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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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翩翩,你太過分了!"因為雨翩翩是隨手把浮云暖丟上臺的,所以浮云暖的臉正好撞在了桌案上!桌案倒了這個可以算了,然而眾目睽睽之下,浮云暖就這樣被人甩上了臺。 "真不愧是老大,好霸氣。"剛才浮云暖跟雨翩翩聊了什么,沒有人聽到,但是看到浮云暖現在狀態,整個場面都安靜了下來。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有點太激動了。"雨翩翩一個縱身上臺,抓起浮云暖,只見浮云暖捂著臉的下半截,雨翩翩道:"把手拿開。" "不拿。"浮云暖忍著痛,憋出了兩個字。 "拿不拿?"雨翩翩在浮云暖旁邊跺了一腳,浮云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覺得腳下一空臺子居然被雨翩翩跺了一個窟窿! "??!"浮云暖用手支撐,差點就整個人從窟窿里面掉下去了!然后雨翩翩才看出,浮云暖似乎是鼻子撞在案幾上,不但在流鼻血而且還腫了。 "大俠,你說你想怎樣?"浮云暖一邊從窟窿里面出來,雨翩翩則是假裝拿出手絹幫浮云暖擦著:"給大才子你研墨呀。" "一個字十兩!"浮云暖起身,拿過雨翩翩的手巾,雨翩翩露出笑容,然后道:"二十兩都沒問題,你要是拿不到賜字,我一定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二位這是……"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在干什么,但是情侶吵架吵成這樣也太夸張了,紫杉少年看著兩人問道。 "意外……"浮云暖用雨翩翩的手絹捂著鼻子,流鼻血,鼻子也腫了,這形象簡直太難看了!然后道:"我可以說出來么?" "反正看樣子這位公子也是最后一位了,請吧。"紫杉少年做了個請的手勢,浮云暖道:"風箏絲線飛天際,月光再照花等會,留個詩詞好紀念,心月明愁有何意?" "啥?"浮云暖剛說完,臺下頓時一片嘩然,雨翩翩俏臉微紅,忍不住捏了浮云暖的耳朵,然后道:"你太過分了!你寫的什么爛詩?我還以為你真的學富五車呢,丟臉丟大街了,你還敢……" "咳……"紫杉少年,回神,然后道:"不……這位公子過了。" "放手啦,沒聽到啊,我過了。"浮云暖拍了歪著身子,然后道:"放手!" 雨翩翩沒想到浮云暖就這樣過了!一時松了手,浮云暖立刻揉了揉耳朵,最近怎么都喜歡揪他耳朵??! "為什么能過??!這么爛的詩!"立刻就有人不服了,雨翩翩也好奇地看著浮云暖。 "這是藏頭詩啦,上聯實際上是華燈初上,我對風月留心而已。"浮云暖捂著鼻子揉著耳朵,還好這里沒人認識他。 "不錯……"紫杉少年微微低頭,一副想笑不能笑的樣子,然后道:"之前入圍的公子小姐們都是對上了華燈初上,所以選上了,雖然公子的詩不算上乘,但是也對上了華燈初上,自然是過了……" "哼。"浮云暖朝著雨翩翩一揚下巴,轉身跟著其他人走了進去。 "居然是這樣……"嚴敏看著那詩詞,然后道:"難怪要寫七行,原來是擔心被人看出藏頭詩來啊。但是他對出來了,也不可能就這水平指點你寫詩吧?" "翩翩姑娘方才不是被尹小姐欺負了嗎?"嚴珮兒搖了搖頭。 "欺負老大,老大只是今天心情好,不然按照我對老大的了解,現在阮棋和尹小姐應該已經躺在太醫院了。"嚴敏攤手,然后刮了嚴珮兒的鼻子道:"你太不了解老大了。" "哥哥,你才不了解女孩子。"嚴珮兒嬌嗔地瞪了嚴敏一眼,然后道:"剛才我有看到哦,翩翩姑娘是認真看了尹小姐,似乎也覺得尹小姐真的很有女人味。" "那一定是老大中邪了,尹小姐可是能把陛下氣得臥床的女人,到底哪兒能看了?"嚴敏拍了拍嚴珮兒道:"你平時不懂大人世界的險惡,老大那是跟著太玄道長他們學壞了,她就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來看女人的。" 嚴珮兒小嘴一撇,終于忍不住一腳躲在嚴敏腳上:"哥哥,難怪你現在還是單身。" "我……"嚴敏無語望天,我到底怎么了? 第二關乃是琴師彈琴,而眾才子們填寫詩詞,不過雨翩翩雖然在研墨,心中卻非常的不爽。 "這曲子都彈完一遍了,別人都寫了不少了,你怎么還不動筆?"雨翩翩推了推浮云暖,浮云暖半晌才道:"我不是正在想嘛。" "你想到了什么?"雨翩翩放下墨,雙手環胸,心情看著浮云暖。 "人之所貴者,生也;生之所貴者,道也。人之有道,如魚之有水。"結果浮云暖卻說了這句。 "是不是……想死呀?現在來給我背《坐忘論》!"雨翩翩居高臨下地看著浮云暖,浮云暖道:"你能背下來?" "不能……"雨翩翩揉了揉額頭,然后道:"剛才你是混進來的,現在還想混過去?" "估計不行吧。"浮云暖看著空白一片的紙,要求是一炷香內完成,然而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浮云暖依然還是這個樣子。 "那你要怎么辦?"雨翩翩問道,浮云暖想了想:"要不然你幫我去買三種京城最好吃的點心過來,還有一份冰糖銀耳蓮子羹,說不定我就寫出來了呢?" 雨翩翩不說話,看著浮云暖,浮云暖拿出錢袋交給雨翩翩道:"不用太急哦,急了回來也沒用。" "那么爛的詩,就是湊巧過的吧。"看熱鬧的嚴敏實在想不到浮云暖這都敢寫,最郁悶的還是讓他過了。 "咦,翩翩姑娘?"嚴珮兒不理會自己哥哥那碎碎念,卻見雨翩翩走了出來。 "老大?"嚴敏有些奇怪,雨翩翩道:"走,我們去吃飯,讓死神棍留在里面自生自滅。" "呃……"嚴敏拉了嚴珮兒跟在后面,雨翩翩哼道:"反正阿暖的錢袋在我這里,之前一直都沒想過我其實可以隨便用啊,現在想到了,看他能把我怎么樣!" "對了老大,你不會真的就是帶著浮云暖來京城玩的吧?"看到嚴珮兒被一旁的首飾攤子吸引了過去,嚴敏終于問了。 "阿暖?"雨翩翩微微皺眉,對了……浮云暖這次來到京城是為了皇位的事情的,而且他身上還帶著秘寶,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但是要是被人知道,應該是很危險的吧? "對呀。"嚴敏撓了撓下巴,然后道:"他到底來干嘛的?我一點兒都不想珮兒跟他關系這么好。" 雨翩翩皺眉,拍了拍嚴敏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這么關心你meimei。" "要不然你把他帶走吧,我看他很關心你啊。"嚴敏攤手,方才那是唱的哪出? "你怎么就看出他關心我了,這家伙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巴不得我倒霉。"雨翩翩哼了一聲,嚴敏道:"他要是真的巴不得你倒霉,為什么要在阮棋和尹丹南兩人的面前陪你演戲???" "因為之前阮棋揍了他。"雨翩翩理所當然地道:"他這是報復阮棋和尹丹南。" "那為什么要幫你去贏那個賜字?"嚴敏想了想,然后道。 "因為我說了,一個字十兩,到時候我要給他錢的。"雨翩翩攤手:"他就是貪財。" "我覺得應該不是。"嚴敏自認身為男人還是了解男人的,繼續道:"他是琉璃元君座下弟子吧?琉璃元君的座下弟子出來做個法事,是要收錢的,這錢也不比一般正一天道的弟子,就是念一段經文,都是三千兩,若是驅鬼捉邪,那收的銀子更多。國之大祭,琉璃元君也會派專門的弟子下山,這些祭司,朝廷每年的賞賜也不少。" "你要說什么?"雨翩翩哼了一聲,嚴敏道:"就是說,實際上,他肯定不缺你的錢啦。" "哎?"雨翩翩眨了眨眼睛,仔細一想…… "不對,這家伙之前還為了一百一十兩死活要跟我計較呢!"雨翩翩哼了一聲,想起那一百一十兩的事情就生氣。 "為什么要計較一百一十兩?"嚴敏很奇怪地看了雨翩翩一眼,雨翩翩道:"我拿了他十一張道符,出了點事情,然后闖了點禍……" 說出這個事情雖然比較難為情,但是錯了就是錯了,沒什么不好說的。 "是哦……"嚴敏想想也知道,雨翩翩要是闖禍,應該也不小。 "我聽說過的,正一天道的道符除了祈福的、辟邪的,一般都是絕對不會讓外人用的,據說威力甚大,畫法也與一般的道門弟子的符畫法不同,你該不是拿了些不該拿的道符吧?"要真是那樣,那就是懲罰了。嚴敏后面那句不敢說出來。 "那些……也不是很厲害的道符嘛。"雨翩翩撇嘴,嚴敏道:"雖然我覺得他對我meimei不懷好意,但是說起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那應該是男女之情了吧?當然啦,行俠仗義肯定也有,但是老大你絕對不是需要保護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