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高H,吃醋H,深喉,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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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了家,凌淼就想去廚房給他做碗醒酒湯喝,卻被陸森又拽著手腕往臥室帶。 他應該是真的喝醉了,腳步急促還帶點踉蹌,剛走到床邊就把凌淼往床上一扔,接著整個人便欺身壓了上來,他用一只手將凌淼的兩只手交迭起來簡單箍住,抬起死死固定在頭頂,膝蓋頂開她的a字裙,隔著內褲想要一路擠開兩瓣yinchun。 “疼……”凌淼聞著他帶著酒味的呼吸,被他急躁又粗暴的動作逼出一聲泣音,下面卻在這樣的疼痛下事與愿違地冒出了水。 陸森聞言神色更冷,他拉下裙子拉鏈后一并扯下裙子和內褲,手指隨意抹了下便帶出一手的濕滑,他分開手指湊到凌淼面前,透明粘液拉出幾縷yin絲,“疼?那這是什么?凌淼,你真夠賤的?!?/br> 凌淼覺得陸森簡直不可理喻,虧她還覺得他能來找她算是替她解了圍,還想好好感謝他,沒想到這一路被他連拖帶拽的,現在又罵她賤。 “陸森,你到底在生哪門子氣?”凌淼生氣地掙動,他知道陸森嘴毒,但她能感覺到他今天情緒不佳,根本不是平時那種帶著輕佻的調笑。 陸森看她明知故問,氣極反笑,他無視她微不足道的掙扎,提起她上半身,接著拉下褲子拉鏈,掏出已經硬得發燙的yinjing,捏開凌淼的下巴直直往她嘴里送。 “舔?!?/br> 少年胯下的陰毛并不茂密,相反還很柔軟,陸森的味道很干凈,可凌淼第一次吃男人身下這根,心里還是很抵觸,她只能用舌頭不停推擠著不速之客,試圖把它趕出去。 陸森爽的倒吸一口氣,對于平生第一次被口的他,也是個不小的刺激,他能感覺到凌淼柔軟的舌頭緊貼著冠首繞著圈,他忍不住往前挺了兩下,就聽到她濕濕的呻吟聲,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嘴巴被撐的成了一個o字。他喉頭緊了緊,手掌撫上凌淼的后腦往前帶,guitou進到口腔深處,喉間排異的生理反應讓軟rou瘋狂擠壓著guitou。 “嗚嗚……” 凌淼的眼淚不停地砸下來,她尖叫著,卻因為喉頭被堵住只能發出細細的嗚咽聲,她既無法掙脫,又無法逃離,一邊哭一邊干嘔,差點要窒息,最讓她不愿面對的是,她竟然在這種近乎虐待的遭遇中,在毫無愛撫的情況下高潮了。 凌淼半跪著,情潮過后的水液一滴滴地滴在床單上,還有部分順著大腿淌下,在床單上洇出明顯的水漬。 陸森有點忘我地聳動著腰身,整個人像是被什么驅使著沉進她的每一寸軟rou。他盯著她呼吸急促兩眼翻白快要暈過去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做得有點過火了,她的手還被他壓著,身子因為缺氧顫抖著。他急忙停下動作,粗重地喘了幾口氣,把她從喉嚨深處退出來,俯身貼上她紅腫又泛著水光的唇瓣,低低地喘著氣,給她渡了口氣。 同時松開鉗制住凌淼的手,解開她的內衣扣,脫下內衣和外衣,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軟,輕柔地揉。 她臉上哭得一塌糊涂,喉嚨像是被燒過一樣,整個人還沒緩過來,只能下意識地迎著他的吻喘息。 凌淼終于慢慢緩了過來,剛剛猝不及防又極致的高潮也讓她渴求著陸森的親吻,胸部被陸森溫柔地侍弄取悅到,凌淼記吃不記打的性格馬上讓她忘了剛才陸森的種種惡劣行徑。 她無意識地圈住他的脖子,奶尖硬的像顆小石子,難耐的蹭著陸森有些粗糙的皮夾克,試圖緩解一點洶涌的情潮。 忽的,陸森垂眸看見床單上一攤水漬,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欲望再次翻涌。又捏住她的sao陰蒂往外扯了扯,“唔!”凌淼圈住他脖子的手臂收緊,整個人下意識往上躲,想要遠離這種刺激。 誰曾想陸森根本不給她逃走的機會,他一巴掌拍向凌淼濕淋淋的陰戸,又掐住她的細腰不讓她躲,身體的情動使得yinchun早就變得肥厚,還有點外翻,這一掌像是拍向無波的海面,清脆的聲響伴隨著yin液帶出的浪花,又激起千層浪,凌淼受不了地一抖,又下意識翹起屁股想躲開。 她越躲,陸森就拍得越急,越狠,每扇一下xue都能濺出巨大的水花,真就像在海邊拍打浪花一樣。 “啊———!” 凌淼抖若篩糠,小腹一抽一抽地,一股股噴著水,像一個活泉眼。 偏偏陸森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凌淼哭叫著求饒,聲音都啞了:“不要了……嗚嗚……受不了了……求你……啊啊啊??!” 凌淼明明一整晚都沒有攝入酒精,這會卻像喝了酒一樣眼前發昏,她陷入不知道第幾次高潮,也許是一直都在強制高潮,明明到現在為止,陸森都沒有插入過她,一根手指都沒有,她就能輕易高潮這么多次。 “好可憐啊……該叫我什么,寶貝?” 陸森叫著寶貝,聲線卻冷到像是猝了冰。 “嗚…主人……嗯啊……要壞了……求你……” 凌淼渾身發軟,雙腿直抖,整個人幾乎攀在陸森身上才能保持住平衡不摔到床上。 陸森倒也不是什么狠心的人,他最多只是嘴上不饒人,在床上基本都是以雙方體驗為主,并不會故意施虐或者強迫人。 凌淼雖然總是看起來不情不愿的,但陸森能看出來她是喜歡的,只是放不開而已,骨子里又sao又yin蕩。剛才逼著她給自己口也不過是為了發泄自己沒由來的怒火。 這股火從她上次在床上叫他哥哥開始,到今天她晚歸,一直燒到剛才酒吧里和那個男人緊貼著喝酒,伴隨著他胃里的酒精,徹底將那顆炸彈引爆。 他現在還有點暈著,思考事情變得直線型,很多話也就這樣脫口而出,他靠在她耳邊,呼吸還有點亂:“怎么今天不叫哥哥了?” 凌淼一愣。 “夜店那男的是不是你那‘好哥哥’?” 凌淼勉強從恐怖的連續高潮中分出一絲神智,才不敢置信地看向陸森,他這是……醋了?! 他剛才那些莫名其妙的舉動、狠得像瘋了一樣的強迫、連一根手指都沒插就把她弄到崩潰,全是因為……吃醋? 凌淼的臉極速升溫,覺得又委屈又好笑,甚至有點心動。 “哥哥這個……說來話長……但今晚那個男的,真的不是我朋友,是他自己湊過來的,我根本不認識他?!?/br> 她聲音軟下來,靠著他肩膀,嗓子啞啞的:“那杯酒我都沒喝,你來的時候我正準備走呢……” 陸森沉著臉沒吭聲,眉頭還緊著,但眼神明顯沒剛才那么兇了。他眼尾發紅,看著她像是還沒完全下得來那股氣。 “……知道了?!?/br> 說完也不給凌淼反應時間,就握住凌淼大腿往后一拉,凌淼躺回床上,接著陸森埋頭就舔上了凌淼被玩的有點慘不忍睹的xiaoxue。 “呃……嗚啊??!” 柔軟的唇瓣貼上備受折磨的yinchun安撫地舔舐,紅腫到像在滴血的花核被扇xue幾十下后早已火辣辣地泛著疼,外陰卻因為不停地淌水又被手掌拍的濺起而透著涼意,極端的反差待遇像極是生理和心理上雙重的冰火兩重天,被扇到紅腫爛熟的xiaoxue對任何細微的碰觸都敏感無比,舌苔刮過陰蒂的感覺被無限放大,凌淼睜開眼,看見陸森垂著眼睫,給她舔xue的樣子冷然又色情。 “啊———!” 快感順著小腹猛地上竄,她長吟一聲,噴出一大股溫熱的水液,卻沒有高高地噴射出去,只見陸森喉間聳動,她噴出的yin水盡數灌進了陸森的嘴里。 凌淼低頭,看見陸森抬著頭也在看她,嘴邊亮晶晶的,嘴唇紅紅的,都是給她舔xue時蹭到的水,凌淼鬼使神差地撐起身子,環住陸森吻上了他,陸森從善如流地回吻,舌頭刮過凌淼的口腔四壁,兩人吞吃著彼此的津液和凌淼自己剛才噴出來的yin液。 吻畢,陸森探出身子拉開抽屜,拿了個套子套上,便將硬到不行的roubang緩緩送了進去。 凌淼的身體早就準備好了。 實在忍了太久,陸森一進去就深插到底,挺腰快速聳動著,今天凌淼的xue里比以往還要濕,甬道深處熱情地裹吸著他的roubang,激的陸森cao的更加兇狠,恨不得將囊袋也一并塞進去狠cao。 陸森很少有一進去就這么激烈不停歇的高速cao干,凌淼原本前面就經歷了幾番高潮,體力不支,這會兒更是只有xue里在不知疲倦地咬著陸森的jiba不放,全身完完全全的松弛下來,像是被cao到失神了,她吐著舌頭,像只小母狗一樣只會用嘴喘氣散熱。 凌淼全無抵抗,陸森毫無阻礙地在溫泉一樣的xue里瘋狂抽插,甬道深處像一處泉眼,源源不斷地往外涌出熱液,澆在他腫大的guitou上,馬眼被泡得張開,yin水爭先恐后地這處細縫鉆,陸森爽的頭皮發麻,他低吼著高速撞擊凌淼的臀部,白嫩的屁股上臀浪泛起,柱身攆過敏感的軟rou,鑿開她瀕臨潰敗的宮口。 “嗚啊啊啊??!” 凌淼尖叫著,昂起汗濕的腦袋,全身繃直,眼片五光十色地閃回,腦袋一片空白,在極致的高潮中,蠢蠢欲動的尿口終于張開,“不……”,凌淼慌亂地反應過來,卻擋不住劇烈的失禁感來襲,尿口高高地噴出一道水柱,一股接著一股,加上之前淅淅瀝瀝噴出的,整張床已然變成了水床。凌淼下面不停噴著水,她難堪地將手臂蓋著臉嗚咽。 陸森看著凌淼被cao得還陷在高潮中,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臉,他攬住她的腰,將身體軟趴趴的,只會抽噎的她抱進懷里,用指腹擦掉她臉上凌亂的淚痕,竟低下頭,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