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被壓著磨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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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猛地抬頭,通紅的眼眶里蓄滿淚水,卻揚起下巴,“關你什么事! 變態!誰逼你看了!” 水花隨著她激動的動作濺起,溫熱的水流沖刷過最敏感的地帶,雙腿不自覺蹭得更緊。 可越是慌亂,水流就越發不受控制地沖擊著那處,激得她腳趾都蜷縮起來。 裴雙宜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溫水沖得她皮膚泛紅,腿軟得幾乎坐不住。 可嘴上仍不饒人:“誰、誰怕你了!你少自作多情——” “呵?!?/br> “那你抖什么?” 她羞惱交加,抬手就想推他,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墻上。 水花四濺,熱氣蒸騰,她掙不開,只能帶著哭腔罵:“裴序!” “你混蛋……放開我!” “罵,繼續罵?!彼党?,盯著她泛紅的眼尾,語氣譏誚,“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耐心好?!?/br> 可下一秒,他的手指突然滑向褲腰,緩緩解開褲帶。 裴雙宜愣住,視線不受控制地下移,隨即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褲子被頂起夸張的弧度,哪怕只是半勃狀態,那輪廓也猙獰得嚇人。 粗長的形狀偏在腿側,將布料撐出緊繃的線條,前端甚至隱約滲出一點深色水痕。 “變態!”她聲音發顫,抬腳就要踹他,“誰要看你的臟東西!” 那尺寸駭人可怖,和她之前夢到俞靳淮有幾分相似,硬邦邦地頂著布料,幾乎要破布而出。 裴序輕而易舉扣住她亂踢的腳踝,順勢往自己腰間一壓。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下腹幾乎相貼,那團熾熱的硬物正危險、無法忽視的地抵著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 明明該是質問的語氣,卻因為微微發顫的尾音顯得底氣全無。 裴序盯著她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陰鷙得像頭暴怒的猛獸,低啞道:“平時不是想著咬這里嗎?現在就怕了?” 他的呼吸聲太不正常,水霧中他繃緊的腹肌線條近在咫尺,而更下方… 明目張膽的欲望,正抵著她。 “不、不要!”她突然劇烈掙扎起來,濕滑的瓷磚讓她差點栽倒。 顧不得擦干身體,她胡亂抓起浴巾就往門口沖,赤腳踩在水洼里濺起一片水花。 手腕卻被猛地拽住。 天旋地轉間,她的后背狠狠撞上墻壁,裴序濕透的T恤緊貼上來,guntang的體溫透過布料灼燒著她的肌膚。 他單手就將她兩只手腕扣在頭頂,膝蓋強勢地頂進她腿間,這個姿勢讓她徹底僵住了。 裴序的呼吸聲又沉又重,在密閉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他垂眸盯著眼前瑟瑟發抖的身影,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真他媽要命。 水珠順著他繃緊的下頜線滑落,滴在她光裸的肩頭。 那雙總是驕縱的眼睛此刻濕漉漉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像被欺負透了。 “你、你要干什么?”她還在試圖掙扎,可赤腳在濕滑的瓷磚上不小心打滑,差點摔倒。 “跑什么?” “平時不是最喜歡惹我生氣么?” 或許是語氣太冷,她嚇得不敢動,下身光著,冰冷的瓷磚貼著她的臀部,激得她一顫。 濕漉漉的花唇微微張開,蜜液淌得大腿內側一片黏膩,羞恥得她咬緊唇,耳尖燒得通紅。 突然,她感覺到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隔著布料直直頂了上來,無法忽視的燙度和硬度。 隔著濕透的布料,那根灼熱的硬物正不偏不倚地硌在她的陰蒂,guntang的輪廓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猙獰的脈動。 她慌亂地并攏雙腿,卻反而讓那東西更深地嵌進濕淋淋的花縫里。 “嗯啊…”一聲甜膩的嗚咽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 rou唇被碾開的觸感太過鮮明,黏膩的蜜液正不受控地往外吐,把兩人相接處都染得一片滑膩。 她一下就認出了那是什么東西。 可是……他怎么能拿那個東西抵在她那里呢? 裴序比她高太多,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 裴雙宜渾身發抖,指甲深深掐進他的手臂。 可男人紋絲不動,反而變本加厲地磨蹭了一下。 她頓時腿軟得幾乎站不住,羞憤的淚水奪眶而出:“混蛋……你放開?!?/br> “求我?!迸嵝蛐揲L的手指撫上她通紅的眼角,“說不定我會考慮?!?/br> 她弱弱地哭了一聲,淚水啪嗒掉在瓷磚上,可那性器像是感受到她的反應,自己跳了跳,狠狠頂了她一下,頂端惡劣地擠進花縫,燙得她身體猛地一顫。 蜜液不受控地涌出,澆透了他的內褲,混著他馬眼溢出的前液,拉出yin靡的銀絲。 水聲嘩啦中,她清晰地感覺到那東西又脹大幾分,青筋勃發的輪廓在她腿心幾乎快嵌了進去。 男人突然掐著她的腰往上一提,她驚惶的嗚咽瞬間變了調。 那根東西正正卡進最柔軟的地方,她的腳趾瞬間蜷縮發抖,未經人事的xiaoxue瞬間試圖吞吃著那處圓碩赤紅的頂端。 “裴序!你瘋了嗎?“她聲音帶看明顯的顫音,是真的怕了,“放開我!” 那處兇器又往里頂了頂,碾出更多甜膩的汁水,將兩人的恥骨都染得晶亮。 倔強被頂得支離破碎,她慌亂地抓住他肌rou賁起的手臂。 只是一點點,如果真的進去,她肯定會死掉的! “瘋?”他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比起你差點讓別人碰這里——” 另一只手突然探入她腿間,指節若有似無地蹭過嬌嫩的陰蒂。 “……我覺得我很清醒?!?/br> “??!”裴雙宜渾身一顫,羞恥得眼眶發紅,“沒有…沒進去啊…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裴序眸色驟暗,指腹惡劣地按上那處緊閉的入口,“我當然知道?!?/br> 感受到指下瞬間收縮的嫩rou,他喉結滾動,“連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小東西……” 他的手臂收得更緊,性器隔著內褲頂得更深,粗長的輪廓擠壓著她的花瓣,頂端卡在陰蒂上,摩擦得她身體痙攣,低吟連連。 裴序看著她泛紅的眼角,心里那股無名火越燒越旺。 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借題發揮,但一想起她差點被人…理智就瀕臨崩潰。 “男人這東西…”又一下重重研磨,逼出她帶著哭腔的喘息,“比你想象的……壞得多?!?/br> 她指甲深深陷進他繃緊的手臂肌rou里,聲音支離破碎:“你……混蛋!” 可顫抖的腿根卻不受控地夾緊了他的腰。 他收緊了力度,“再讓我看見一次…” “我就親自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