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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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年牧歸沖他挑挑眉。 許昭你今兒要是說不出來要同孟小侯爺在這兒干嘛,大概就要被眼前這人給吃了! 他撓撓頭發,有了主意。 瓦舍廂房好像都有圍棋,放在... 許昭打開柜子,踮起腳尖,從里面拿出一張棋盤,兩罐棋子,道:“麻煩王爺幫我把桌子上的水果拿開?!?/br> 年牧歸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幫他移開了桌上的水果。 許昭彎下腰,放好棋盤,一人一罐棋子。 “我要黑的您要白的,”許昭試探地問道,“成嗎?” “坐啊王爺?!?/br> 許昭盤腿坐到蒲團上。 年牧歸怔愣一瞬,坐到對面的榻上。 他捏起一顆棋子,拿在眼前看著,道:“你同孟小侯爺半夜在瓦舍相見,就是為了下棋?” “嗯,”許昭鄭重地點點頭,從面前的罐子里捏出一顆棋子,考慮著下在哪里,“不然還能干嘛?” 年牧歸冷笑一聲,半晌才道:“很好?!?/br> “下吧,”他敲敲棋盤,“黑子先來?!?/br> “哦?!痹S昭點點頭。 他捏著棋子,在棋盤上空盤算一會兒,最后把棋子放在了正中心。 年牧歸慢悠悠把一顆白子放在了黑子旁邊。 許昭的棋路很奇怪,沒什么章法,連下好幾顆,年牧歸都瞧不出他要做什么。 倒是有些意思。 年牧歸捏起一顆白子,準備落下。 許昭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等等,等等等等,”許昭激動地抓著年牧歸的手腕晃晃,用下巴在棋盤上空數著數目,“王爺,一二三四五,我贏了!” “什么一二三四五?”年牧歸一頭霧水,“你這棋面散亂,怎么就贏了?” “連成五顆了啊,”許昭激動地道,“一二三四五,不信你數數!” 年牧歸咬牙切齒,“許、珍、珠?!?/br> “???”許昭抬起頭,看見自己仍攥著年牧歸的手腕,趕緊松開了,“哦,太激動了...” “哎,王爺,您可別耍賴啊,”他坐直上身,抱著胳膊一臉高興,“孟小侯爺就從不耍賴!” 許昭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果然,年牧歸的表情開始變了。 “耍賴?孟小侯爺?”他抬起眼皮,指尖用力捏著那顆白子,“看來你同他早有勾連啊?!?/br> “不,不是,我就隨口這么一說!”許昭搖頭搖得像撥浪鼓。 “不過我...確實贏了啊,是...君子就要贏得起輸得起...” 嘶—— 這話說的,有水平! 許昭你這膽量真不??! 他做好了被年牧歸揍的準備。 年牧歸突然扔掉手里的棋子,緩緩道:“你到底會不會下棋?” “會啊,”許昭點點頭,“我小學的時候就得過全區五子棋大賽冠軍,怎么可能不會下五子棋?” 又湊過去問:“對啊,王爺,是不是您不會下???” 年牧歸盯住他,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什么意思? 突然,年牧歸猛地站起來,掀翻了面前的棋盤。 兩個罐子被摔到地上,黑白棋子散落一地。 許昭嚇得瞪大了眼睛。 “許珍珠,”年牧歸一把掐住許昭的下巴,眼里積蓄著怒氣,狠狠道,“你再敢耍我,我便將你一寸一寸卸開了吃掉?!?/br> 許昭眼圈熱熱的,眼淚猛地涌了出來。 脖子要被你掐斷了... 下棋就下棋,輸了怎么還掐人??? 還掐人脖子! 上回被你掐的手印還沒完全消下去呢! 喜怒無常也該有個限度??! 干嘛??! 他仰著頭,努力呼吸,眼睛不服氣地瞪著年牧歸。 眼淚不爭氣,面前有些模糊,不過年牧歸那張臉離得很近,許昭還是能看見他。 帶著怒氣,像個發瘋的野獸。 小爺不怕你! 許昭瞪著他,手臂都在發抖。 眼淚滑出來,在臉頰上滾落,掉到年牧歸的手腕上。 突然,面前的野獸湊過來,指尖在許昭嘴唇上狠狠碾過。 他歪歪頭,眼底泛起紅色。 片刻,他猛地捏住許昭的下巴,吻了上來。 許昭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這是...在干嘛? 嘶—— 許昭下意識抓緊年牧歸的衣袖,盡力仰頭維持一點艱難的呼吸,眼淚蜿蜒地爬了一臉。 這個變態,咬人舌頭干什么! 第15章 你親我了! 鳴珂身為年牧歸的親衛,當今大盛最有權勢的攝政王最信任的人,一直風光無量。 不過,這背后的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加班時間太多了... 主子又愛發神經...呃...臨時部署,大半夜出任務是常有的事。 年前干過最離譜的,便是晚上穿著夜行衣,潛入承恩公府里,趴床底下聽他同剛納的男妾說話。 這任務他都不好意思跟同僚說。 今兒是中秋,裕王爺同孟小侯爺合謀,送小皇子齊王進京的日子,便注定會是個不眠夜。 中秋夜宴前,鳴珂還專門換了雙輕便些的靴子... 爬墻走屋檐是免不了的,上街追人是一定的,鳴珂這些年走屋頂比走平地都熟練。 十歲那年,他在邊境軍中,被還是流放之身的年牧歸年小王爺遇見,撿回去當侍衛,這些年過去,鳴珂始終是最受信任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