自己可能就要死了! 于是他花了整整十分鐘來制服醒來的銀發男人,期間差點被生生咬下一塊rou來,幸好他同樣擅長近身戰斗,再加上琴酒這會兒還在高燒,赤井秀一才終于把人打暈,并徹底放棄了給琴酒吃藥的想法。 你還是自生自滅去吧! 赤井秀一把人丟回床上,打掃了一片狼藉的地面,才鎖了門,去找他本來要找的人。感謝這家旅店夠老,門能從外面鎖死,如果琴酒要用這樣的身體從窗戶離開那另說。 小鎮的街道相當安逸,暴風雨侵襲過后的地面積著水,倒映出湛藍的晴空。 街邊的店鋪大多關門,枝葉茂盛的行道樹被洗刷成濃郁的綠色,空氣是雨后的清新味道,還有種濕漉漉的沉重感。風從不遠處的海上吹來,暴風雨的余韻尚未過去,比地面上要冷得多。 他找到了那位經歷過“鶴鳴港慘案”的老人的家。 “不在嗎?” “是啊,真是對不起,爺爺他去城里看將棋比賽了,大概明天就能回來?!?/br> 一位帶著孩子的年輕女性聽說赤井秀一的來意,跟他道歉,說丈夫的父親很喜歡將棋,正好有位他很喜歡的棋手來秋田跟老前輩進行對局,所以就特地趕去秋田市了。 赤井秀一說沒事,我可以明天再來拜訪嗎?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轉身往回走,下午的陽光正在街道上均勻灑落。 然后他收到了貝爾摩德發來的消息。 對,貝爾摩德的號碼他還記得,自從萊伊當上烏丸集團二把手后赤井秀一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讓他看看貝爾摩德找自己是要做什…… from vermouth(備注:無): -我聽說蘇格蘭還活著,你知道點什么嗎,親愛的萊伊先生? 啊…… 為什么是問蘇格蘭,難道你不是也在那座游輪上嗎?游輪上發生的哪件事不比遠在東京的蘇格蘭來得離譜? 赤井秀一不理解,但這不影響他想個辦法敷衍貝爾摩德;他先問了降谷零這件事的始末,得知是降谷零正在忽悠貝爾摩德,讓他隨便應付一下。 于是赤井秀一抬手就寫: from rye(備注:回鍋fbi): -不清楚,當時蘇格蘭的尸體被琴酒帶走了,琴酒告訴我尸體有別的用處。 -你見到那個孩子了?我確定蘇格蘭被打穿了心臟,所以黑澤景光不可能是蘇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