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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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雨翩翩和謝之睜大了眼睛,那妖獸看到雨翩翩,立刻挪到浮云暖身后,脖子一伸,用臉貼著浮云暖的臉,浮云暖拍了拍妖獸的臉,以示安慰。 "怎么?"浮云暖一抬下巴,然后指了指妖獸身上某個疤,然后道:"這是你弄的吧?" "才不是呢!"雨翩翩立刻否認,然后道:"這不是壓壞季大夫家屋頂的那只妖獸嗎!害我賠錢,我還沒教訓他呢!" "你敢!小蘋果平時很溫順的,要不是你隨便把他弄了出來,我又不在,他至于害怕把季大夫家的屋頂弄壞嗎?"浮云暖指著這只長相根本算不上好看的妖獸,說得也理直氣壯。 "你叫他……小蘋果?"謝之看著這根本不可愛的妖獸,為什么這么奇怪的名字,浮云暖道:"因為他喜歡吃蘋果。" "太隨便了吧?"謝之指著小蘋果,非常郁悶地道。 "他那么重,房子都能壓塌了,你覺得可能帶著我們無聲無息地進入涂山城嗎!"雨翩翩鄙夷地看了小蘋果一眼。 "誰告訴你他是在地上跑的?"浮云暖看了雨翩翩一眼,坐在小蘋果的背上,然后道:"你們兩個上來吧。" 小蘋果載著三人,四只爪子下面竟然同時出現陣法,一步一步竟然凌空而起!竟然在空中奔跑了起來!所有凌霄谷中的人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浮云暖憑空寫下一個符咒,三人一獸竟然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我們這么招搖地進入涂山城不會被懷疑?"謝之看了兩人一眼,浮云暖道:"沒事……提前下去就好了。" "那你二人的打扮也不像能入城的樣子吧?"謝之揉了揉額頭,雨翩翩這才想起來道:"對哦,你也不早說!" "本來就不是什么難事,浮云暖對著雨翩翩的額頭點了一下,謝之就看到雨翩翩的衣服竟然變成了普通百姓的打扮。 "你的法術這么好用!"雨翩翩驚訝地道,浮云暖道:"障眼法……你不至于真的相信我可以要什么變什么吧?" "……"兩人無語。 御書房,彈劾初丞相的奏章突然如同潮水一般涌來,肇啟帝只是閉目等著侍從將初丞相引入御書房。 "你們退下吧。"肇啟帝揮手,讓屬下都退下,然后看向初丞相,指了指堆積如山的奏章,笑道:"初丞相這些奏章都看過了?" "是……"全部都是彈劾自己玩忽職守的奏章。 "初丞相可有什么想說的?"肇啟帝意味不明地輕笑,實際上肇啟帝自己也并沒有仔細看過這些奏疏,朝臣的彈劾內容,也不外乎初丞相獨斷專權,貪贓枉法一類,并沒有多少新意。 "只怕這些奏疏只是個前奏,興許更可怕的奏章還在后面。"初丞相對肇啟帝躬身道:"恐怕……老臣不能再陪陛下了。" "嗯……"涂山城的事情……看來是輸了。 "我立刻派人前往正一天道將菱兒接回來。"初丞相知道肇啟帝似乎有什么約定。 "無妨。"肇啟帝做了個免的手勢,然后道:"朕已經接到消息,阿菱與三弟在一起。" "???"初丞相一愣,肇啟帝道:"丞相,您太小看浮云道長了。" "……"難道肇啟帝一開始就知道了這些事情? "與其將阿菱找回來,不如準備一下晴兒與我的婚事。"肇啟帝沉思道:"若是謝之能解決涂山城之亂,初丞相自然不用辭官。" "恐怕晉王殿下既然下手了,就不會手下留情。"初丞相一聲輕嘆:"陛下,這是一場博弈,您與晉王殿下,都不是能完全掌控對方的。" 無法完全掌控…… 晉王看著手下的四名侍衛,與其是說是侍衛,不如說正是晉王的四名謀士兩男兩女。分別是天逸、宏朗、如萱、飛葉。四人立于晉王兩側。 "從曲河鎮帶回的密信怎么樣了?"晉王看向天逸問道。 "已經查實,兵部尚書確實與領國有密信來往。"天逸拱手道:"殿下,參考兵部尚書平日的行為,并無半點破綻可循,這密信上的線索有太過真實,屬下擔心此事與陛下有關。" "飛虹居,你查得怎么樣了?"晉王微微閉目,實際上這封信是突然由一名神秘人送消息過來的。那人長相極為普通,卻言談之處處處透著不凡,對自己的來歷只是說是來自一個叫飛虹居的地方。 "我從貝君子那里問過,貝君子所知也很有限。只知道飛虹居似乎在江湖中已有很多年的時間了,不屬正邪兩道。"天逸有些憂心地道:"我拍了不少人在江湖中查探,只發現江湖上有一個組織收錢辦事,一般多為隱藏身份,買賣一些危險的寶物。" "如萱,你呢?"晉王看了另一名女子一眼。 如萱起身道:"回稟陛下,我詳查過所有官員的來歷,地方官員之中,確實有些官員嚴加詳查出了些問題。而且……在京城官員之中,戶部尚書方向成,方大人其實最奇怪。" "繼續……"晉王等待著如萱繼續說。 "方大人乃是孤兒,幸得方家收養,供其讀書。然而奇怪的,就是這個方家。"如萱語氣頓了頓,繼續道:"我派人往方家祖籍之地查過,實際上與方大人卷宗上相描述的,并不是一個人家。而且根據方大人的卷宗繼續查下去,蛛絲馬跡不少。而方大人自入書院讀書以來的卷宗卻又真實可信。" "你可是有何推想?"晉王皺眉,如萱頷首道:"飛虹居能得到這么隱秘的信函,恐怕在朝中早已根深,這樣的一個勢力突然示好于殿下,何不就從方大人這里入手?" "若是這個勢力一直隱藏得這么深,你覺得方向成會告訴我們什么嗎?"晉王將目光看向如萱。 "會。若是飛虹居想在這時候獲得利益,必然會有所動作,殿下定能把握時機。"如萱非常真誠地看著晉王。 "飛葉,方向成的事情交給你去辦。"晉王將事情交給飛葉。 拿著密信,晉王冷笑道:"不妨,今夜就演一場好戲吧。" 月上枝頭,肇啟帝在政務殿看著奏章,涂山城之禍,就如同一條引線,終于將朝廷中的事情引爆。 "陛下……晉王殿下有急事聽宣。"侍衛匆匆走了進來,肇啟帝頷首道:"請二皇弟進來吧,賜坐。" "想不到皇兄這么晚還在批閱奏章。"晉王其實覺得,也許這么晚來,能看肇啟帝一身就寢的衣服,不過似乎肇啟帝的勤政比他想想的還要夸張。 肇啟帝雖未一身朝服,卻也正襟危坐,一身氣度雍容。道是讓晉王想起了很多年前,第一次見到肇啟帝的時候的樣子。 十多年過去,現在的肇啟帝似乎與當年并無二致,目光溫柔,氣宇不凡,沒有先皇的凌厲,卻有著仁慈。只不過晉王很清楚,肇啟帝的仁慈是對于他的臣民而言,對于他的敵人,肇啟帝從來沒有手軟過。 這樣的肇啟帝,晉王不覺有些諷刺,太過虛偽。 "父皇尚且從未怠慢過政務,何況我的能力尚不及父皇之萬一?"肇啟帝放下筆道:"二皇弟入宮定是有十分緊要之事吧?" "陛下可知……兵部尚書與領國將軍常有書信往來?"晉王緩緩說完這句話,肇啟帝溫柔的雙眼依舊不見半分波瀾,看來果真有意外了。 "若是普通書信,二皇弟定然不會來找朕了。"肇啟帝目光一轉,然后道:"信中的內容,說了什么?" "談及了曌國接下來對邊境的調兵、布防、將領等軍機。"晉王很清楚,這件事意味著兵權的洗牌。 "臣身為軍機大臣,自然是來請旨的。"晉王恭敬地看向肇啟帝,將密信呈交給肇啟帝。 "來人,命刑部尚書與晉王隨行,先將兵部尚書收押。"私通領國,談及軍政要務,已經是通敵之行為,肇啟帝并未立刻查看密信,只是直接下旨。 晉王不會隨便栽贓通敵賣國這種大事,此事既然說了,至少也是證據確鑿的了。 "謝陛下……"晉王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退了出去。 涂山城出事,這封密信便正好落入晉王的手中,恐怕這次初丞相的相位是保不住了。肇啟帝輕輕談了一口氣,恐怕明天的朝議又要熱鬧了。 兵部尚書被捕的消息傳得非???,私通敵國的罪名可不小。與兵部尚書相關的勢力,只要有人有心繼續鬧下去,不知道這朝堂上多少人會因此而失了性命。 肇啟帝握著紙箋,只是一封信,透露的消息已經很多,看了這落款,應當是兩月之前的事情了,而到目前為止,邊境尚且沒有急報,莫不是這封信被截下后,還有其他的消息也被晉王截下了? 這密信已經看了很多遍了,究竟晉王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 "陛下,軍器監的監令突然求見。"侍衛突然走了過來,肇啟帝微微皺眉,軍器監乃是軍政大臣手下的從三品官員,這種時候為何突然來見?