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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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年牧歸道,“你當真記得,是本王強迫你的?” “那還能是什么?”許昭吸吸鼻子,“難不成是我自愿的?” 這么一說,腦子里突然又涌現出一些奇怪的畫面。 王爺,我有點難受。 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這邊也要親... 自己挺著胸脯,黏糊糊地朝年牧歸臉上貼的畫面浮現在眼前,許昭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若是本王強迫,你怎會如此配合,”年牧歸忍不住抬手,幫他蹭去臉上的淚痕,“怎么還有眼淚?!?/br> 是啊,在許昭的回憶畫面里,自己是很配合的,甚至... 王爺,好難受,你幫幫我... 你別走,以后都陪你睡好不好? 蹭蹭... 許昭連嘴巴也張開了,呆呆地望著床頂。 年牧歸不愿意,自己還光溜溜地往人家身上蹭,那畫面,簡直不堪入目。 “珍珠?”年牧歸叫他。 “你別管我,”許昭眨了下眼,繼續看著床頂,“你上朝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 墻角更漏早就過了上朝的時辰,鳴珂帶著人站在院子里,誰也不敢催。 門從里面打開,年牧歸穿著朝服,面無表情地帶上了門。 他在廊檐下吩咐,“夫人在里面,不準進去打擾,留幾個人在門口守著,不準怠慢了?!?/br> 說完,年牧歸接過鳴珂手里的馬鞭,上朝去了。 今日朝堂,陛下又稱病不出,已經連續好幾日了。 年牧歸面色陰沉,叫人去請,說是見陛下在宮中同侍衛玩樂,不肯上朝。 此番情況,又是一場百官齊上陣的勸諫,裕王爺一黨趁著混亂,暗中聯合了幾位老臣,羅列了陛下十數條罪狀。 年牧歸靜靜挺他們辯完,奏折一扔,斬了裕王爺黨的幾名官員。 這些人懈怠瀆職,年牧歸早看他們不爽,此次一并收拾了,也算給裕王爺一個警告。 兄弟一場,他始終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散朝已是正午,年牧歸騎馬回府,路過太醫院的時候,叫鳴珂帶上了當值的一位老太醫。 也不知道家中那位怎么樣了。 昨晚老管家拿的那酒有助興的功效,加上他百般癡纏,一時沒忍住,現在想想,這事第一回,總歸有些受罪,又沒有提前準備,那哭包怕是吃了苦頭。 不然也不會眼淚漣漣,都成淚人了。 哭成那樣還朝身上貼,一張嘴軟軟呼呼的,哄得人老大舍不得。 可憐也是他自找的。 年牧歸這一路上,腦子里都是許昭,等到回過神來,馬已經跑到東市了。 “怎得來這里了?”年牧歸緊了緊韁繩,放緩速度。 東市喧鬧,怕驚擾商戶,年牧歸一般都在中央大街上走。 今兒暖和,出來擺攤的商販很多,街道兩旁占得滿滿的,行人瞧見攝政王騎馬過來,紛紛閃到兩邊,連吆喝聲都小了很多。 “主子可是要買什么東西?”鳴珂在后面問。 年牧歸四處看看,糕點瓜果、玩具布匹、茶攤水鋪,應有盡有。 幾年戰亂,大盛又恢復了往日的繁榮。 前方日光耀眼,年牧歸在馬上抬頭,看向遠方的街道。 正午時分,戶戶炊煙。 他轉過臉,指著路邊一個挑著金魚來賣的擔夫,吩咐鳴珂:“他盆里那些,挑好看的買回去?!?/br> 鳴珂立刻下馬,撈了幾尾好看的,盛在一個陶甕里帶回去。 “主子,這東西送到...夫人房里?”鳴珂抱著陶甕,跟年牧歸朝府里走。 “叫個人送去吧,”年牧歸擺擺手,“仔細些,別叫它們死了?!?/br> 而后,又叫來身后戰戰兢兢的太醫,對鳴珂道,“等夫人午睡起來,叫太醫過去瞧瞧?!?/br> “可是夫人哪里不大舒服?”太醫問。 年牧歸皺皺眉,這事太隱私,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可又怕耽誤了,咳嗽一聲,直說了:“昨晚行房之后,夫人不大舒服,勞煩太醫去瞧瞧?!?/br> 鳴珂在后面狠狠嗆了一下口水,又不敢大聲咳,臉都憋紅了。 年牧歸吩咐完,去了前廳用膳。 “鳴侍衛,”太醫拎著藥箱,“那咱們現在...” 鳴珂清清嗓子,板起臉來,“夫人還在午睡,您隨我到旁廳歇息?!?/br> 年牧歸沒有午睡的習慣,午膳后便去了書房。 鳴珂端著茶水進來的時候,見自家王爺竟然難得在走神,面前奏折攤開好多,手里的毛筆在面前滴了些朱色的墨點。 “主子?!兵Q珂輕輕叫他。 年牧歸閉閉眼睛,“拿來?!?/br> 他接過茶水,仰頭一飲而盡。 鳴珂看出來了,主子這是有心事。 自打從朝堂上回來,主子便不對勁。 不對,好像是早上去上朝的時候,便有些不對勁了。 夫人昨晚宿在正院,自己遠遠觀察,主屋的燈一直點到天亮,這主子身上還有傷,便如此折騰無度,實屬不妥。 鳴珂不好說這些,站在旁邊,靜靜等待年牧歸的吩咐。 “鳴珂,”年牧歸突然開口,“本王對許珍珠,是否太過縱容?” 縱容,太縱容了。 這哪里是縱容,簡直就是見鬼了,昏頭了,才把一個狡詐的小刺客帶回府,還成天不干正事,就琢磨這個小刺客是不是又生氣了,是不是又出什么鬼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