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高H,睡jian,言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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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到了五月,明明是春季,氣溫卻像夏天一般持續走高。 這段時間,陸森跟家里鬧得挺僵。起因早就記不清了,反正吵得厲害,他爸媽也不是講情分的人,干脆利落地斷了他的生活費,壓根不管他還只是個高中生,連句解釋都懶得給。 陸森也一口氣慪著,不愿低頭服軟。他知道自己性子擰,可總歸咽不下那口氣。 眼下最頭疼的是房租剛好要到期了。他爸媽根本不知道這茬,平時只是每年到點兒給他打筆錢,租房的事從不過問。這房子是他讀高中時他們給他租的,本是圖個清凈方便,也省得天天住校。他們倆工作忙,從不來這邊探頭,所以陸森早有種“獨立門戶”的錯覺。 之所以不是一開始就租三年,是因為在此之前他還住過一套,那會兒是一口氣交了三年租,結果剛住進去幾個月他就嫌房子不隔音,吵得人心煩,執意換了這一處。他爸媽怕他又哪天翻舊賬、變卦,干脆改成年租,免得后患。 陸森平時就是房租快到期時,象征性通知他們一聲。這次不巧碰上吵架,他不想低頭,自然也不愿再張口要錢。就算住酒店也不想再求他們一句。 不是沒有想過去凌淼家借住一陣子。 只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陸森這種性格,別說家人了,就連朋友都少得可憐。他說不上有誰能真正依靠,硬撐,是他慣有的處事方式。好在手頭還有些積蓄,他打算先去酒店對付幾晚——能熬幾天是幾天。 當凌淼知道這事,還是陸森不再叫她去他家了才發現不對勁。在碰面這件事上兩個人已經形成規律了,約飯的時候,自然就會在凌淼家碰面,除此之外都是去陸森家的,因為陸森的床比起凌淼的小床還是大點,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陸森家里的。 “怎么不跟我說呢?你可以來我家住呀?!?/br> 凌淼有點失落,雖然她沒有問具體原因,但像這種時候陸森也不會選擇向她求助。 “麻煩?!?/br> 凌淼也不知道陸森這句麻煩是指怕麻煩她還是覺得她麻煩,自從她表明心意后,她已經習慣不去揣測他話里的意思,只是一味地做她想做的,只要是他沒有明確拒絕或是表達困擾,她都當做他是在嘴硬了。 “那你現在住在哪呢?” “酒店?!?/br> “嗯…那你吃穿用度還夠嗎?” 陸森沒回話了,實際上手頭確實已經沒多少錢了。 凌淼明了,干脆地說:“明天就住過來吧?你要是愿意的話,可以來給我幫忙…就當抵房租?” 陸森挑眉,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最近接了不少插畫的稿子,畫得有點手軟。你要是不嫌煩,可以幫我做點基礎的,比如打稿、勾線……你不是畫得也不錯嘛?” 陸森點點頭,他不想欠凌淼人情,干活抵房租的確是能保全他自尊的最好方式。 于是陸森就這樣在凌淼家里住下了。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兩人同居后的生活竟意外地合拍。 比如,兩人都是夜貓子;睡覺都習慣開著夜燈——陸森是習慣,凌淼則是天生沒安全感,黑著睡不著;還有凌淼那些有點孩子氣的小動作…… 凌淼喜歡抱著東西睡覺,自從他住進了她家,一米五的小床只能勉強容納下他和凌淼,她每天抱著睡覺的巨型玩偶被迫離場,就變成了凌淼每天都要貼著他睡,但陸森覺得礙事,次次都是不耐煩地推開,凌淼只能含著委屈轉過身默默抱著被角入睡。 而即便睡前忍住能不抱著他睡,睡著身體還是會誠實地貼過去,腦袋拱開他的手臂,從腋下鉆過來靠在他胸膛上睡。 第一次發現的時候,陸森就按耐不住直接把她cao醒了。 凌淼鉆過來的瞬間,陸森以為她醒著,他喊了她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只能聽到她近似囈語的哼唧聲,還有綿長的呼吸。 熟睡中的她臉頰透著粉,眼睫毛乖巧地覆在眼瞼上,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一道模糊的影子。圓潤的鼻頭細微地翕動,頭發因為剛才的亂拱變得毛茸茸的,碎發搭在她的臉上,她縮在他胸口,像只沒斷奶的小貓。 可愛侵略癥犯了。 陸森垂眼看著睡得很香的凌淼,手撫上她溫熱的臉頰,手腕一轉,將大拇指手指壓住她的下嘴唇,撥開她的貝齒,碰到了她柔軟的舌頭。他神色晦暗地伸出手指攪動著她的口腔,她夢囈著,還是沒醒。 另一只手撩開她的睡衣,伸進睡裙中,摩挲著逼縫,沒幾下,他就感覺到棉質內褲下透出了濕意。 陸森舌根抵著上顎,呼吸灼熱,一下下地噴灑在凌淼恬睡的臉上。 真sao,這樣都能有感覺。 他拉下寬松的內褲,手掌擠開嫩滑的大腿rou,直接摸上濕潤的xue口。他伸進兩根手指,開始尋著她的敏感點摳弄,安靜的晚上,甚至都聽到水液被擠壓的細微聲響。 “唔…” 凌淼皺著眉,呼吸變得急促,眼睫毛不安地顫動著,嘴里吐出炙熱的喘息。 還是沒有醒。 但陸森能明顯感覺到腔內緊縮著,一下一下地吸著他的手指,這是她快要高潮的反應。 “…唔啊啊啊??!” 凌淼是在一陣猛烈又突然的快感中醒來的,仿佛飄在云端,又極速墜下,呼吸被扼住,她破開云霧,看到一陣五光十色噼啪亂閃。 凌淼迷茫地睜開眼睛,只看到陸森放大的臉,他在親她。 剛高潮過的身子像泡在溫泉里,懶洋洋地發著軟,醒過來這一陣太過刺激,xue里歡快地吐著水兒,陸森看她醒了,又繼續動作,水液咕嘰咕嘰地,隨著手指抽插幅度變大,聲音更響了。 “等…嗯??!我剛…剛去了…哈…啊……” 凌淼恍恍惚惚地,還想再溫存一下,在高潮中醒來的感覺太舒爽,就著這個勁,凌淼甚至可以再次睡去。卻不想陸森更激烈地動了起來。 凌淼用力抓著被子,內褲早已被褪下,她無意識地打開雙腿,寂靜的臥室回蕩著她的sao浪的呻吟聲,她突然覺得羞恥,咬著嘴唇忍住不出聲,只想把兩腿并攏。 察覺到她意圖的陸森笑了一聲:“明明很想要?!?/br> 他抽出手指,一把掀開被子,拉下自己的內褲,掰開凌淼的腿,直直將性器捅了進去。 “??!” 這一下直接給凌淼干高潮了。 接著就是毫不留情的抽插。 陸森把剛才還在凌淼逼里的手指伸進她的嘴里,“來嘗嘗自己的味道?!?/br> 凌淼嗚嗚地叫,鼻尖充斥著她yin液的味道,這一刻仿佛成了催情劑,體內的roubang正兇狠地戳刺她的敏感點,嘴里的手指恨不得和roubang一樣進犯到她的最深處,她眼角滲出眼淚,受不了地搖頭。 陸森有時候真的很惡劣。 看人快要背過氣去,陸森終于大發慈悲抽出手指,指尖還帶著晶瑩拉絲的唾液,他旋即摸上她變大的陰蒂,就著唾液的潤滑慢條斯理地輕壓揉捏。 “呃…??!不要…不行了嗚嗚…不要了……” 凌淼弓起身子,閉上的眼睛不受控地上翻,抖著濕淋淋的屁股高潮了。 “不要了…啊啊…睡、睡覺…好不好…嗚??!” 高潮過幾次的身子疲憊不堪,本就是在熟睡中被cao醒,凌淼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只想陸森快點射出來好讓她睡覺。 她使勁轉動快宕機的大腦,腦中閃過幾個畫面,小聲喊:“哥、哥哥…” 陸森的動作猛地一滯,像是被誰當頭一棒。他的腦袋“嗡”了一下,手指不受控地收緊,狠狠按在她顫抖的腰側。 她喊的是誰? 不是他。 他從來沒讓她這么叫過。更別說……這種語氣,這種時候。 他死死盯著她,咬著牙根狠頂了幾下,“繼續?!?/br> 凌淼說完就后悔了,她只是想讓他快點射,現在被巨大的羞恥感吞沒,嗚咽著拼命搖頭,不肯說話了。 陸森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冷聲,“繼續說啊,meimei。說,哥哥cao我的sao逼?!?/br> 凌淼被陸森發了狠地頂弄,年輕的身體不知疲倦地研磨著最要命的軟rou,交合處的水液在高速撞擊拍打中被搗成白沫。 凌淼的眼神渙散開來,狠戾的cao弄使她高潮不斷,她被干的頭皮發麻,汗濕的身體抖的不成樣子,陸森伸出手,掌心用力一掰,把她軟得發顫的xue口狠狠撐開,拉著她的手去掰著自己。蔥白纖長的手指掰開軟爛的xue口,露出被猙獰rou根侵犯的可憐媚rou,水淋淋的嫩逼被自己掰開的感覺更加激化著快感,神志被頂得七零八落,終于,她崩潰地哭著yin叫:“哥哥……哥哥cao我的sao逼……” 話音剛落,陸森就掐著她的腰更快速地深頂,紅腫濕軟的xue口被囊袋狠狠拍擊,碩大的guitou氣勢洶洶地戳進甬道最深處嫩rou的凹陷處,感受到那處一陣要把人魂魄都吸走的緊致。 “啊———” 凌淼小腿到腳尖全都繃直,連腳趾都在蜷縮發顫,眼前一陣陣白光閃過,就這樣被不間斷的尖銳快感送上高潮,yin水噴了一床。 陸森猛地拔出差點在她體內繳械的roubang,擼動著射出一大股白濁,射的她肚子胸上到處都是。 凌淼力竭,抽抽嗒嗒的,顧不上說什么,借著高潮再次睡去了。 他弓著身喘息,汗水滴在她的背上。她又昏過去了,像一團乖巧的貓。 可他沒法平靜。 他看著她沉睡的臉,臉色一點點暗下來。 “哥哥”,到底是誰? 她叫的那一聲像根刺,卡在他喉嚨里,咽不下,吐不出,堵得他喘不過氣來。 陸森低頭咬了咬她的脖子,留下一個紅痕,像是標記,也像是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